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的話音剛落,一根胳膊粗細的棍棒向我的腦袋掄了過來,如果是普通人挨上這麼一下子,不死也變成植物人了。
我不閃不躲,任由那棍子砸向我的腦袋,有靈氣護體的我身體素質遠超常人,自然是不怕這個。
哢嚓!
隻見那木棍應聲折斷,剛剛周圍嘰嘰喳喳的吵鬨瞬間冷清下來。
我笑容不減,攤了攤手,對著那拿著棍棒的人開口道:
“沒吃飯嗎?”
說話間,我身後又是一棍子掄了過來。
啪嗒!
如果說一次是巧合,那麼兩次就能夠說明一些問題了。
“來,用力!這麼小的力氣給我撓癢癢還不夠。”
我側目瞥了一眼那敲悶棍的人,虎口處已經裂開一個口子,我猛地轉身,嚇得身後那人向後退了兩步,腳底一滑向後癱倒下去。
瞧這一幕,先前圍著我的人齊刷刷地向後挪動了幾步,台上的族老看到我硬挨了兩下還沒事,也是慌了神,怒目圓睜:
【廢物,都是廢物,一群飯桶!我就不信他是鐵做的!他就是一個人,你們怕他一個人作甚,趕緊都給我上,把他給我拿下,打死也行!】
【你們誰把他拿下,六下姓的全都提到上五姓!上五姓的全家姓再提一等!】
我在狗叔的記憶中也稍微看到了這村子裡的等級製度。
這仙眷村過去千年,因為此前都是同姓,誰都不比誰高人一等,之後就有人琢磨出來一個把人排到三六九等的製度。
村子裡的姓一共分為十二個等級,最高為一,最低為十二。
上五姓的擁有土地,算是地位最高的一批人,而且隻有一二三等級的姓,才能讀書學字,下六到九姓的,沒有土地,需要給人打長工,九到十二姓的,就是徹徹底底的奴隸,可以任由主人買賣,連人身自由都沒有……
其中還有更加細致的劃分,反正大概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而且這十二等姓,自一開始定下,就沒有怎麼變動過。
這族老的賞賜,對於這些村民來講,已經算是重賞了。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莽夫。
人堆中不知是誰授意,有個精壯的漢子被推了出來,雙目通紅,奔著我就來了。
【啊啊啊啊!你給我死!】
我一記手刀直接將這人敲暈,隨後像是踢死狗一樣,將那人送到了人堆當中。
那昏死過去的壯漢將不少人壓倒,此時也再也沒有人敢觸我的黴頭。
此時,台上那族老眼神骨碌碌一轉,偷偷的對站在狗叔身後的兩個壯漢使了一個手勢。
兩個壯漢授意,一人突然暴起,手中的棍子掄在了狗叔的手上,將其手中的匕首打掉,隨後另外一人趕緊將狗叔在後麵抱住,一群人接踵而至,將狗叔控製的死死地。
隻見那族老不慌不忙的撿起狗叔掉落在地的匕首,開口道:
【嘖嘖嘖,這不是當年殺那條老狗的那把刀嘛嗎,怎麼掉到了這裡?】
這話像是一根引線,將狗叔這個炸藥桶點燃,也不管那些勞什子耳朵村裡規矩,破口大罵:
【你特麼個大花屁股,兒子都不是你自己的吧?我爹是老狗咋了?還有我這條狗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