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祭之主!
在剛才那場戰鬥中。
花娘躲避不及被一隻毒箭射中臉頰,雖然及時服用丹藥,阻止了毒性蔓延。
但因為不是對症解藥。
隻能阻止蔓延,不能徹底解毒。
毒性被限製臉頰上,徹底爆發了開來。
雖然因為及時阻止,毒性並沒有蔓延到頭顱,但也因為毒性被全部限製在臉頰上。
導致此時的花娘的麵頰在毒性刺激下,五官微微扭曲,整個臉頰變成深綠色。
看起來如同厲鬼一般,極為駭人。
花娘低下頭,抬起手中的大刀,在刀麵上看見自己的麵頰沉默了一會兒後,才低聲道“不知道,等會兒讓醫師看看。”
“嗯。”
吳三毛點了下頭,麵色複雜的開口道“我兒子”
身為吳四毛的父親,他當然清楚自己的兒子對花娘是有一些異樣的感情。
但是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兒子是因為剛剛長大成為男人,之所以對花娘有好感,是因為對女人那種最原始的欲望在體內作祟。
為此他一直教唆自己兒子,沒事兒去紅樓考驗一下自家姑娘適應新環境的能力。
但自己的兒子,一直以吳家做的姑娘生意為恥,死活不願意踏入紅樓一步。
然而,剛才自己的兒子竟然為花娘擋了那幾乎必死一拳,讓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對花娘可能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原始欲望。
一個男人可能會因為原始欲望作祟,在一個女人身上一擲千金。
但絕對不會因為原始欲望作祟,為一個女人丟掉性命。
如果連舍命也要保的人,都不能稱之為愛意的話,那這世上可能就沒有一個純粹的愛意。
聽見家主開口,花娘低頭沉默了許久後,搖頭道“我身份肮臟。”
“你怎麼就身份肮臟了?”吳三毛眉頭皺起不滿道“你隻是為吳家培養那些姑娘,教導他們如何去讓那些男人更加歡心。”
“你自己又從來沒上場過,稱得上哪門子的身份肮臟?”
“我年齡比少主大太多。”
“女大三抱金磚,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可我比他大三十歲。”
“大大三十歲抱金山,豈不是更好,再說了你早年就服用了駐顏丹,看起來也不像五十多歲的人。”
“再說了,對於武師來講,五十多歲才成年沒多久,我們又不是那壽命隻有百年的凡人。”
花娘偏頭望向一旁被醫師接走的吳四毛,沉默了一會兒後輕聲道“家主,等他醒了再說好嗎?”
“唉。”
吳三毛歎了口氣後“今天就不說這個事兒了,先下去療傷吧。”
隨後他才望向一旁那個醫師高聲道“那個,你先過來給我看一下,我感覺我腰都快要斷了。”
第二天。
緩緩從床上睜開眼的吳四毛,眼神從渙散逐漸對焦後,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後才用力用胳膊撐起身體,聲音微弱用力道。
“贏了?吳家贏了?”
“花娘呢,花娘呢?”
這時。
一道埋怨聲從屋外傳來。
“花娘,花娘,你就知道花娘,你心裡還有我這個當父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