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書!真是奇書!秦賢侄,你平日就看這個?”房玄齡咂嘴道。
“哦!我平時不看,一般都看它旁邊那本開工開物,那裡有關雕版印刷的改良方法,倒是適合現在的大唐。”嚴逸一指書架上的另一本。
“改良雕版印刷?”房玄齡一驚,趕緊去抓那本開工開物,但顯然杜如晦的手比他還快,房玄齡落空,直接和杜如晦爭搶了起來。
一對好友此刻像是仇敵一般,誰都不願放手。
長孫無忌將夢溪筆談牢牢抱在懷中,朝著嚴逸而來:“秦賢侄!你這書絕對不可外傳。”
他的神色緊張又嚴肅,像是警告又像是叮囑,實在是書裡的內容太過神奇,這書必須交給陛下。
“長孫大人!你似乎忘記當初科舉是怎麼半途而廢的了?”嚴逸挑眉。
長孫無忌頓時臉色一變,看了看手中的書表情十分糾結。
“好了!這些書就在這,你們要是想拿走就拿吧!至於我的話你們也考慮考慮,科舉對現在的大唐有利無害。”嚴逸說完便轉身離開。
從藏書閣出來,嚴逸才發覺好像哪裡不對,總感覺少了些什麼,仔細想想才發現沈富等人今日怎麼都沒露麵?
皇宮內。
沈富看著一排排的大腦袋十分頭疼:“我說諸位大人!你們能不能有話直說?都盯我兩天了!”
自從昨日他來上值,這群人就像餓了一年的狼,什麼也不乾就盯著自己,他都懷疑下一秒這群人能撲上來撕了自己。
“嘿嘿!那個……沈大人啊!這兩天過得怎麼樣啊?
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您儘管直說,本官一定儘力而為。”說話的是一個叫王禹的官員,和沈富同為戶部侍郎,年45歲。
沈富臉一黑:“有!”
王禹趕緊接話:“沈大人有何事?本官馬上去辦。”
“你們現在立刻馬上各歸各位,戶部得事這麼多,大家還有心思看猴子……哦呸!看我……”沈富扶額。
怪不得少爺不想做官,陛下都招了些什麼啊?
一個個的都感覺精神不太正常……
“額……”王禹等人一愣,可想到自己剛剛接到的任務,還是咬著牙擠出苦笑:“沈大人!你看咱國庫的賬本有沒有什麼意見啊?”
沈富嘴角一撇:“你說這個?這是國庫賬本?我還尋思是誰搞了個練習冊放這呢!”
他就沒見過這麼乾淨的國庫賬本,全是赤字,他都不用去看都知道那國庫空的都能跑馬了。
按照少爺的話說,跑進去隻耗子都得哭唧唧給國庫扔點。
“練習冊是啥?能換銀子不?實在不行換糧食也中。”王禹突然眼睛一亮,頓時變得熱情高漲。
也不能怪他們,三省六部除了戶部,幾乎每天都找他們要銀子。
尤其是軍部,那麼多將士就算不打仗每日消耗的糧草也是數不勝數。
沈大人的豐順酒樓日進鬥金,他那麼能掙錢想必一定有辦法解決國庫空虛的問題。
沈富一愣,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打量周圍的大腦袋瓜子。
好家夥!敢情這兩天大家都圍在他身邊是想從他這搞錢啊?
那你們可想多了,豐順酒樓在掙錢那也都是少爺的,跟我可沒啥關係。
“我……”沈富正要開口之時,從外麵跑進來一個太監:“沈大人!陛下有請。”
沈富側頭:“原來是陸內侍,不知陛下叫臣所為何事?”
總不能陛下也想從他這裡搞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