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了之後,下午就不光是看書了,也無法保持安靜。
在老陳的帶領下,按照原有的教學計劃和準備,針對新的內容展開了激烈的討論,看看把哪些內容納入到新的計劃裡去更合適。
這不是個簡單的議題,在招生計劃已經確認的情況下,百餘人的規模,四年的時間,要讓這些家夥學習完所有類彆以及所有的知識是不現實的。
核心課程設計需要又全又專,四個專業裡側重的方向是不同的,還要留出來自學和拓展的時間,最重要的是在當前的環境下,有些不適合公開教授和討論的內容要做處理。
作為一個有後世的頭腦的人,李劍垚覺得都行,可以不用回避內容,但顯然自己的說法被采納的可能性會較低。
討論的激烈程度可以從茶水的消耗上判斷出來,話說的多,嘴就比較容易乾,然後就容易喝水,再然後就容易去廁所。
大家來來往往的跟廁所有什麼魔力一般,你來我往。
李劍垚覺得這些人肯定不會再好意吃晚飯,到時候就得張羅要走。
回去吃完飯這些家夥也就指望著食堂或者對付一口,索性好人做到底,再管一頓就是了,但是不提供住宿。
但李劍垚忽略了這幾人的耐心,本來準備的“彆著急走,吃完了再說”根本沒機會說,等來的是“小子,餓了,搞飯沒?”
等分兩批把人給送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如果李劍垚願意,甚至可以再吃一頓宵夜。
工作日的到來,李劍垚也沒閒著,d委要談話,那就談。
韓馬兩位書記確實沒有為難,兩人一個代表d,一個代表t,對於李劍垚的海歸背景皺了皺眉,希望能聽到李劍垚的解釋。
兩位都是延安派,組織性和紀律性沒得說,人品也是經過考驗的。
“李劍垚,我看了你的履曆,京大這段兩年就畢業了,我們已經向陳主任以及剛剛離任的原彭書記以及一些老師核實過了,你的確可以稱為少年天才。
兩年的時間完成了所有的課業,學校準許提前畢業。
可之後的履曆中,一所鷹國的大學隻讀了一年,兩所醜國的大學,都是世界知名學府,而且從獲得碩士學位開始,四年內獲得了三個博士學位,這實在是難以理解。
而且在你的最後一份學曆中,是助教開始的,最終獲得了教職。
你能解釋一下你是如何去往外國的,在外麵有哪些關係,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獲得這些成績的嗎?”
“韓書記、馬書記。
我從14歲考入京大,在之前的小初高的學習過程中跳了兩次級。
入京大之後,本專業的課程對我來說也沒什麼難度,主要還是得益於我的記憶力比較好,看的書多,圖書館裡光顧的也多,多方印證下,書本上的內容理解起來就不是那麼晦澀了。
而考試,您也知道,無法覆蓋到整個專業的內容,畢竟試卷的厚度相對於書本來說實在是太少了。
這可能就是我能順利的提前畢業的原因之一。
我學經濟學,其實也是早些年餓壞了,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隻要條件好起來,那就不會餓肚子,不光是我自己,我的鄉親們,甚至全國人民都不會餓肚子,是我的理想。
可理想不能光閉門造車,世界這麼大,早聽說資本主義世界人們意識形態迥異,生產資料揮霍無度,我是帶著批判的眼光去看看的。
這就是我出去的早期動機。
咱們京大有很多教授早在二三十年代都是有過留洋經曆的,我特意打聽了一下,隻要有至少兩份推薦信,就可以獲得麵試資格,並且有很大可能進入學校。
我找了幾位教授,希望他們能夠給我寫上幾封推薦信。
就這樣,我帶著推薦信,順利的通過了麵試,當然,我的語言能力還是不錯的,這沒什麼障礙。
至於留學的費用,我除了早期受到過一些嘉獎之外,也依賴醫術賺取了一些錢,甚至在留學期間也做了一些投資,總的來說,花費上是不需要擔心的。
至於我能在短時間內獲得這些成績,京大的五年課程我隻用了兩年,國外的大學其實並沒有比京大高上一個維度,我在京大能做到的,在其他地方也不會太差。
se的的經濟學碩士本身就隻有一年,當然,這一年的時間裡非常的辛苦,光是課本和教輔書籍就有71本,甚至讀完之後還要在圖書館裡查詢相關的資料,可以說除了吃飯和睡覺,都是與書籍和論文創作相伴的。
沃頓是我想在有限的學習時間裡實踐一下我對金融學的理解,不但完成了博士學位,也做了一些金融領域的嘗試,效果還算不錯。
至於耶魯,則是完成自己經濟學的終極學曆的一個選擇,而且從師資情況來看,耶魯也確實可以,至少在經濟學理論流派中沒有多麼偏執的選擇認定哪種流派是最先進的。
同樣的,社會學博士學位算是輔助修完的,在經濟學研究的過程中需要不斷的做些調查,其中與社會學的一些理論和研究也有重複,索性就修完,也算是完善了強迫症。”
“那你是怎麼成為耶魯的教授的?在醜國,高級職稱所需要的時間和履曆應該都缺一不可吧?”
“其實在沃頓的時候就已經有助教的身份了,拿到金融學的博士學位後,去耶魯繼續攻讀經濟學的博士,他們是不會讓一個有過助教經曆且有博士學位的人才專心做個學生的。
副教授的評審是依靠我在se階段積累起來的論文,尤其是對歐美經濟的論斷在數年內幾乎都被驗證,所以評審很容易。
我在耶魯的導師是白房子首席經紀顧問,他對我的幫助可以說很大,而且在72年理查德來我們這裡訪問的時候,他也幫我爭取到了一個名額,這點,有很多領導都是清楚的。”
“那麼,你在醜國的時間內,有沒有人向你滲透或者希望你能給他們提供國內的情報?”
“這個是有的,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可以說,幾乎所有的留學生,隻要是有那麼一點優秀的,可能都會收到中情局的邀約,無外乎金錢、美色、地位等相應的報酬,到我這裡也不例外,甚至不止一次的遇到過。
但都被我拒絕了。”
“你為什麼要拒絕,怎麼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