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考試完走出來，就看到向治等在考點門口，正好整以暇看著他，他身後還跟著兩個警察。
這兩個警察昨天也在現場，看到張凡的颯爽英姿，對張凡有些欽佩，正準備打聲招呼，就看到向治手指著張凡：“警官，就是他非法行醫。”
季治急忙上前：“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張凡神情淡定：“你說我非法行醫，我給誰醫治了？”
向治沒料到張凡竟然會這麼不要臉，冷笑一聲：“就在天慈醫院，醫院現在還住著好幾個張凡救的人。”
警察都懵了：“你是說，張凡不是醫院的醫生，然後到醫院給病人治病？”
向治點頭，事實就是這樣。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都覺得向治的腦子有問題。
這聽起來就是天方夜譚。
院方讓不是醫院的人給病人治病，這不是主動把風險攬在自己身上嘛。
其中一個警察道：“是真是假，去看看就知道了。張凡先生，為了證明你的清白，得麻煩你一下。”
張凡點了點頭。
向治：“醫院的病人，張有德、方容、蘇誌業，都是張凡醫治的。”
他先把警察帶到張有德的病房，張有德看到這麼多人，愣了一下，就聽到警察開口：“你都是張凡的病人嗎？”
按照規定，張凡和季治一直在警方的視野範圍內，沒辦法打電話通風報信。
張有德狐疑打量了幾人一眼，老狐狸的腦袋一轉，便知道是啥事，忙道：“張凡又不是這裡的醫生，讓他給我治病，我瘋了差不多。”
接下來，方容和蘇誌業都是一樣的回答，大家都是人精，回答得滴水不漏。
“怎麼可能，誰這麼壞啊。”
要是承認會給張凡帶來麻煩，而且張凡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說什麼都不可能把他置於險地。
向治臉色越來越黑，不敢相信這個結果，他拉著旁邊的護士：“你說，張凡是不是私下給人治病？”
護士頭搖成撥浪鼓：“我不知道。”
張凡把她長了十年的痘痘給治好了，她不可能出賣張凡。
向治愣了，惱羞成怒道：“你們是一夥的，警官，快把他們都抓起來。”
警察失去耐心：“行了，再鬨就按尋滋擾事罪把你抓起來。”
向治被氣得胸口悶疼，灰溜溜走了。
警察讚賞地看了張凡兩眼，依依不舍地走了，要不是在執行公務，都想讓張凡教兩招了。
走得遠了，向治回過頭，眼神怨毒盯著張凡，人生第一次如此丟臉，都拜張凡所賜。
方容：“張神……張凡，他會不會來報複你？”
張凡聲音淡定安慰道：“不用擔心。”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溫柔，方容不自覺紅了臉蛋。
剛走出醫院，季治從公文包裡拿了個檀木盒子出來。
“張神醫，這是岑醫生送給你的考試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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