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李氏祖孫幾人在碼頭那邊鼓搗家具木頭什麼的,女士那邊也算是忙得很。
趙女士帶路,淩靈和小妍她們簇擁著老太太和大娘,先是去了酒行。
“這不是賣酒的地方嗎,咋來這了?”
奶奶對趙瑜琳的操作沒太懂。
“娘,咱自家的酒行,帶您過來是讓您看看我在這邊還是有點正經事的,一會兒無論是買東西還是拿什麼東西的時候您倆彆心疼錢。”
酒行人流倒是不多,奶奶還以為這邊生意不咋地,趙瑜琳在吹牛呢。
結果看到酒的標價的時候就明白了,就這個價格,要是還人來人往的,那得多掙錢。
“這酒賣的不便宜。”
“呃。。。娘您看到的是最便宜的,你孫子在歐洲有幾塊葡萄酒的園子,這都是自己釀的,然後運過來的。
值錢的在這邊呢。”
引著老太太往白酒和藥酒那邊走了走。
老太太看到標價的時候在心裡狠狠的啐了李劍垚幾口,這孫子有點太黑了。
白酒分了幾種,什麼靈溪酒、五和醇、蓮花白、竹葉青以及雄風再現。
相比之下,那些個紅酒就是低端貨,這些才是酒行真正又出量,又有價格優勢且獨家的商品。
最後就是藥酒了,人參、丹參、五加皮、枸杞、鹿茸、靈芝、當歸、酸棗仁之類的,像虎骨酒這種也有,但絕對限量,畢竟李劍垚沒空總去跑西伯利亞,養在空間裡的老虎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寵物,有點不舍得做成酒。
不過畫符的時候放放血啥的李劍垚還是不在乎的。
畢竟自己已經算是放過它們一馬了,總不能要求再放它們一馬,自己又不是放馬的。
奶奶看完這些也算是心裡有了數,二兒媳算是給自己和大媳婦吃個定心丸,怕自己小家子氣。
“這地方彆讓你爹來,那死老頭子雖說不怎麼往死裡喝了,可見著這些東西估計就走不動道了。”
“娘,這我可知道,老爺子喝的都是三土考慮過的,像是藥酒什麼的可不能亂喝,得對症才行。
像是普通的酒水平時喝那麼一杯兩杯的倒是不打緊。
要說這孩子給您幾位調理的身子,他都有數的,還總說他爺的巴掌太有勁,他奶怕是巴掌疼,都是用棍子杵他。
您兩位健健康康沒病沒災的,我們在哪折騰心裡都沒負擔。”
“我不杵他能行嗎,這死孩子上山弄點柴禾,那一大捆有二三百斤,他掄起來就扔垛上去了。
就算是有勁也不能這麼禍害啊,他又不是驢。”
“那真活該挨揍,隨他爹,實誠。
您還記得早些年咱們收豆子,他爹一個人一天沒歇著,把打穀場的豆子都給用連擊棍給敲下來了。
等回家的時候胳膊都抬不起來了,疼的直叫喚。”
“記得,死心眼,養了半個月,彆人還以為他躲懶呢,還是老趙大夫說再禍害以後胳膊都不能用了,當個零件悠蕩著也算是不缺啥物件。”
幾人輾轉來到金店,算是正式開啟了挑選首飾的環節。
看著琳琅滿目的各種首飾,饒是奶奶也是心驚,大娘更是手心出汗。
要不是店裡人喊老板,估計大娘連走路都不利索。
“琳呐,這你的?”
“三土弄的,交給我的時候都弄得了,我可沒那本事。
你和娘放開了挑,不用給他省錢。
靈兒、小妍,你們也是,看好了哪件就帶走,要是有什麼想要的,跟師父商量商量現打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