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明凱這婚怕是得等兩年了,也不知道女方有沒有變故。”
“嬸子,按理說我找人給安排個工人的身份不是難事,但是你知道,咱們村兒待在村裡收入反而比工人好。
你要是用的著,我就幫忙找找關係,不用跟我客氣,但是我建議還是留在村裡,最起碼錢上實惠,也相對自由。”
“嬸子明白著呢,你有這份心就成了,工人是光榮,可光榮不當飯吃,一個月二三十,一年也就二三百,也趕不上村裡的分紅。
家裡倒是不缺錢,但是辦事的話,也得買點煙酒,再就是淘弄點黃米,老太太好臉,到時候事兒要是沒辦明白怕是要埋怨你表叔我們。”
家鄉這邊人沒了白事宴要有道黏乾飯,就是用黃米做成的飯,寓意是啥李劍垚倒是忘了,反正得有這飯。
當年許多同學朋友罵人的時候就喜歡用這招,
“上你家吃黏乾飯去!”
意味著你家要有人去世了的意思,罵的忒狠,往往接下來就是上去一頓老拳。
“這些我能弄到,雞和肉啥的好辦,村裡都有,回頭我給你送過來就是了。”
回到家,奶奶問。
“到壽了,就這兩天的事兒。”
奶奶真性情,倚在榻上就開始發呆了,似乎是在回憶和明珠奶奶的半生過往。
李劍垚摸了摸老太太腦門,啥事沒有。
“奶,寬心啊!”
“上一邊去,該幫忙幫忙,你吃過人家奶呢!”
“我是吃人兒媳婦的,又不是老太太的!”
“都一樣,吃水不忘挖井人,吃奶不忘養育恩!”
“知道了,我應承了點東西,到時候去縣城置辦一下就得了。
長命百歲呢,奶!”
“我沒事,你快滾!”
得了,老太太更是要強,不能讓孫賊看著老太太在這懷念老姐妹。
李劍垚不顧建安和兩小隻的萬般不舍,挑了一公一母的小狗給姥姥送過去。
黑黢黢的狗子,圓滾滾的,還是很憨很招人稀罕的,姥姥一看就愛不釋手。
就是家裡的老狸花貓上去一狗給了一爪子,宣示了自己的帝位。
這老貓神出鬼沒的,如今歲數也不小了,按往常,不給狗崽子拍的嗷嗷叫都算它輸。
“姥姥,這倆一公一母,五黑犬,放家裡辟邪呢!”
“好好好,這肉嘟嘟的,帶勁!”
“我這還有更帶勁的,你孫子照片要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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