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一章。
迎客僧領著靈均等人一路進入了大梵音寺,路上也不說一句話,直到把眾人領到寺廟庭院中心才停下。
而靈均和伯庸一直跟在和尚後麵走路了,也沒有看前麵,和尚突然停了下來,於是伯庸就問道,“和尚,你怎麼不走了。”
而迎客僧沒有搭理伯庸,而是向著前方恭敬的行禮叫道,“方丈。”
而伯庸和靈均聞言,就抬頭向著前方看去,就看見前方大殿門前站著三個和尚,這三個和尚中間的和尚看著最為普通,但是三個和尚分明是以中間的和尚為主的,想必這位就是方丈了。
而在方丈兩邊的和尚,一個脖子上掛著一串一百零八顆佛珠,一個手中握著一把戒刀,兩個和尚均是麵容堅毅,身上還有一股凜然正氣。
而轎子裡麵的人,向著伯庸和靈均問道,“兩邊的和尚如何。”
伯庸和靈均兩人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還是一眼看出了三個和尚武功了。
於是伯庸回答道,“左邊那個帶著一百零八顆佛珠的和尚,練的是定珠降魔神通,而且已經有七八層功力了。”
“右邊那個手持戒刀的和尚,練的是破戒刀,也有七八層功力了,就是中間的方丈和尚不能確定,看著像是沒有武功一樣,但是身為方丈不應該沒有武功啊。”
轎子裡麵的人聞言,也沒有回答伯庸和靈均對與不對,而是向著方丈恭敬的問候道,“法蘭尊者,天啟城一彆,咱們也有十來年不見了,彆來無恙啊。”
而方丈法蘭尊者沒有回話,而是雙手合十行了一禮。
“大膽。”靈均和伯庸看見這一幕,就齊聲大喝道。
轎子裡麵的人開口製止的說道,“無妨,法蘭尊者不是不敬,而是不會開口說話罷了。”
伯庸和靈均聞言,就一臉詫異的說道,“什麼,啞巴?這個方丈是個啞巴。”
而在法蘭尊者兩邊的和尚聽見這話,臉上立馬露出了怒色,但是法蘭尊者則是揮了揮手,輕輕一笑,絲毫不介意。
轎子裡麵的人也沒有下轎子的意思,就是在轎子裡謙虛的說道,“法蘭尊者,我來這裡找一個人,麻煩法蘭尊者行個方便。”
而法蘭尊者聽見這話,就微微的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他要找的人。
轎子裡麵的人透過轎子的紗簾看見這一幕,就接住說道,“法蘭尊者,我手裡帶了你們於闐國國主的文書。”
而法蘭尊者再次搖了搖頭。
轎子裡麵的人看見這一幕,也不惱火,就淡淡的說道,“法蘭尊者,你藏那個人也藏了二十來年了,這一次你恐怕藏不住了。”
而這一次法蘭尊者搖了搖頭後,就一揮衣袖,隨著他的一揮之下,地麵上就慢慢的顯現出三個字,“不可說。
而伯庸和靈均看見這一幕,則是瞬間就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這次居然看走眼了這個方丈和尚居然會武功。
而且伯庸和靈均也認出了法蘭尊者的手段,就驚呼的說道,“心意氣混元功。”
而轎子裡麵的人,則是一點也不驚訝法蘭尊者的手段,而不以為然的說道,“法蘭尊者,你這是又在地上寫字了嗎?可是我現在沒有心思去看。”
話落,轎子裡麵的人,輕輕的一揮手釋放出一道磅礴的真氣,真氣在那三個字上而過,隻見法蘭尊者在地上顯現的字,就這麼被抹去了。
然後,轎子裡麵的人,語重心長的說道,“法蘭尊者,你又何必頑強了,這個人,這一次你真的藏不住了。”
而法蘭尊者也是知道,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
轎子裡麵的人,看見法蘭尊者油鹽不進的樣子,就無奈的說道,“十二年年前,天外天葉鼎之來找你師尊求問天道之事,你師父也是一直搖頭不說話,當初任憑葉鼎之怎麼威脅都沒用,現在你這搖頭不說話,倒是有你師尊摩柯尊者的幾分風範啊。”
而後,轎子裡麵的人,突然向著伯庸和靈均呼喝道,“伯庸,靈均,你們兩個去試試法蘭尊者兩邊那兩個小師傅的身手。”
話落,伯庸和靈均應聲拔劍向著兩個和尚攻擊而去,而兩個和尚也是各自拿起自己的武器準備迎接伯庸和靈均兩人。
一時間,大梵音寺裡麵那是火藥味十足啊,隨時都會炸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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