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卡喉嚨了？”
女子拚命點頭，睫毛上生理性的淚水滑落臉頰，求救的眼神看著張凡。
遇到魚刺可大可小，運氣不好還會被劃破食道腸道，出人命。
“張開嘴。”
張凡傾下上身，一隻手捏開下頜，往她嘴裡伸出兩根手指。
女人的眼神閃過一絲錯愕，臉色瞬間漲紅。
張凡手剛一伸進去，女人就發出叫聲：“疼——”
“你輕點！”
女人因為怕疼，兩隻手抓住張凡肌肉緊繃的胳膊。
離得近了，張凡能清晰看到女人的皮膚，白嫩得如剛剝殼的雞蛋。
張凡的手指一伸進去就感受到包裹，清晰感受到溫軟滑膩的觸感。
一低頭就能看到女人胸前的風光，雖然小巧，但是皮膚很好，
女人發出痛苦的呻吟。
張凡感受到魚刺，深入喉嚨，用力一拔。
“啊，總算拔出來了，謝謝你。”
女人睫毛上又掛起生理性淚水，唇瓣被張凡捏得發紅。
手上傳來奇怪的觸感，女人低頭一看，自己不知道何時竟然抓著張凡的胳膊，還下意識捏了兩把，她臉霎時一紅。
“不好意思。”女人連忙鬆開手。
張凡還沒開口，女人突然看著河邊，瞳孔陡然瞪大，驚喜道：“石岩魚？”
她猛地衝了過去，看著河裡的石岩魚，笑得很甜：“我總算找到石岩魚了，爸爸，你有救了。”張凡眼神迷茫，這不就是普通的河魚嘛。
之前村子裡的河裡到處都是，後來城裡有人收購，十年前就能賣一百一條，被大量捕撈，很少看到。
陡南坡沒有人來，這些魚因此幸免於難。
石岩魚群受到驚嚇，立馬躲了進去，女人臉色一變，女人轉過頭來，指著石岩魚道：“我剛才吃的，就是這個魚？”
張凡點頭，女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味道這麼好吃，剛才你捉的就是石岩魚。”
張凡點頭，女人雙眼一亮，語氣焦急：“你能再抓一條嗎，我出一千塊。”
“不想。”不知道這個女人有什麼目的，張凡沒有答應。
白柔兒從懷中掏出一張名片，上麵寫著“客來酒樓”。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叫白柔兒，這是我家裡的酒樓，我爸爸得了絕症，他就想吃一口這個魚，我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了，練就一條，你就給我捉一條好不好？”
張凡想到之前嫂子為了照顧他，起早貪黑做農活，身上衣服幾年都沒換過了。
而他失憶的時候，嫂子每年都給他買新衣服。
現在他不傻了，以後要多賺錢，報答嫂子。
抓一條魚就能賺一千塊，張凡把錢接了過來，放進兜裡。
他拿著樹枝就要叉魚，被白柔兒製止：“彆慌，我要回去拿冰塊過來，等我，一定不要走。”
像生怕他跑了，白柔兒掏出一千塊，遞給張凡後朝山上跑去。
不遠處是白家坡的地界，也是陡南坡的其中一個邊界，半山腰停著一輛紅色寶馬，從那裡到河邊，差不多要走一個小時。
白家村在張家坡南麵，相距十裡地，兩個村子有世仇，很少來往。
張凡看著白柔兒的背影，發現這個女人很有毅力，腳上有傷口也不錯，也不知道一條普通的魚有什麼魅力。
正在這時，張凡的腹部越來越熱，有一股力量不受控製翻湧。
他趕緊在原地盤膝而坐，閉目凝神，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體內的那股力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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