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局長也沒有去追究李莫邪的責任,知己恩讓他們離開了.
林警官雖然被嵌在了牆裡,可是被扒拉下來的是,其實也並沒有受什麼傷。
也就是感覺渾身疼痛罷了。
所以他剛被救下來還一副氣勢洶洶的想要告李莫邪襲警呢。
馬局長也沒聽他犬吠,隻是淡淡了說了一句。
他是【問天藥業】的老板,就離開了。
他要告就去告,馬局長也懶得和這個作死的家夥多廢話。
年輕人可以有傲氣,可是這傲氣用錯地方就是作死了
他都客客氣氣的人,他是什麼東西還敢上前和叫板,真的是不知所謂。
看到自己長官就這麼走了,一點想要給他伸張正義的想法都沒有。
林長官也是有些惱怒的。
隻不過當他想到了他剛剛說,那個年輕人是【問天藥業】的後,他的那點兒心氣兒也提不起來了。
他隻是莽當不是傻,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他還是知道的。
所以他也是熄了要去告他的想法了。
畢竟這事他不占理,如果還是繼續不依不饒的話,很可能最後還是自己吃虧,甚至於還得背上職場騷擾的罪名。
雖然他平時吃那些女同事的豆腐,她們都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可是如果真的有人追究起來。他相信這些善良的女同事也願意捅他一刀的。
僑偉上前扶起了林警官,也是沒好氣的說道:
“唉~你說你!平時對咱她們動手動腳也就算了,你長得帥又是長官,被你吃一兩次豆腐她們也沒什麼意見”
“可是你也不能見到女的就想上去拍一下啊。”
“人家都阻止你了,你還要去說人家,你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本來身體就痛,被僑偉這麼一說,他就更加不爽了,沒好氣的吼道:
“說夠了沒啊!能不能送我去醫院啊!我好痛啊!”
見他這副模樣,僑偉雖然有氣,不過看在多年兄弟上,也就不和他計較了。
扶著他就去了醫院。
另一半,在回去的路上。
小蓮一直悶悶不樂的
李莫邪也知道應該是二舅提到了他老爸,然後讓她想起了什麼,有些傷感。
雖然他很想問問是什麼情況,不過看小蓮這副樣子,李莫邪也就沒多問。
隻是林風似乎是知道李莫邪的想法,看了看小蓮悶悶不樂的樣子。
他也沒有忌諱,直接說道:
“說起來,我也一直沒有說過小蓮你爸爸的事情,趁著今天說開了,那就聊一聊吧”
“當年,我跟老馬還有你老爸接到了一個案子,這案子的當事人是一個鬼佬的老婆。
她老婆報案說晚上一直有人敲她家的門,然後有人在家門口哭訴。
於是當時我跟老馬還有你爸三人就去她家門口蹲守著。
“本來隻是一個惡作劇,誰知道那天晚上,我們驚人看到了一個女人提著自己的頭,一直在拍那個鬼佬家的門。”
那時候那時候我才隻是人師修為,那女鬼怨氣衝天,已經有了惡鬼的修為了。”
“我一個人待著兩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是那女鬼的對手,所以我們三人都被打傷了。”
“不過開始的時候,女鬼並沒有殺死我們,反而是想要讓我們幫他主持公道。”
“我們三人那時候正是心氣高的時候,雖然當時時局混亂,可是我們也是想要守護好一片天,就應承下了那女鬼的訴求。”
“我們經過多番調查,還有女鬼的口供。”
“也知道了那女鬼其實就是那鬼佬以前強製買過來的情婦,那女人長得不錯,所以就被那鬼佬當成了工具,有什麼重要客人都會讓她去作陪。”
“後來讓那鬼佬的老婆知道有這個女人的存在,也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直接找人把那個女人給抓起來了。”
“還殘忍的把她的頭顱砍下來了。”
“那女的原本就是被逼迫的成為了那鬼佬的情婦,後來又被鬼佬帶著到處糟踐。”
“本來以為隻要自己受點委屈,家人能過得好點也就算了。”
“結果那鬼佬的老婆心狠手辣,弄死了那女人還不夠,還把那女人的家人全部燒死了。”
“其中還有一個她最疼愛的妹妹。”
“所以她也就暴走變成惡鬼回來索命了。”
“不過她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她這些年跟著那鬼佬到處應酬,知道那鬼佬很多見不得人的交易,所以她就想要讓我們去幫她調查,然後把那個鬼佬繩之以法。
可惜,你們也知道那時候港島的情況,牽扯到鬼佬,就算你有證據又怎麼樣?”
“我們把這件案子上報上去後,被上頭大罵一通。”
“最後讓我們終止調查案件。”
“我那時候雖然不服氣,可是我也知道,就算我手頭有充足的證據,也不能對那對鬼佬夫婦怎麼樣。”
“上頭是不會管的,於是我隻是默默收集了罪證,想等著將來有機會了,在上報上去。”
“隻是我們的不作為也惹怒了那個女鬼。”
“那時候我們在調查一個軍火案的時候,那女鬼突然跑來尋我們的仇。”
“她覺得是我們沒有按照約定給她公道,於是她反而來找我們的麻煩。”
“那時候我們剛和匪徒做過一場,那些軍火販子也被我們擊斃了,我們也受了傷。”
“本來就打不過這個女鬼,如今受傷了,我們就更加打不過了。
後來我拚了全力,也才讓那女鬼現了形,能讓槍械攻擊到那個女鬼。
可是手槍威力始終有限,對待鬼物有些傷害,可是傷害也並不高。
“就在我們被逼到絕路,以為大家都死定的時候,小蓮的爸爸奮不顧身,從軍火庫裡麵找到了好幾枚土炸彈。”
“由於土炸彈的用料特殊,所以可以對鬼物造成傷害。”
“最後也是小蓮的老爸硬是拖著那個女鬼和她同歸於儘了。”
聽到這話的小蓮,終於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在她的記憶裡,父親的樣子早已變得模糊。
他隻是記得那時候的父親他的肩膀很寬,寬到她整個人趴在上麵的時候很有安全感。
而且也更高,搞到她坐在上麵後,也可以摸到門檻。
那時候她總喜歡騎著在自己父親的脖子上,然後跟他一起去逛街買菜。
然後路上有什麼好吃的零嘴,父親總是會買給她嘗嘗。
那時候她總是想要讓爸爸幫她把媽媽找回來。
可是爸爸說媽媽已經變成星星回不回來了。
如果要找媽媽回來,那爸爸也需要變成星星,然後在把媽媽找回來。
她以前一直催促著讓爸爸變成星星,然後把媽媽帶回來。
直到有一天,爸爸出差了很久,都還沒回來。
她一直住在鄰居阿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