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這是在詔獄。
是他們錦衣衛的地盤。
進這裡的犯人都是要被搜身的,搜身搜出來的東西大多數都會充公。
你要藏就藏的徹底一點嘛,先走露出來,這不是在逼著白忘冬犯錯嗎?
白忘冬目光有些陰狠地看著何代宸,冷冰冰地說道:“我好像可以直接拿了你的印章,然後不答應你的要求吧?”
白嫖,白嫖,白嫖!
蕪湖~
超棒的。
“你不是這樣的人。”
何代宸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知道的,你不是這樣的人。”
嘿。
雖然你的語氣很堅定,但從你說了兩遍“你不是這樣的人”來看,你的心還是虛的。
這貨也沒把握,單純就是在搏一搏。
他知道,隻要他露了印章的事情,那這印章十有**就保不住了。
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大大方方地拿出來。
若是白忘冬搶走,就是他賭錯了,而如果白忘冬真的能夠答應下來,那就是他賭對了。
一念對,一念錯。
一念心想事成,一念一無所有。
所謂的賭博不就是這樣的嗎?
是徹底地摧毀他的自信和希望,還是給他留上一絲的餘地,讓他贏上一次呢?
白忘冬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李玉,去安排人看顧好何老爺子,老爺子身子骨不好,得注意得點他的身體才行。”
李玉得到命令,毫不猶豫,第一時間就轉身朝著詔獄外麵走了出去。
何代宸聽到這個命令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然後他就將那枚印章朝著白忘冬扔了過去。
白忘冬抬手接住。
這塊印章的材質很高端,放在手中,會有一股涼意直衝他的手心,摸起來真的很舒服。
“可隻有印章的話,大概率是調動不了何家堡的人的。”
白忘冬把玩了一會兒那印章之後,就將它給收了起來,隨即朝著何代宸看了過去。
何代宸撇撇嘴,冷笑一聲。
“你把我父親帶回來,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何運啟是跟著北鎮撫司那個醫師一同消失的,何代宸可不覺得自家老爹有麵子,能夠讓那位聖手級彆的神醫特地將他帶走治愈。
想想就知道,這應該是白忘冬事先就安排好的。
何運啟中毒透支了全身氣血,重傷瀕死,奄奄一息,隻剩下了一口氣尚在。
這樣的一個半廢之人,白忘冬將他帶回來是為了什麼呢?
答案顯而易見。
除了那何家嫡長子的身份之外,這個人渾身上下並沒有半點的利用價值。
而這何家嫡長子的身份,隻能用來名正言順從他爺爺手裡繼承何家過來。
白忘冬從一開始就在打何家堡的主意了!
倒是不傻。
聽到何代宸的話,白忘冬輕輕一笑。
何代宸猜的很對,他確實是從一開始就在圖謀那何家堡的勢力了。
倒也不是說他特彆的想要何家堡,隻不過,這方勢力是藍葵想要的,為此還抄了他的劇本,搞了那麼多環的方案。
由此可見,藍葵對何家堡到底是有多麼的渴求。
嘿,藍葵想要的東西,他就想要,藍葵想搶奪的東西,他就要搶走。
隻要能看到藍葵抓狂,他就會覺得特彆開心。
未卜先知又如何?
走過了一趟模擬器又如何?
該贏你照樣能贏你。
……
“阿嚏,阿嚏。”
兩個噴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