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春去秋來,冬至夏去。
隻不過他們的生活並不是多平靜,反而因為自己以前說的一些東西,導致那個朱皇帝時不時地就差人來這裡煩人。
今天也是差不多,隻不過來了一批外國使臣,所以才隻是差人來到這裡。
“不去,老子不去。你們還能拽著我去?”洛雨在這裡之後,也是不再演了。
雖然依舊是擺攤,可是也換到了這裡乾。
現在的他拿著那根銀色的法杖杵著地“我有自己的事,彆什麼都去...自己沒點判斷?”
麵前的飛魚服錦衣衛鞠著躬,什麼都說不出來。
剛才洛雨小小的展示了一下,他們的人便徹底失去了戰力,現在正在門外東躺一個,西趴一個。
他還沒怎麼動手,就把他們的人給打飛出去。
包括一些和這裡那個侍女差不多功力的人,在他麵前隻有挨打的份。
“這是什麼法門?”他們對於聖痕的存在,隻認為是一些功法,一些修煉的什麼東西,沒有準確的認知。
華和洛泠雪也是如此,沒有給他們建立那些認識,這是他們必須經過的階段。
“你猜。”洛雨敲了敲他,然後走了回去“你要是樂意這樣就一直呆著吧,我這裡還有客人。”
回到門堂處,那個病人還坐在那裡,整個人已經呆住了“那個...咱們還...”
“沒事,繼續說你的。”洛雨把原來的藥方撕下“記住了,彆碰葷腥彆喝酒,少動氣。”
“好嘞,謝謝...那個...診金怎麼給?”對方是第一次來,老樣子是從戰場上下來的。
年紀這麼大,他肯定是將領,或者地位更高的那一些人。
所以他也是故意在他麵前展示了一下手腕“診金不急。”
說罷,他撿回掉在地上的碗“把它裝滿就好。”
“用什麼?”
“什麼都行,小到糧食,大到金銀。”洛雨一挑眉,看向了最後一個人“來吧。”
那個人抱著一把長刀,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刀比人都高,而且在剛才那個將軍摸出一把寶鈔裝滿了碗之後,她輕輕用刀柄掃開碗。
“你...”
洛雨突然感覺到一陣熟悉的氣息,蹙起眉頭盯著她。
身材雖然很平,但是也能看出來一點點的凸起。
而且她很瘦很瘦,所以這大概率是女性,而不是男的“穿成這麼一身浪人的服飾,你是從東麵來的吧。乘船,還是...”
“乘船偷渡。”
女子的聲音沙啞,可是那種禦姐專有的磁性還是很明顯“先生看得出才這麼多?”
她用日語,洛雨也用的是日語。
隻不過時不時夾雜的漢語字詞讓他聽著有些頭疼。
“抱歉,漢語是隻有那些大貴族才可以學的,我隻在大學寮裡學過幾天。”看出了洛雨的想法,女子如是解釋道“我的家裡,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幸運的是我的父親在之前教導我們所有人劍術,這樣我們才幸運的在那個時候逃出來。”
洛雨可沒心思聽她講故事,伸手示意她停下“所以呢,你是來乾什麼?”
女子剛要張嘴,肚子卻提前幫她說了自己想要說的話“嗯。”
“唉。”洛雨無奈的歎口氣,摸出一些吃的和糖塊“自己拿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