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的聚會如期舉行了。
回來的時候,劍秋和劍霜還在吵吵著什麼,看到李劍垚的時候,倆人閉上了嘴。
“咋了,跟人乾架了?”
“不算是,有個傻缺喝多了幾杯,想摟劍霜,被你妹杵了一肘子,她不想讓我告訴你。”
“誰家的?”
“利家少爺帶過來的,姓周,嗯,舉止輕浮的很,不過被包三姐扇了一巴掌,聚會也差不多到時間了,大家就散了。”
李劍垚看了看劍霜,又看了看後麵的見顏。
“小妹沒挨人欺負吧?”
“那沒有!”
然後看著劍秋,
“你沒長手?為啥是人家幫你出頭?”
劍秋腦袋躲了躲,
“那會兒我離你妹有點遠,她跟包三姐聊天來的。”
這倆雙胞胎,時常因為誰大誰小的問題爭論不休,索性跟李劍垚麵前都是你弟你妹的稱呼了。
李劍垚也搞不清楚他們倆到底誰大,那會兒自己才三歲,啥也不知道呢。
不過據趙女士說,劍秋比劍霜出來的早。
“不管因為啥,那個沙幣毫發無損的走了就是你的不對。你猜要是我在場,我會怎麼辦?”
劍秋搖了搖頭,李劍垚讓劍霜她們滾房間裡去,然後把劍秋領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如果是我,大概有三種選擇。
第一,如果那個家夥就是想占便宜,我會摟住他的肩膀問他是不是想當我妹夫,不管他如何回答,我都會當場撅了他的胳膊,告訴他自己不看好他,然後讓他滾。
第二,如果那個家夥是受彆人的指使,那眼神一定會飄忽不定,那就連同一條腿也弄折了,這叫半身不遂療法,咱幫他治治病。
第三,除了以上兩個選項,那也至少要用你那四十五碼的鞋親吻一下他的臉,罵他是沙幣,然後笑嗬嗬的跟大家說有點激動了,再給大家賠上一杯酒。
怪我考慮不周,去之前沒把這裡麵的彎彎繞繞說明白。
在老牌家族眼裡,咱家就是個土包子,暴發戶,除了有點臭錢,在社會地位上跟人家深耕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看起來底蘊就不足。
邀請人裡,有跟咱家利益相關的,也有在我手裡吃過虧的,比如利家原來是港燈的股東,三年前被我給洗出去了。
而在股災之後,港燈的燃料由我低價購入,成本上就下降了很多,所以股票表現反而是最先回暖的。
利家一定是覺得吃虧了,給你使個壞啥的也正常。
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無論你把人揍成啥樣,該賠錢咱賠得起,要是經官,咱有最好的律師,可惜你毫無作為。
不過也不怪你,這裡麵的事情你不了解,以前我也沒跟你說過這些,怪我!”
劍秋呆呆愣愣的看著李劍垚,事情這麼複雜嗎?
“彆用那個二哈的眼神看我,一個家族想要長盛不衰很難的,各種各樣的角色也都要有。
咱家還是兄弟太少了,你扮演個紈絝是不行的,但是果決狠辣也要有,要不然今天人在你頭上拉一坨,明天就會在你頭上拉兩坨。
以後這邊的業務、人際關係都靠你,你做不到開拓進取可以,要是守成都不足,那哪行?
建安這小子,年齡太小了,要不然當個紈絝也不是不行,看來再等上一兩年,我還真得給他弄過來好好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