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磨刀吧,說來我已經很久沒有磨過刀了。”
阿蛇停頓了一下後,沒敢再耽擱“行,我就先撤了,那邊拖不急了,有事兒你找我。”
說罷,阿蛇便眉頭緊皺的快速跟在前排報信的幫眾身後。
“在地道裡?”
“是啊,蛇哥,那王大錘不是暫時被我們關押在地道嗎,那衛榮就是在地道裡揍王大錘的。”
“衛榮不是走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地道裡?”
“不知道,可能是跟著我們來的吧,反正當兄弟們發現的時候,已經看見王大錘滿臉淤青的快被打死了。”
“行,我們先快點下去,先暫時彆喊蠱哥,他剛睡著,我們先看看是什麼情況,實在處理不了了再去喊蠱哥也不遲。”
然而。
禍不單行這句古人言或許真的有他的存在意義。
就在阿蛇剛跳下地道沒多久後。
富家女便領著古老出現在了陳府外。
被幫眾叫醒的陳蠱,眼睛勉強睜開,披上一身衣服,望著坐在一間屋內等著自己的富家女二人苦笑了一下開口道“富小姐,你這剛忙活完就來找我了。”
“這還真是”
陳蠱一時語噎住,有點不知道該講些什麼。
他才剛睡下,美夢才剛做了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便聽見屋外幫眾急促敲門,說富家女在客屋內等候求見。
無奈之下。
他隻能從床上爬起,洗了把臉,強打起精神來到客屋望著麵前精神抖擻的兩人,忍不住的歎了口氣。
他現在沒有彆的想法。
隻想把這兩個人趕緊送走,然後重新爬回床上。
如果不是富家女,換做彆人,他絕不會從床上爬起來的。
陳蠱下意識的打了個哈欠,將妖刀抱在懷裡,把披上身上的褂子微微緊了緊。
天氣漸漸冷了下來了。
尤其是剛從床上爬起來,那股刺骨的寒意更加明顯了,讓他更加懷念被窩的溫暖了。
停頓了一下後,有點微微不耐煩的望向麵前的富家女開口道“怎麼了,是此趟劍宗之行出現了什麼意外不成?”
富家女沒有第一時間回話,隻是盯著陳蠱手裡冒著熱氣的茶杯沉默了一會兒後,言有所指的開口道“我記得蠱兄不是說自己不喜歡喝熱茶,隻喜歡喝涼茶嗎。”
陳蠱愣了一下,沒想到連自己手裡的茶水,富家女都能注意道。
隨後也沒在意隨口解釋道“天氣熱喝涼茶,天氣冷了自然喝熱茶,沒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隻是由天氣決定罷了。”
富家沒再繼續接這一話茬,而是抬起頭望向陳蠱滿有深意的輕笑了一下低聲道“隻是不知道蠱兄是從何得知我們剛從劍宗回來呢。”
“如果小女子沒記錯的話,之前可沒有跟蠱兄交談過這件事情。”
“難不成蠱兄還是小女子肚子裡的蛔蟲不成,小女子想做什麼蠱兄都一清二楚?”
陳蠱楞了一下,望著富家女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困意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將自己瞬間從困意當中拔了出來,理智重新占據了大腦。
停頓了兩三秒後,理了一下邏輯,才麵色嚴肅的望向富家女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