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吳老虎歎了口氣,沒有再勸,轉身掏出了手機。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對方不聽他也沒辦法,他現在是陳忠的手下,洛文政出現這麼大的事他隱而不報,絕對是大事。
所以不管陳忠有沒有接到類似的電話,這個電話他一定得打。
簡單說了幾句,吳老虎轉過身頗為無奈的道“陳爺幾分鐘就到。”
“嗬。”
段小北笑了笑,一臉的嘲諷。陳忠比執法機關速度還快,這背後的深意耐人尋味。
吱呀!
一聲急促刺耳的刹車聲響起,一輛價值百萬的日係越野豪車停在了寬巷子,後麵還跟著幾輛商務車,當一位四十多歲穿著禪服手持一串沉香手串的男人笑嗬嗬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一下車,其他幾輛商務車的人跟著下來,至少幾十人,這幫人一下來就大呼小叫的驅散了附近看熱鬨的路人,而後將整個羊湯館圍住,陣仗頗大。
“他就是陳忠陳老狗。”
老馬湊到段小北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其實不用他說段小北也知道,這麼大排場,再加上吳老虎規規矩矩的態度,來人是誰不言而喻。
“我說今天喜鵲怎麼一直在叫,還想著會發生什麼好事,沒想到是賢侄回來啦。”
陳忠滿臉笑容打量著段小北,看了看他的衣服和手表,誇讚道“賢侄這一身穿著打扮得小二十萬了,就是不知道是在國外掙得,還是家底深厚啊。”
段小北瞥了陳忠一眼淡淡道“姓陳的,咱倆沒見過麵,我也不認識你,少攀親戚。
至於我穿什麼戴什麼,更是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我這次回來沒彆的意思,更不是故意找茬,就是偶然間看見幾條狗在街上撒潑,所以出手教訓了下罷了。
其實咱倆沒什麼好說的,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千萬彆得意忘形,說不定哪天呐,這禍就飄到你頭頂上了,你死的比我們家老爺子還慘呢。
言儘於此,好自為之。”
說完話,段小北從桌子上拿起帽子戴在頭上,招呼著老炮作勢要走。
“等等。”
盤著佛珠的陳忠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白牙“打了我的人,又陰陽怪氣的嘲諷我,你就準備這麼走了?”
“怎麼,你還想讓我補償醫療費?”
段小北冷笑一聲。
“姓洛的,我以為你爸夠沒腦子的了,沒想到你比他還傻。”
陳忠收起笑容,冷冷的看著他道“我給你麵子,喊你一聲賢侄,你還以為自己是那個在呼市橫著走的大少爺?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你也不打聽打聽,現在呼市是誰的底盤!”
伴隨著陳忠的聲音,原本圍成一圈的小弟紛紛露出了譏諷嘲笑的眼神,紛紛將早已準備好的鋼管鐵棍拿了出來,各個不懷好意的看著段小北。
“嗬,這是準備撕破臉了?”
段小北活動了體道“陳老狗,今天我洛文政就教你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