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心拎著一個巨大的板子,被防水布遮住,她用傘遮住板子,小心翼翼放在後座,人才慢慢上來。
她肩膀上落下兩滴水滴,足見她對板子的重視程度。
車輛啟動,袁心拿出手機報警:“有人故意製造交通事故!”
川南省將要舉辦全國運動會,正在征集吉祥物,袁心想要參加,於是去郊外采風找尋靈感。
她在農家樂住了兩天,昨晚有了靈感,畫了十幾個草圖,終於在早上定稿。
參賽時間馬上截止,袁心顧不得休息,驅車前往前往郵局想要把畫寄出去。
因為極度亢奮,她一點都不困。
結果在半路上,袁心碰到蘇望的車,蘇望開到她前麵,時不時急刹,阻攔她的去路。
開始的時候袁心直接踩刹車停在原地,沒追上去,但是蘇望順勢也停了下來。
隨著報名截止時間迫近,袁心心急如焚,趁蘇望沒注意一腳油門踩下去,把蘇望遠遠超過。
沒想到蘇望猛踩油門追了上來,瘋狂撞擊袁心的車。
幾次撞擊後,袁心駕駛的車輛失控,直接撞在欄杆上。
巨大的撞擊,安全氣囊彈出,袁心直接昏迷。
季治咬牙道:“肇事逃逸,還蓄意殺人,到底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呐。”
袁心抬頭看了一眼張凡:“應該是昨天的事。”
蘇誌業回家後大發雷霆,宣布把蘇望趕出廠裡,以後也沒機會繼承中藥廠。
蘇望的媽媽一哭二鬨三上吊,在家裡鬨個不停,
蘇守仁,也就是蘇望的爸爸,心疼自己的媳婦,當場給蘇誌業跪下,威脅蘇誌業要是不收回這句話,他將會和蘇家脫離關係。
見自己的兒子胳膊肘朝外拐,蘇守業直接氣倒了,暈倒前,他直接把中藥廠交給蘇彬。
這下蘇望什麼都沒有,氣得在路上飆車。
無意間看到袁心,想到自己現在這樣子,都是袁心幾人造成的。
要不是袁心長得好看,他調戲了幾句,結果把袁心身邊的張凡得罪,最後張凡給他挖這麼大一個坑讓他跳,他真的跳進去了,他不止失去了自己的牙齒,失去了家,還失去了繼承中藥廠的資格。
恨!
滔天的恨!
蘇望把這一切,都歸咎於袁心、張凡等人。
好巧不巧,竟然讓他碰到袁心。
蘇望雙目赤紅,咬牙袁心撞去。
袁心出車禍後,蘇望驚懼交加,不想坐牢的他,直接驅車離開。
這附近的路段都沒有監控,應該不會懷疑到他身上來吧。
帶著僥幸,蘇望把車開了回去……
血已經止住,在額頭上結成一塊塊的血痂,看著格外滲人。
路過一個藥店的時候,季治下去買了些處理外傷的棉簽、紗布和碘伏,張凡坐到後座給她處理傷口
張凡用棉簽蘸取碘伏,把血痂清洗乾淨,露出本來的清秀麵目。
白紗布一纏,高冷強勢的袁心,整個人充滿著破碎感,尤其是那雙堅毅的眼眸,因為受到驚嚇,還看得出來帶著慌亂。
處理傷口的時候,兩人離得很近,袁心今天穿著純白色連衣裙,方口衣領剛好在鎖骨下,小巧精致的鎖骨尖,隨著她的呼吸一深一淺起伏,纖細而優美,仿佛一條精美的項鏈。
為了方便張凡,她身體微微前傾,若隱若現的挺拔,小巧而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