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沒保護好他的小兔子,自責快要將他吞沒,情毒下延,
謝璟舒隻能在地上趴著,想尋一處水源,原本一身銀白色袍子臟汙了不少,他顫抖地從袖口中摸著龍醫給的藥,不管還有一種是什麼毒,
至少火毒是真的在發作,儘力靠著石頭坐起來,全身的血好像在這時不斷朝著某處彙進,
低頭看去,差些讓他吐血,謝璟舒哪裡敢看,解下外袍覆蓋在那裡,可燥熱難當,疼得他沒法坐著,
順著巨石滑落下去,在地上縮在了一起,眼前好像也出現了幻覺,一會是葉風辭,一會又是父親母親,折起來的腿放下,
放下又折起來,他一向修煉的都是清心法術,從未有過如此狼狽的時刻,他死命地磨蹭著地麵,
想減輕一點點痛苦,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時,羞恥得眼睛赤紅,用儘所有力氣將腿捆了起來,修長的腿沒了衣袍的遮掩,
什麼都一覽無餘,“太子殿下,好久不見,”
麵前站了個人,一時間謝璟舒也看不清來者是誰,眼花得厲害,
“中毒了啊,”
那人輕輕蹲了下來,帶起的風不像是假的,可也不一定是真的,
謝璟舒不管不顧想震開腿上的束縛,可心底的聲音告訴自己不能那麼做,仿佛是那年夢裡,
“怎麼不說話?哦,殿下這裡是怎麼了?”
話說著,那人就握上了血液彙集的地方,謝璟舒一愣,近乎瘋狂地掙紮起來,
“清…音…”清音是他的神器,所以就如主人的狀態那般散不出靈力,
纖白的手指抓不住清音,清音軟綿綿地滾在了地上,謝璟舒朝著清音滾過的地方伸手,俯身想將神器撿起,
可被控製的地方讓他怎麼都不能動,“彆動,”
那黑衣人的手力更大,原本脆弱不堪的地方傳來劇痛,
謝璟舒連話都說不完整,“你…大…膽,”黑衣人的身後此時又走過來一個人,
謝璟舒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但觸感又不是假的,
互說了兩句話後,黑衣人站了起來,紫金色衣衫的人蹲下,
伸手拂去了謝璟舒臉上的汗水,沒有如黑衣人那般多說一句話,直接將其抱到了巨石之上,謝璟舒惶惶然睜著眼,
又用力閉上,如果是夢,他恨自己的齷齪,腦子裡想什麼惡心的東西才會夢到這種;如果是真的,不,不可能是真的。
當呼吸話語一同被堵住時,他全身僵硬起來,筋骨都像被凍穿,龍尾浮現,那人沉醉地摸著他的龍尾,找到圓鱗,撥開圓鱗的那刻,謝璟舒的龍尾又不得已收回去,兩條筆挺修長的腿再也無力支撐,綿軟地平放著,氣若遊絲,臉頰通紅。
比黑衣人過分更多,腰腹上失去龍鱗的地方也暴露出來,
“不…”雙腿雙手因為綁得死緊,都被勒出了血印,他最看不得得的地方即將暴露在人的眼前,他呼吸不得,
心臟好似被鐵絲緊緊勒住,痛苦湧現,他沒有一點力氣反抗,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師尊,你在這裡嗎?師尊?”
清透而透著擔憂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這家夥,來得還真不是時候,”
魔君憤然咬了一口他的脖子,黑衣人則碰了一下他殷紅的唇,“來日方長,總有一日會嘗到的,”
他們並未解開謝璟舒手上的束縛,謝璟舒依舊因為恐懼而茫然失神,好像已經被抽走了靈魂,
什麼聲音都無動於衷,巨石被更大的石頭擋著,葉風辭一時沒找到,
當走到巨石後時,葉風辭心狠狠抽痛了一下,近乎歇斯底裡地吼道,
“是誰碰你的,是誰!!”
刀在山壁上亂砍,將巨石炸開,爆炸聲甚至都沒喚醒謝璟舒,隻有口中的兩句呢喃,“不…不…要,”
解開了謝璟舒手上的束縛,紅著眼一遍遍給他整理衣衫,卻見巍然挺立,“是誰給你下了情毒!”
他認識的毒並不多,可情毒是上輩子他親手對謝璟舒用過的,
逼謝璟舒臣服於他的毒,回答他的隻有謝璟舒臉上眼中的茫然,眼角有幾滴清淚滑落,身上臉上到處都是臟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