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秋失去了和食物較勁的心思,整個人都是恍惚的。
從家裡到香島讀書,這個給了自己一種社會形態上的衝擊。
從香島到倫敦讀書,給了自己一個從花人社會到發達資本主義製度上的一次衝擊。
從倫敦到波士頓,語言環境沒有發生什麼變化,但這半年來鷹國和醜國的不同自己也已經感受到了。
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十四五歲在村裡滿街跑的孩子了,知道金錢代表著什麼,知道百萬鎊和百萬刀的區彆。
但是一下子花費6000多萬,自己屬實還是很難理解。
心臟仍然撲通撲通的跳著,口感覺有點乾,腦子有點亂。
回家睡一覺應該就好了!
“傻了?!”
二姐叫醒了思慮萬千的劍秋。
“啊?”
“啊什麼啊,吃飽了就去結賬,你哥說了你的零花錢特彆多,家裡的所有吃喝拉撒都是你來付賬的。
彆忘了給人小費!”
“喔!”
這傻孩子站起來就走,半路摸了摸自己的兜又回來從上衣裡找出了自己的信用卡和零錢。
小雙說道,
“彆說他一個半大孩子了,我得知這些事的時候也是懵的,股市裡賺了那麼多錢他居然一點慶祝的意思都沒有。
甚至很平靜的說這一波下來,就算躺平十幾年都不擔心沒飯吃了。
可沒過幾天,就跟我們倆說花了點錢,自己是不會過來看的,讓我們來看看這邊有什麼難題,如果能用錢解決,那就沒問題,讓業務照舊就行。
他有點太不拿錢當錢了。”
希勒瑞也說道,
“不光這邊的6400萬,新鄉的11頻道也購入了,比波士頓這邊還要早一點,花了2000萬刀。
說實話,我得知消息的那幾天比莫蘭迪現在的狀態也好不到哪去,他卻說‘你畢業之後在新鄉工作沒事就看一眼就成’,我也是做了好多次的心理建設才有勇氣過來,幸好小雙跟我在一起,不然我覺得我可能會怯場。”
“實際上,我到現在也沒做好準備,但幸好我不用單獨負責這些。
二姐,還是你定力好,到聽到這裡依然風輕雲淡的。”
二姐喝了口咖啡,擺了擺手。
“可拉倒吧。
這死孩子,說讓我抓緊時間,如果能提前畢業就不要磨磨蹭蹭的,香島的牧瀾醫院還等著我呢。
我當時跟你們差不多,那可是一家醫院啊!”
“等等,你說牧瀾醫院?”
“對啊。”
“那個,牧瀾酒店會不會是。。。”
二姐咕咚一聲,咽下了嘴裡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