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和三條狗放過這媒婆的時候,這貨還在地上抱著頭,左躲右閃的,甚是靈活。
三個姐妹,一人薅著一個前爪高抬,嘴裡罵罵咧咧的狗子,跟列陣的將軍一樣。
閃避了好多次,發現攻擊已經停止的媒婆,這才頂著淩亂的頭發和烏青的臉爬起來。
“太氣呼盈了!
斯哈~!
我不跟以門縮了!
要屎了!要屎了!”
李劍垚湊上前來。
“大娘,當媒婆最重要的是察言觀色審時度勢,我單方麵覺得這份工作你可能不太合適。
今天我讓我妹子揍你一頓,也算是幫你一把,要是覺得哪的骨頭折了,去醫院,治不了的讓大夫來找我。
我是咱們縣最好的骨科大夫。
你要是覺得委屈,也可以去公社告我們。
要是覺得找些人脈硬碰硬的報個仇,我也接著。”
媒婆的眼裡又有害怕,又有恨意。
“我要是你,就趁現在腿還沒咋受傷趕緊回家。
要是讓我那些大娘嬸子嫂子姐姐啥的知道你給我家妹子介紹個鰥夫,我一句話都不用說,她們都能給你撕碎了丟山裡去喂狼。”
聽完這句話,媒婆馬上開啟了瞬移,想要奪門而逃,可惜她選錯了方向,奔著月亮門就過去了。
“哎哎,大門在南邊,那是我們家那院,你去了可就出不來了!”
這老婆子又折返,從大門一路奔逃。
就是跑的時候總感覺屁股涼颼颼的,好像有點漏風。
要是狗子們知道,肯定會貼心的告訴她,它們乾的!
大姐捅咕了李劍垚一下,
“不能有啥事吧?”
“放心,毛事沒有,這家夥回去應該好好打聽打聽,要是去了公社打聽,估計不會再來了。
要是打聽到咱們哪個姑姑姐妹頭上,估計還得挨頓揍。”
轉頭看向三嬸。
“三嬸啊,您這是回娘家的時候,嘴上又沒把門?”
三嬸被問的很不自然。
“也沒說彆的,就這大丫頭都這個歲數了,還沒個對象,我這不也是著急嗎!”
“那您跟我說說,你閨女是在國外念的大學,十裡八鄉的有哪個小夥子能配得上她?
就為了點啥,非得把你閨女的婚姻情況跟彆人去說?
我今天要是不說揍那個媒婆,你還打算聽她說到什麼時候,是要打算請她吃飯嗎?”
對於大姐來說,三嬸是長輩,可能不好說她。
對於三個丫頭來說,她們的話三嬸根本不會當回事。
但李劍垚可不慣著她,這人不壞,但是說話往往不過腦子,都這個歲數了,毛病還是改不了。
也好歹是現在這個時候,放到前幾年,她敢瞎禿嚕,人家真敢舉報。
“三嬸啊,你要是真閒不住,本來合計著幫你找個掙錢的營生來的。
前提是您這嘴以後就隻能吃飯喝水,千萬彆說話,要不然掙錢的買賣也留不住。
要不然我讓我三叔提前退休,您倆跟著見恩去香島算了,以後就整天在家裡待著,哪也不用去,好吃好喝的,你覺得咋樣?”
三嬸嚇的一頭的汗,她可是聽說了,那地方雖然挺好的,但是說的話她一句都聽不懂,見恩她們跟她說粵語,嘎嘎嘎嘎的,跟鴨子叫喚差不多,那不得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