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流氓世子!
陳孺此話一出,眾人再度將目光集中到周平身上。
周平卻依舊一臉從容,似乎早就料到陳孺會有此質疑一般,懶洋洋地道“你這老登腦袋裡莫不是裝的都是屎尿嗎?誰說‘黃河’就一定是名字?水流湍急的河流,夾帶泥沙,自然呈現黃色,黃河的黃,隻是代表一種高貴的顏色,有問題嗎?”
周平凜然不懼地迎上陳孺的目光,陳孺再度語塞,竟然找不出任何反駁的言語。
陳書業在一旁乾著急,一個勁兒向陳孺投去求助的眼神,希望陳孺可以找到認定周平抄襲的證據!
可是,陳孺現在一臉綠油油,滿腦門都是汗,絞儘腦汁也想不出周平所謂抄襲的證據!
此時的陳孺可以萬分肯定,周平這詩一定是抄的!可是,他就是找不到抄襲的證據,若此詩乃是傳世之作,為什麼他陳孺不知道呢?
已然快把陳孺逼瘋了!
這個時候,大堂之上,響起了鼓掌的聲音。
鼓掌之人,正是宋清疆。
“世子這首詩,必將成為傳世之作!至於,陳大儒和陳二公子所說的抄襲一說,本儒看,完全是子虛烏有!本儒可以肯定,此詩在曆史上從未出現過,這一場,是陳二公子你輸了!”
宋清疆目光看向陳書業。
陳書業焦急地將目光看向陳孺,卻見陳孺正用袖子在擦汗,正好擋住臉麵,不與陳書業對視。
周平則朝著宋清疆點了小頭,旋即道“趙甲,把清河圖和那副玉墜收起來!”
贏了賭約,周平自然要拿東西了!
目光轉向陳書業,周平臉上泛著玩味的笑意,道“陳二公子,還猶豫什麼呢?該你了,本世子倒要看看,你學的狗爬,到底像不像狗……”
陳書業雙眼通紅,他咬牙切齒地看向周平,眼神裡滿是癲狂燃燒的怒火!
所有人的目光之下,陳書業跪到了地上,開始學狗爬,然後學了狗叫……
周平滿意點頭,感受著對方身上的氣運正源源不斷地湧入混沌鐘內,周平大感舒爽。
走回到高堂之上,再度坐回到席位上,單手很自然攬過陳孺美妾的腰身,然後,順勢將手伸到了陳孺美妾的衣襟裡……
片刻之後,陳孺美妾的麵頰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陳書業雙目通紅,學完狗後回到高堂上,看向周平的目光裡滿是仇恨!
這是陳書業有生以來最恥辱的一天,完全拜周平所賜!
高堂之上,陳孺好不容易才擦完了額頭上的汗,卻是擦了又擦,汗流不止……
周平一邊把玩著陳孺美妾,一邊掃了一眼頻頻擦汗的陳孺,玩味一笑道“陳老登,本世子看你真是虛的很,汗流不止,抽時間找個藥醫看看啊,總這麼下去,可就苦了你的美妾了?需不需要本世子代勞?”
說話間,周平還挑釁一般在陳孺美妾的耳畔吹氣,吹得陳孺美妾麵紅耳赤、豔若桃花……
陳孺氣得臉色越發青綠,一拂衣袖,冷哼一聲,道“這個不勞煩世子掛心,本儒身體好的很!下麵進行第三場……”
說到這,陳孺故意抬高聲調,咳嗽了兩聲。
而就在此時,大堂之外,忽然傳來了一個尖細的聲音。
“皇後娘娘有懿旨!”旋即,一名太監走入大堂。
眼見這名太監,周平卻是眉頭微皺,心道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此人,正是之前因為周平被降職的原司禮監秉筆太監,馮瑾。
實際上,這也是陳孺計劃的一部分。
馮瑾一進入大堂,便將挑釁的目光投向大堂上的周平。
隨後,馮瑾親自展開一張畫卷,畫上畫的正是皇後娘娘的畫像,馮瑾高聲道“皇後娘娘有懿旨,聽聞今日陳大儒壽宴上會有詩會,特地命詩會文人,以娘娘的畫像為題,即興賦詩一首!娘娘特意叮囑,三位大儒和琅琊王世子,都要賦詩!”
“雜家會將諸位的詩拿回去給皇後娘娘鑒賞!世子,娘娘特地叮囑,您可一定要賦詩啊!”
周平看著陳孺和陳書業那明顯的陰險表情,他便知道,這一定也是這兩個人的計劃!想要借助皇後來打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