“……人員的分配,大概就是這樣了。”
郝震淡淡開口:“我們要負責的,隻是琥城的各個交通要道。”
“到時候,政府肯定會派人以保護民眾的名義進城,我們要做的,就是阻礙他們,將他們堵住。”
“隻要他們敢先出手,我們就能找到充足的機會發起反攻與輿論戰。”
“除此以外,一旦虛魔議會的成員妄圖進城,也會被我們的人攔下。”
“還有什麼問題嗎?”
“家主。”在場智囊團中的一人舉起手,“關於詭魔,我還有一些疑問。”
他站起身來,看著眾人:“憐番少主雖然從其口中得到了其自爆的目的,並且知曉了虛魔議會進攻的節點。”
“但詭魔詭計多端,很難保證這不是他的計劃或者某種陰謀。”
“試想……”他沉吟道,“假如說詭魔有某種能夠修改自己記憶的手段、亦或者催眠自身潛意識的能力,那他說出的話,可信度就會大大下降。”
“說實話,憐番少主詢問的十個問題,其實應該與我們商討一下再說的,其中有不少問題都是重複、或者信息量太低的問題。”
“否則我們完全可以通過問題之間的交相印證,來確認他所說內容的真實性。”
郝憐番挑挑眉頭,卻沒做反駁。
他當時被徐也所說的內容所驚,一時間連續問了多個問題,的確浪費了一部分。
但他在冷靜下來以後,依舊濃縮了問題,將關鍵信息都問了出來。
“時間有限,這也不能怪少主。”又有人緩緩開口道,“當時你們都在忙著進行後續計劃的部署,我們時間緊迫,哪裡有空讓你們來進行問題的提煉。”
“不過是一個山境的小鬼而已,且已經落入我們的手中,有必要對他這麼警惕嗎?”有長老淡淡開口,言語之中滿是不屑。
“他可是參與過諸多事件,甚至將戒獄破除,不能小覷。”有人解釋道。
“哈,他不過一個階下囚罷了。”可很快又有人嗤笑,“戒獄之所以被攻破,不是因為天策和極樂嗎?”
“如果不是他們虛魔議會從外界突入,將五層戒獄的極刑犯釋放出來,戒獄根本不可能被攻破。”
“說到底,這個【詭魔】不過是借了勢,有點小聰明,不值一提。”
“他可不隻是小聰明。”郝憐番在旁道,“之前的拍賣會、戒獄、甚至四雲平原的戰鬥,他都幫助虛魔議會獲得了大量的好處。”
“否則的話,我也不會對他這麼在意。”
“少主,恕我直言。”有人道,“我們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他的身上,說不定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從而讓我們忽略更多的細節。”
“說的在理。”有人應和道,“他不過是個山境的小鬼,卻已經浪費了我們大量的人力物力。”
“現在我們的重點應該放在提防政府與虛魔議會的身上,對一個階下囚沒有必要這麼謹慎。”
“無論他說的內容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罷,我們都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封禁他的那個‘金屬囚籠’,不僅能夠防止內部的爆破,還能防止外部的襲擊。”
“隻要把他關在裡麵,他就不可能再翻出浪來。”
郝憐番啞口無言,隻能重新坐下,輕歎一口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或許正如這位智囊團的成員所說,自己是不是對徐也太過在意了。
“嗯,就這樣做吧。”郝震也緩緩點頭,一錘定音,“詭魔的事情暫且擱置,我們就按照預定計劃部署兵力。”
“所有人,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