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接下來的路我們得走過去了!”周簾叫停了馬車,喊所有人下來。
離開大路,接下來的路比較窄,隻能一個人一個人的走過。
兩邊都是淡黃色的全身有刺的植物,把路擠的滿滿當當,或者說,是有人從這全是刺的地方走出來一條小路。
“哎呀!”
兩邊伸出來的枝條很容易就把路上人的衣服給掛住了,現在他們的衣服還有點仙氣飄飄的,袖子也是寬袖。
好不容易走過這個荊棘地,許多人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爛爛的,不能要了。
即使林鶴清再小心,他身上穿的外衣也已經被劃破了好幾道,勉強掛在身上。
但是一看其他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你們先去把衣服換了!”周簾看手下這些人狼狽的模樣,停下了腳步。
五個築基沒有一個是身上衣服掛彩的,在路上就換好了皮質的衣服應該是在馬車上換的。
沒錯,所有的築基都換了,卻沒有通知煉氣弟子。
林鶴清下車的時候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但是他們催促大家往前走的時候,也不好因為自己一個人想換衣服而停下來。
所以林鶴清就沒能換上衣服,雖然已經及時用綁帶在路上將自己的寬袖長衣儘量綁在身上,還是會有不小心掛上的尖刺。
林鶴清將後麵買的白色法衣當成自己的中衣,特意買的修身的款式,然後外麵套上和彭磊一樣的皮質衣服,林鶴清看到接下來還是荊棘路。
還彆說,雖然是皮質的衣服,一穿上,就感覺自己渾身清爽,這裡的天氣倒也算不上炎熱,隻是有些許的悶熱罷了。
經過換衣服這一茬,弟子們才意識到,師叔們讓他們做的事情可能並不是莫名其妙,都是事出有因的。
隻是,怎麼這些師叔都是啞巴?一點都不說的,嘴巴嚴得很,林鶴清哭笑不得。
沿著羊腸小道一直往前走,沒有岔路,走了大概兩個時辰的荊棘中間的路。
前麵開路的正是彭磊,彭磊是五個築基修士裡唯一一個煉體修士。
如果有荊棘長在了路中間,彭磊就會揮刀將荊棘砍掉一些,但是隻會把它超過路的部分砍掉,一直維持著僅能通過一人的寬度。
與此同時,腳下的溫度也在慢慢上升,空氣越來越乾燥,從濕熱變成了乾熱,但是煉氣修士也已經和凡體有很大區彆,可以在寒暑中不受影響。
現在雖然正值夏季,即使修士們一直在白天活動,也不會感覺到熱的受不了。
因為隻要是法衣都有一定能保持溫度的功能,更何況他們還專門穿了隔熱的法衣。
“我怎麼感覺這空氣越來越熱了啊?”有弟子嘀咕。
“我也感覺,但是好在穿著新衣服,身體倒是不熱,就是腳底板有點熱。”
林鶴清看了看自己的鞋,巧了不是,鞋子他也換了新的,雖然鞋子都是黑色的靴子,但是這雙可是小二極力推薦的岩漿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