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
酸梨猛的回頭,卻發現自己身後的那位侍女距離自己至少還有五步遠,手中提著燈籠。
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而就在她回頭的時候,卻又感覺自己的身後另一個侍女也在迅速向自己靠近。
酸梨向後倒退了兩步,讓兩個侍女同時暴露在自己的視野中。
“你們...兩個在前麵帶路。”
麵對酸梨這奇怪的命令,兩個侍女疑惑的對視了一眼,隨後乖乖地站在酸梨的身前,提著燈籠帶路。
酸梨走在兩人身後,終於沒有了那種被人突然靠近的感覺。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自從身後的那個侍女走到身前之後,背後的夜風就變得異常冷冽,吹得她骨頭縫裡都散發出陰寒的痛感。
不過即便是這樣,酸梨不想麵對一前一後兩個方向的未知風險。
一路返回了自己的閨房,兩個侍女關好房門,酸梨也看到了和封黎一樣同款的黃色符紙。
“咳咳咳。”
她的這具身體太過嬌弱,僅僅是被夜風吹了一陣,就感覺有些發燒,酸梨也意識到在這種情況下生病是多麼危險的事情,她立刻鑽進被窩,用被子將自己蓋好。
溫度才剛剛有所回暖,酸梨的臉色就是一變,一種異樣的感覺如潮水般襲來,酸梨的臉色變得酡紅一片,
“這究竟是一具什麼身體啊!”
暗罵一聲,酸梨翻來覆去睡不著,最終還是將中指和無名指並攏,伸進了被子裡。
......
一處燈火通明的庭院中,站了不少的人,白九幽大大咧咧地坐在一張血檀螭紋太師椅上。
神色高傲。
“你們見到本少爺怎麼哆哆嗦嗦的,本少爺難道是什麼洪水猛獸嗎?”
“你!”
白九幽隨手指了指一個身材健碩的家丁,“把她的衣服扒了,抽三十鞭以示懲戒。”
那家丁聞言下意識地扭頭,看向了身旁年紀隻有十六七歲的侍女,再聯想到少爺平日裡的作風,一咬牙上前兩步。
撕拉一聲,扯掉衣裙。
那侍女臉色慘白,雖然被夜風吹得瑟瑟發抖,但卻一點都不敢反抗,就連被鞭子抽到時候發出的悶哼,都儘力壓抑。
不然若是引得少爺不高興,她今日怕是沒辦法活著離開這裡了。
白九幽手裡握著兩枚核桃,笑嗬嗬地看著這一幕。
於此同時,
他的體內不斷發生變化,修為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從凡俗突破到了煉氣一二層的境界。
而且意識深處,也有著許多這具身體原主的記憶湧現而出。
“原來是這樣。”
“不愧是我,這麼快就找到了破局的辦法,隻要有了修為,什麼事情是我白九幽完不成的?”
白九幽握了握拳頭,感受著失而複得的部分力量,單臂舉起一旁兩人高的巨大花瓶擺件,猛地掄在地上摔得粉碎。
這一幕嚇得周圍眾人噤若寒蟬,白九幽環顧一圈,冷冷笑道:“你們所有人,衣服都脫了,一件不留,到這裡打滾。”
其餘幾位侍女家丁看著地麵上那一片片邊角鋒利的花瓶碎片,頓時臉色慘白。
但他們眼前這位可是大少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偌大一個霍府,將來都是人家的。
而霍府外麵對於他們這些家丁來說更是危險,
一個個打著哆嗦,跳入了碎片之中,打起滾來,碎片切割血肉,將地麵染紅。
白九幽重新坐回自己的血檀螭紋太師椅,津津有味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
同樣一處庭院中,一個花容月貌的俏麗女子手中拿著一根粗大的木楔子,一手按在眼前的侍女身上。
“你在我的脖子後麵摸什麼?”
“為什麼要偷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