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裡有大哥發煙,現實裡有小鱷魚發巧克力棒,三個男單一人叼一根巧克力棒,雙手插兜,要是再戴個墨鏡,估計會很像二流子集體出街。
然而外麵是有媒體進行拍攝的!怎麼能讓他們這樣去鏡頭前麵呢?於是三人的教練一人給了一下,麵麵相覷時很有點心心相惜。
哦,原來你家也有個熊孩子嗎?我家也有啊!
三人拿完獎牌,站在一起聽主辦方派來的主持說話,被問及對彼此的觀感時,伊利亞作為第一名第一個發言“我很高興站在我旁邊的是這兩位選手,他們很有實力,而且為人真誠,我們交流起來很愉快。”
言下之意就是以前他的身邊出現過沒實力、為人不真誠、交流起來不愉快的人。
寺岡隼人應道“有關這點,我讚同伊利亞。”
嘲諷+1
雖然是賽場上互看不順眼的對手,但他們一起嘲諷起之前被譽為青年組三哥的安格斯喬時也挺默契的。
張玨微笑“我覺得他們人都很好,隼人還請我吃過香蕉,希望到了自由滑,我們還能繼續奉獻精彩的比賽。”
說完,他又吸了吸鼻子。
因為青年組雙人滑的短節目比賽就在男單之後,張玨留在了場館裡觀賽,順便為黃鶯關臨舉個小紅旗喊加油。
也就是說,他已經做好了繼續堵一下午鼻子的準備,誰知道人坐在位置上沒到十分鐘,就有人拍拍他的肩膀。
“你鼻塞?”
張玨回頭,愣了一下“雪君哥?你怎麼來了?”
秦雪君很自然的坐下“看你比賽啊,你鼻子通了沒?”
張玨努力的吸了一下“一邊是通的,另一邊堵著,它們交替的堵。”
“我幫你通一下。”秦雪君這麼說著,伸出手,露出詢問的眼神。
張玨仰頭“來吧!你是要給我按穴位嗎?”
秦雪君“沒必要什麼事都扯到穴位上,就刺激一下鼻竇多餘粘液的流動,就是做完以後臉有點疼,你不怕疼吧?”
張玨“秦醫生,我不怕疼,我打針的時候都從來不哭的!”
“我沒考執業醫生的證,你還不能叫我醫生。”
秦雪君說著,左手大拇指按住張玨顴骨下的肉,往外側一扒,另一隻手的食指中指摁著他的鼻子往反方向撇,他用的力氣不小,要是換了隆過的鼻子,八成假體都能被擠出來。
張玨痛的嗷嗚一聲,連忙掙開,然後露出驚喜的小表情“誒!真的通了。”
秦雪君默默將沾手指上的鼻涕擦掉,又告訴張玨“另一邊也要來一次。”
這次小朋友就特彆積極的仰臉。
後來這個技巧成了張玨通自己鼻子的絕技,成年後也一直在使用,而他大咧咧把自己的臉扒拉到變形的樣子,也成了張玨成名後,諸多冰迷對彆人解釋“雖然我們一哥是神顏,但他真的從沒整過容”的鐵證。
笑死,有些飯圈粉絲壓根不明白,在花滑這個一場訓練能摔幾十次的運動裡,真整容的話,能把整過的鼻子都摔歪,而這也是許多頂流ii死活都不敢參加冰上綜藝的原因。
而且一哥是大家看著從萌長大的,他是不是天然的,他們這群舅媽粉還能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雪君的動作來自這個一個簡單動作根除鼻塞,油管2億播放脊椎矯正師andell來啦!
小劇場
張玨擁有一個獨他一人擁有的奇妙粉絲群體——舅媽粉。
畢竟,花滑運動中,也隻有他一個運動員擁有男菩薩般香到極致的身材的舅舅。
蘑菇親愛的好基友堅鹿green的西幻言情文《那個王座是我的》今天上夾子,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讓她做個體麵人哈哈哈,這隻鴿子貌似準備日更了。
說起來,蘑菇自己也有個腦洞,感興趣的可以點個收藏,下一篇應該就開這個了。
《回到民國寫小說》
張素商穿越到民國年代,變成一名在莫斯科留學的大學生。
家人遠在百年後,身體平白胖了兩圈,體脂超標,健康堪憂,家裡已經斷絕關係,失去經濟來源的他即將斷糧!
張素商絕望的拿起筆,希望用小說拯救自己的肚子。
此時距離1928年的聖莫裡茨冬奧還有兩年,要是他爸來了,還能憑宇航員優秀的體能、前花滑之王的技術再去浪一枚奧運金牌,他一個練到十六歲就因為發育關退役,最高難度隻有3a的半桶水也隻能寫寫小說填肚子而已。
等等,1928年的冬奧會有人能跳3a嗎?
直到1932年,奧運的賽場上才第一次出現中國人的身影,如果能讓奇跡提早發生,再鹹魚的人想必都會為之拚搏一下。
而張素商不是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