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要的東西。”齊格飛並沒有如他們所想的那麼墮落,房間裡的那個他和在做事的那個他完全是兩個樣子。
此時的他戴著兜帽,兜帽下麵的眼睛裡滿是疲憊。
為了讓奧托相信自己是墮落到了極點,他甚至去偷來嗎啡,其中的確是有一針給自己紮上了。
當然,那是生理鹽水。
這件事誰都不知道,所以才能騙過所有人。
至於藥劑,他掰開瓶子之後,就把它灑在了花盆裡,而且還往裡麵倒了一些彆的東西,以確保沒人能發現他沒有注射那玩意。
而他演的的確很好,成功的把所有人都騙了。
“不考慮來我們這裡?天命現在已經就像是一棵腐朽潰爛的樹,已經連住在裡麵人都已經向外逃離。”麗瑟爾轉過身,手指輕輕敲著桌子。
“不了,哪怕它現在是大廈將傾,可是那裡有我必須留在那裡的理由。”
齊格飛接過麗瑟爾推過來的信封,那裡麵是錢“我不需要它。”
在打開看了一眼之後,齊格飛就送還回去。
“拿著吧,你暫時也沒有收入來源,就當做是一點報酬。”麗瑟爾沒有理他還回來的信封,隻是推著信封,直到推到他的懷裡“就這樣。”
“那就...多謝了。”齊格飛捏了捏,然後也是不客氣的揣進兜裡。
“嗯,收好吧。”麗瑟爾說完,也是不再管齊格飛“稍後會有人送你出去的。”
這裡就在天命的眼皮子底下,隻不過是在那繼承了分裂的紅色聯邦大部分遺產的政權的勢力範圍,天命也沒法向這裡滲透。
他們就是這樣,對於大國隻能采用相對柔和的政策,像前文明的逐火之蛾,在實力和勢力最強的時候,也沒有和大國鬨翻,而是互相共生的關係。
而現在的天命事實上還沒有那種武裝力量,自然更是把歐洲當做自己的大本營發展,對於和自己相對友善的國家也是釋放同樣的善意。
“這是政治的基本原理,也是他們之間的生存之道。”
洛雨閒的沒事,也是重新回到了老家...準確的說,是曾經的老家的位置。
這時候,西琳也是成功從西伯利亞來到了這裡。
除了輝火不在,現在這裡也是聚集了五個人。
第五個人自然是塞西莉亞。
而現在洛雨也是在給她講著自己的一些經驗“雖然我幾乎從沒從事過政治,不過耳濡目染,再加上見得多了也就明白了少。”
塞西莉亞對於政治的了解,更多的都隻是在奧托他們對女武神的文化課上了解的多,而且平時她們的消息都是比較封閉落後,對外界的了解也不多。
於是乎就有一種比較普遍的現象,這些女武神對於外界很天真,除了德麗莎這種嫡係,還有塞西莉亞這樣逃出去過的人。
“好了,說也說完了。”洛雨伸了個懶腰,隨手拿起一個塑料袋,那裡麵是一套黑色假發。
他頭發上的染發劑隻是幾天就消失了,後來還染過,可是堅持的時間更短,隻是一天一夜就消失不見。
所以現在也隻能拿著這麼一個假發出門“我去買菜,你們吃什麼?”
作為少有的在這場崩壞災難之下的樂土,這裡的人們並不知道崩壞的存在。
而且自己也是用著歸國僑民的身份,借助現在也沒有大數據,沒法核實自己身份的事實成功的在這裡落了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