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十字家族由先祖聖倫開創,而其先祖正是憑借騎士精神以及聖武天輝聞名!
劍十字家族的誕生這當然屬於“吃書”,是原作者設定衝突導致的問題。
首先,聖倫在諸神之戰中弑殺了妹妹莉莉絲拉薩姆博,事後萬念俱灰,下嫁古蘭帝國最卑劣的貴族布裡安。
後來,祂明悟自身道途,挑戰當時古蘭人的神隻——那位引發諸神黃昏之戰的幕後黑手。
此後,祂因弑神背負原罪,成為“噬罪之人”,最終孤獨死去。
根本沒有其後代開創劍十字家族!
但在原著小說開篇,聖倫的後代延續下來,形成劍十字家族,與弓十字、槍十字並稱“護國三大家族”,世代保衛古蘭帝國。
直到古蘭末期,末代皇帝奧斯汀駕崩,帝國覆滅,工業革命開啟,聯邦時代到來,三大家族隨之消失。
甚至到了第三時代,天外隕石墜落,域外猩紅血域再次連接巴蘭德大陸。
血族再次降臨,在第巴蘭德大陸掀起了第三時代的戰爭。
……
“我們不可否認原著作者的設定衝突問題,比如巴蘭位麵中古蘭時代的古血靈族,破滅之後是怎麼逃到外域創建猩紅血域以及九大神明之外的眷屬遺留——這些屬於吃書範疇,與正文無關。
接下來,我們重點講述新世界中劍十字家族的設定:
首先這個設定來源於古蘭帝國篇章富國篇當中三大護國家族引出來的概念!
其次,這個世界的偏轉時間線由第一條時間線構成——即白茗被救贖的時間線。
這條時間線是為了彌補聖倫家族將白茗訓練成殺戮機器、剝奪其童年樂趣的遺憾而創造。
惡趣味的神明白姬創造此線,隻為讓白茗擁有美好的童年、知心的朋友與拯救世界的夥伴。
於是,拯救者諾裘這個名字太像“小醜”)被投放到此時間線,以任務麵板引導他拯救白茗。
第二條時間線則圍繞古羅蘭末代皇帝奧斯汀展開,其中的白茗是徹底的騎士,是完美的創造品,更是外神的屠殺者。
儘管兩條時間線發生融合,但關鍵在於:槍十字與弓十字家族從未存在,唯一留存的隻有“聖武天輝”。
曾有猜測稱,聖武天輝可融合其他神器變形,例如融合幕星神性化為槍形態的“天輝聖武”,但這隻是為時間線服務而調整的設定。
如今,瘋狂博士來到聖倫家族所在的片段時間線,旨在驗證一個結論:無論命運如何偏轉,關鍵人物的結局早已注定。
以正文時間線中的“聖倫”或白瑾)為例:祂的時間線極為特殊,既是被創造的工具,又似過去的轉世。
但無論設定如何,瘋狂博士已確定其命運:祂曾封印真理之門、鎖住域外通道,最終卻死於親近之人手中,心臟被拋出時意外打開域外通道,引來噬魂種入侵。
……
【聖倫家族·懲戒室】
潮濕的石壁滲著寒氣,鐵窗篩下的月光將地麵切割成斑駁的碎片。
房間中央,一尊由星銀礦石鑄成的騎士雕像沉默矗立,劍鋒直指穹頂,如同白瑾此刻懸在薇莉特頭頂的威嚴。
金發女人端坐於雕花橡木椅上,銀質鎧甲尚未完全卸下,肩甲處的聖倫家徽在燭火下泛著冷光。
她便是聖銀劍士白瑾,薇莉特血緣上的親姑姑,更是聖武部隊說一不二的實權領袖。
此刻,她指間的鎏金馬鞭正有節奏地敲擊著扶手,皮革鞭梢劃過空氣,發出細碎的“劈啪”聲,如同催命的鼓點。
“薇莉特,你可知錯?”
她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久經沙場的穿透力,每一個字都像冰棱砸在石板上。
椅腳旁的銅盆裡,浸透了草藥的熱水正騰起白霧,映得她眼角的細紋格外清晰——那是常年繃緊的神情刻下的痕跡。
站在下方的少女渾身濕透,月白色的內襯緊貼脊背,勾勒出尚未完全舒展的骨架。
她的金發淩亂地粘在臉頰,幾縷發絲被冷汗浸得發黑。
與白瑾筆挺的坐姿不同,薇莉特的背脊始終倔強地挺著,即使肩胛骨間新添的鞭痕正滲出血珠,滴落在青磚縫裡,也未讓她佝僂半分。
“我沒有錯,我隻是……”
“啪——!”
鞭梢如毒蛇般破空而出,精準抽在她右肩。
布料撕裂的聲響混著皮肉綻開的悶響,在寂靜的懲戒室裡格外刺耳。
血花飛濺,染紅了少女咬得發白的下唇。
“還敢頂嘴!”
白瑾猛地起身,鎧甲碰撞發出清脆的哐當聲。
她走到薇莉特麵前,鎏金馬鞭挑起對方的下巴,迫使那雙冰藍色的眸子與自己對視。
“你當聖武騎士的信條是兒戲?
戰時抗命,傷及同僚,你可知這一鞭是替你父親抽的——他若泉下有知,定會親手將你逐出聖倫家門!”
薇莉特的睫毛劇烈顫抖,血珠順著下頜線滑落,滴在她刻意扯開的領口處。
那裡,一枚斷裂的騎士勳章用皮繩係著,正是她在戰場上扯下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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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總說家族榮耀!”她的聲音帶著血腥味的沙啞,卻透著一股執拗。
“可紮卡用孩子當籌碼時,你們的榮耀在哪裡?艾絲翠德隻是個……”
“住口!”
白瑾的馬鞭狠狠砸在旁邊的盔甲架上,震得鐵盔哐當落地。
“血靈帝國餘孽的性命,與聖武部隊的存亡何乾?
你以為救下那孩子,就能挽回你破壞‘天命契約’的罪?神羅殿下的旨意擺在那裡,你卻偏要拿聖倫千年的聲譽去賭!”
她轉身走向窗邊,月光在她銀甲上流淌,卻照不暖她語氣裡的寒意。
“先祖傳授你的‘意念蒼穹斬’,是讓你守護帝國,不是讓你對著自己人揮劍。
你父親臨終前托我管教你,我便要將你塑成合格的騎士——哪怕剜去你這一身的叛逆!”
薇莉特盯著姑姑挺直的背影,那背影與記憶中無數次在軍校演示劍招的身影重疊。
白瑾總是這樣,用最嚴苛的教條編織成籠,試圖將她馴成符合聖倫標準的完美兵器。
可她忘了,劍若被強行拗直,隻會更快折斷。
“你隻看到規矩!”少女突然開口,血痕在她蒼白的臉上蜿蜒如紋路。
“卻看不到人心。
艾絲翠德在發抖時,你和紮卡想的都是籌碼;
可我看到的,隻是個該被保護的孩子。
這就是你教我的騎士道嗎?”
白瑾的手指猛地攥緊了窗框,石棱硌得掌心生疼。
她想起神羅殿下那句“拉薩姆血脈比聖武榮耀更有價值”,想起戰場上薇莉特染血的劍刃——那柄劍本該斬向敵人,卻斬斷了同僚的身軀。
家族的期望、帝國的律令、侄女的叛逆……無數條線在她腦中絞成死結。
“脫下。”
她忽然開口,聲音低沉得像淬了冰。
薇莉特一怔:“姑姑?”
“我說,把衣服脫下。”
白瑾沒有回頭,月光將她的側影切成冷硬的輪廓。
“今日便讓你記清楚,騎士的皮肉可以受罰,但骨血裡的規矩不能忘。
若再敢違背軍令,下次抽在你身上的,便是聖武騎士團的裁決之鞭。”
空氣陷入死寂,隻有燭芯爆響的劈啪聲,以及薇莉特因疼痛和屈辱而微顫的呼吸。
她看著姑姑始終未轉的背影,那背影如同神羅殿下的王座般,散發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卻也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疲憊。
或許,在她嚴苛教條的背後,藏著連自己都不願直視的恐懼——對家族傾覆的憂懼,對信仰崩塌的惶恐,更害怕眼前唯一的血親薇莉特,會重蹈叛逆的覆轍。
薇莉特垂眸,頸間那枚斷裂的勳章硌著皮膚,艾絲翠德的血漬早已乾涸,卻似在提醒她,這場關於“規矩”與“本心”的對峙,永無終結之日。
她緩緩解開濕透的內襯係帶,脊背的鞭痕在月光下泛著刺目紅光,宛如拉薩姆博家徽上永不褪色的荊棘圖騰。
就在懲戒即將落下的刹那,虛空突然泛起漣漪。
紮卡利指尖輕劃,一道形似蟲洞的傳送門驟然顯現。
這位暗影教會的創建者踏入禁地,語氣帶著幾分戲謔:“白瑾家主,這聖倫式教育,是不是該先按下暫停鍵?”
白瑾眼神驟冷,鎏金鎧甲隨動作發出輕響:“教會大賢者,私闖聖倫禁地,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她對紮卡利的厭惡不加掩飾——自他創立暗影教會,將祖神教會餘孽招安,這個組織便如帝國的陰影,自治權甚至淩駕於皇權之上。
若不是神皇奧斯汀的天命律令,她早懷疑是此人蠱惑皇帝做出這等“蠢事”。
紮卡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掌心亮出閃爍金紋的神羅律令:“有此物在此,想必聖倫家的規矩也得讓一讓?
從決定啟用神印王計劃那刻起,就連王座上的陛下,都默許了我的通行權。”
“既是陛下旨意……”白瑾收起長鞭,語氣生硬。
“請去正廳詳談。”
“不必了。”紮卡利瞥了眼薇莉特的傷痕。
“我來,是想問關於貴家族教育的事——看來,聖倫家的嚴苛,果然一脈相承。”
“閣下是要插手聖倫家事?”白瑾眼神警惕。
“不敢。”
紮卡利聳聳肩,語氣似褒實貶。
“雖說這教育手段有些殘忍,但成果顯著。
就說上一代劍聖白茗,以凡人之軀弑殺域外罪主,堪稱傳奇。
我隻是好奇……”
他話鋒一轉。
“白茗劍聖的童年,也是這般教育方式嗎?
她兒時,可有個叫諾裘的長槍聖武同族好友,還有學院裡的若婭、葉琳娜?”
白瑾瞳孔微縮:“你究竟想說什麼?
聖倫的教育從未改變,白茗是最優秀的騎士、合格的劍聖、忠誠的臣子!”
“忠誠?”紮卡利冷笑。
“彆用冠冕堂皇的詞掩蓋真相。
我知道她有叛逆的過往,也知道那些朋友。
神皇律令在此,奉勸家主實話實說——白茗,是否有過叛逆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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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白瑾語氣決絕,“她從未叛逆。
她的同伴是槍十字家族的琉木、弓十字家族的蘭拓,三人組成新生代護國家族。
隻不過……”她的聲音突然低沉,“在精靈之森一戰,祂們都犧牲了。
自那以後,母親變得沉默寡言……”
話未說完,白瑾已陷入回憶。那場戰役不僅帶走了母親的摯友,也讓她對自己的訓練愈發嚴苛。
白瑾何嘗不想擁有無憂無慮的童年?可聖倫家族的榮譽與責任,如沉重枷鎖,讓她不得不咬牙前行。
如今對薇莉特的嚴厲,又何嘗不是出於無奈——若不是成為聖倫劍士後繼無人,她又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