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拉住南箏胳膊,“你倒是聽我解釋一下呀。”
“你乾嘛呢,動手動腳的!”南箏還沒反應,蘇沫急了。
“我,”江珩又急又氣,瞟到一旁抱著膀子看戲的江源,“你,把這位姑娘送出去。”
“遵命。”江源一副狗腿子樣,拎著蘇沫衣領就往樓下去。
“你放開我!”蘇沫拳打腳踢,卻沒起到一絲作用,“你等著,我這就回家叫人來!”
江源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蘇沫的興趣逐漸濃厚。
見慣了世家女子的端莊和青樓女子的溫順,眼前這個姑娘倒彆有一番風趣。
“好啊,你去叫人,我等著你。”
蘇沫被提溜出雲煙坊大門,雙手一通撥弄甩開江源,“你敢不敢報上名諱,這個仇,本姑娘記下了!”
江源不怒反笑,湊近她問起旁的話來,“剛才和你一起那女子是何人?”
“要你管!”蘇沫下巴一揚,滿是不悅。
江源癟著嘴,一側眉尾輕挑,“是是是,那位姑娘自有我兄長管,我不管她,就管你,說說吧,你叫什麼?”
“她叫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顧宴兮不知從哪冒出來,冷冷的盯著江源,將蘇沫護在身後。
他雖成功戲耍了南箏和蘇沫,但還是放心不下,因此又折返回來。
江源身子往後一撤,“嘖嘖嘖,這不是名聲略遜我一籌的顧老三嗎。”
“怎麼,想和我搶人?”他眼底閃過一抹不屑,揶揄道。
他和顧宴兮不是第一次針鋒相對了,雙方都知曉彼此的身份,卻也都很默契的不會拿身份來說事。
顧宴兮冷哼一聲,“咱倆向來各玩各的,井水不犯河水,這丫頭是我的人,希望你能高抬貴手。”
“如果我不呢?”
“那就按道上的規矩,打一架咯。”
江源想起第一次和顧宴兮起爭執時,被顧宴兮揍得幾天走路都瘸腳,袖子一甩,“小爺我是有身份的人,我才不跟你打呢。”
“今天算我讓你,改天你再請我喝酒~”江源掃了一眼顧宴兮身後,轉身進了雲煙坊。
急匆匆上了樓一看,屋裡隻剩一個丫鬟在打掃。
“人呢?”
丫鬟行禮後道:“回公子的話,跟您一起來的兩位公子,一位帶著剛才那位姑娘離開了,還有一位讓奴婢轉告您,他先走了。”
江源不滿,“一個個的都跑了,罷了,將紫玉叫來陪我,小爺自己玩。”
一抹紫色的倩影去而複返,南箏盯著門窗上來來去去婀娜的身姿,心情十分不爽。
“我之前真不經常來這,真的。”江珩搬來凳子坐在她麵前解釋。
南箏轉個方向,他就挪著凳子跟著轉,“我發誓,我是來過幾次,不過都是為了正經事,從未注意過這裡麵的女子。”
“殿下用不著跟我解釋。”南箏儘量壓低了語氣,可心裡無端升起怒火,所燃之處又一陣接一陣的發酸。
“原來殿下之前的深情都是裝出來的,不對,不是深情,是多情才對,哼。”
“你吃味了?”江珩身子微微怔了一下,滿眼不可置信,很快又覆上一層驚喜。
南箏一拳捶過去,“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