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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二百七十七 就叫女王吧!(1 / 2)

“勞宮,你真能保證大夏鎮夜司那些人會聽你的?”

南越王似乎還有些不太放心,哪怕她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變異天賦驚人,但終究隻有融境大圓滿的修為。

而且這還是剛剛才突破的融境大圓滿,在此之前,融境中期的修為,拿到整個大夏鎮夜司,恐怕不太夠看。

這樣的人在年輕一輩之中或許能呼風喚雨,但那些鎮夜司的高層強者,未必就會對一個融境小子言聽計從吧?

南越王隻是從秦陽本身的修為和天賦出發,說實話她的這種擔憂並非空穴來風,甚至很有必要。

她並不知道秦陽還有其他方麵的本事,相比起修為和天賦,那些東西才是鎮夜司高層更加看重他的主要原因。

南越王謀畫了三千年,終於等到了肉身複蘇的這一天,她可不想自己的計劃出現任何問題。

剛才南越王也是沒有辦法,這殺又殺不了對方,逃又不知道逃到哪兒去,最終隻能答應秦陽提出來的所謂合作。

但這個時候靜下心來仔細想一想之後,南越王突然發現這其中或許還會有不少預料不到的麻煩。

萬一這小子隻是為了保命,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說得自己不敢隨便殺人,等一出去之後就將自己給賣了怎麼辦?

先前南越王還在提醒對方要不要簽契約,可現在看來,這小子很可能就是故意的。

俗話說空口無憑,沒有了契約的傍身,萬一這小子出去之後突然反悔怎麼辦?

“要不……還是簽個契約吧!”

心中這些念頭轉過之後,南越王再一次提及契約之事,讓得旁觀眾人都的臉色都變得有些異樣。

不過像江滬這種心思轉得比較快的人,結合著南越王先問出的那句話,很快就意識到了一些東西。

“你是怕我出去之後反悔,讓鎮夜司的高手來對付你?”

秦陽自然第一時間就知道南越王在擔心什麼了,所以他直接就問了出來,隻是那眼眸之中的神色,讓南越王很不舒服。

“怎麼,本王不該擔心嗎?”

南越王杏眼一翻,她覺得對方這問題簡直是廢話,真等出了這地底墓宮,還不是你們大夏鎮夜司說了算?

而且南越王知道眼前這小子心智驚人,說不定還是個睚眥必報之人。

先前自己對這小子喊打喊殺,對方氣魂兩空的狀態,也同樣是她造成的,沒準這小子早就在心頭暗暗記恨呢。

當這些念頭轉過之後,南越王越來越覺得自己的擔心並不是多餘,自己也一定不能被這小子牽著鼻子走。

“你擔心是沒錯,但原因我剛才已經說了!”

秦陽勉強坐直身體,聽得他說道:“契約這種東西,對你來說沒用,對我來說難道就有用嗎?”

“你想想看,就算咱們簽訂了契約,如果我真想找人殺你的話,你拿出契約難道就能保命了?”

秦陽的眼眸之中依舊蘊含著某種情緒,這兩番話說得南越王的俏臉一陣發紅,總覺得自己沒有發揮好。

為什麼每一次自己自以為是的謹慎,總是會被對方反駁得啞口無言呢?

如果不是血脈的影響,南越王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討厭的小子,這是第幾次讓自己臉上無光了?

旁觀眾人也覺得秦陽說得很有道理。

誠如他所說,若他真想找人殺南越王,肯定會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誰還會去看什麼契約啊。

反之,如果南越王想殺人,同樣不會讓人知道,那所謂的契約就會變成一張廢紙。

在秦陽挑明的這個事實之後,雙方其實心知肚明。

有些東西,隻不過是用來約束普通人的而已,對他們這樣的高手,效果極其有限。

“所以,阿芷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見得南越王陰沉著臉不說話,秦陽心頭暗暗好笑,忍不住多問了一句,然後就看到對方抬起頭來對自己怒目而視。

“當然有!”

南越王揚起了脖子,但在看到麵前這個年輕人那雙略有些無神,卻極度清明的眸子時,卻又總覺得有點氣勢不足。

她之前倒是問了幾個問題,但都被秦陽一一解釋,而且讓她無法反駁,就像是一個蒙童稚子一般。

這一刻南越王雖然還想說點什麼來挽回顏麵,但話到嘴邊卻又突然驚覺,擔心會不會像之前一樣被對方揶揄。

“以後彆叫本王阿芷,這名字不是你能叫的,聽到了嗎?”

所以到得最後,從南越王的口中隻是憋出這麼一句話來,她這突然知道自己心中的怒氣,到底從何而來了。

這個毛都沒有長齊的毛頭小子,一次又一次地直呼自己閨閣小名,真當咱們有那麼熟嗎?

這個稱呼,自南越王父母身死,她坐上南越王寶座之後,就沒有人敢再叫了。

所以嚴格說起來,南越王已經有三千多年的時間沒有再聽到過這個稱呼。

這讓她心底深處除了憤怒之外,又有一種莫名的情緒。

隻不過南越王雖然提出了抗議,但看到對麵之人的臉色時,她心頭卻有一種感覺,覺得對方絕對不會依言而行。

“好的,阿芷!”

果然不出南越王所料,當她話音落下之後,麵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是在點頭,但口中說出來的話卻是截然相反。

不遠處江滬和莊橫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抹笑容,而老三十七他們這些普通人卻半點不敢笑,忍得很辛苦。

“混蛋,你是不是想死?”

南越王這一氣真是非同小可,眼前這小子真是太不懂上下尊卑了,真當本王沒有脾氣嗎?

隻不過聽到南越王這話的旁觀眾人,心頭卻都有些不以為然。

他們心想你要真的能殺得了那個年輕人,又何必等到現在,又何必要跟對方合作呢?

“本名不讓叫,小名也不讓叫,那總得有個稱呼吧?”

眼見南越王真的要抓狂了,秦陽自然懂得見了就收的道理,隻不過那臉上裝出來的委屈,讓南越王恨不得在這張臉上狠狠踩上幾腳。

“就叫女王吧,本王以前的臣民,都是這樣稱呼本王的!”

南越王怒氣稍消,而且說話的同時,還看了一眼那邊毫無動靜的乾屍傀儡,那是她現在唯一的一個臣民。

隻可惜公孫郊的乾屍傀儡失去了殘魂,又失去了金丹,如今已經變成一具真正無知無識的乾屍了。

其他人聽到南越王的話語,都是心生感慨,心想在三千年前的南越國,這位恐怕是說一不二的存在了。

“女王八?這……不太好吧?”

而離得最近的秦陽,臉上卻是浮現出一抹極其古怪的神色,直接開口反問了一句道:“那你不真成千年的老烏龜了?”

“呃……”

驟然聽到秦陽前一句問話,眾人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但聽到後一句問話的時候,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度精彩。

“噗嗤!”

江滬和莊橫更是沒有忍住笑出聲來,顯然終於想起了網上的某個老梗,沒想到被秦陽用在了這裡。

不過相比起現代那些開玩笑的場合,眼前的南越王卻是真正的女王,三千年前擁有著生殺予奪大權的超級強者。

“你……”

南越王剛開始也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她看清楚秦陽的臉色,再聽清楚對方話語之中的意思時,一股戾氣瞬間升騰而起。

砰!

下一刻眾人就聽到一道大響之聲,赫然是南越王飛起一腳,直接將秦陽給踹飛出幾米遠,可想而知她心中的怒氣有多盛?

明明是一代女王,卻被這討厭的小子解釋成“女王八”,本王說的是那個意思嗎?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得江滬和莊橫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了那裡,他們忽然發現自己可能有些東西搞錯了。

就剛才的情況來看,秦陽跟南越王已經達成了合作,後者還答應跟在秦陽身邊兩年的時間呢。

這就讓他們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是秦陽用某些手段拿捏住了南越王,讓其不敢下殺手,最終隻能選擇妥協。

可是現在看來,南越王竟然說翻臉就翻臉,似乎完全沒有因為剛才達成的合作有半點顧忌,這就有些讓人不能理解了。

尤其是當他們看到被踹得倒飛而出,而且翻了兩個跟頭極其狼狽的秦陽時,不由極度擔心秦陽有沒有受什麼致命內傷。

在地上滾了兩圈的秦陽,好不容易穩住身形,他隻覺氣血一陣翻湧,嘴角邊上已是溢出殷紅的血絲。

不過在感應了一下自己體內的傷勢之後,秦陽卻又放下心來,心想這個南越王雖然怒極出手,但終究還是知道一些分寸的。

事實上南越王現在對秦陽的厭惡依舊沒有改變,血脈之力對她的影響,隻是讓她在想要真正擊殺秦陽的時候,才會大肆顯現。

在其他的時候,就算南越王對秦陽出手,隻要她沒有真的想殺秦陽,血脈之力對她的影響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這讓秦陽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抹苦笑,心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以後說話做事,恐怕就得更謹慎一些了。

“小兔崽子,以後再敢跟本王胡亂開玩笑,後果自負!”

南越王的臉上罩著一層寒霜,但秦陽還是敏銳地從其眼眸之中,捕捉到了一抹得意。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南越王複蘇之後,第一次在秦陽這裡占據一些上風,尤其是在這口舌一道上。

當然,這也是建立在南越王強橫的實力之上,但能看到這討厭的小子吃癟,就是南越王喜聞樂見的一件事。

“阿芷,你這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的脾氣,以後真得好好改改,要不然……”

秦陽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卻對南越王的威脅有些不以為然,聽得其接口出聲,直至說到最後話音才戛然而止。

原本秦陽還想開個玩笑,他想說的是“要不然以後會嫁不出去的”,但他明顯看到南越王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怒光。

所以秦陽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真將這個玩笑話說出來,那南越王剛才說的話就不再是開玩笑,自己恐怕又要挨上一腳了。

“本王如何做事,還不需要你這小兔崽子來置喙!”

這個時候南越王也沒有再去在意秦陽的稱呼了,見得她高高在上地說道:“真以為本王跟著你,就是你的下屬,少做白日夢了!”

“白日夢……”

讓得南越王有些不解的是,聽到這三個字的秦陽,赫然是低下頭來喃喃了一聲,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江滬和莊橫的臉色再一次變得古怪,心想這種破路你秦陽也能開得起車來,我們以前是不是都看錯這小子了?

不過他們倒是聽懂了南越王的意思,這位曾經的王者隻是不想現在跟大夏鎮夜司撕破臉皮,這才選擇了合作。

但顯然她對秦陽是十分不待見的,甚至可以說是厭惡,說不定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

在這樣的情況下,秦陽如果真的命令其做什麼事,南越王是不可能會答應的,這就是屬於一位女王的高傲。

“小子,現在可以走了嗎?”

南越王似乎對這地底墓宮並不留戀,赫然是在冷冷看了一眼秦陽之後,問出了這個問題。

又或者是南越王在此地沉睡了三千年之久,哪怕無知無覺,恐怕也早就待膩了,隻想儘早離開這個束縛自己的地方。

“你……咳咳……你看我現在這個狀態,像是能走的樣子嗎?”

秦陽臉上苦笑依然,說話的同時還咳嗽了兩聲,嘴角邊上甚至好像又溢出一絲鮮血,讓得眾人麵麵相覷。

不僅是南越王,像老三十七他們,同樣想要儘早離開這個鬼地方,再待下去,說不定就會夜長夢多。

隻有離開了這南山地底墓宮,他們才算是撿回了一條性命,要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南越王就可能改變主意呢。

看到秦陽的狀態,南越王顯得有些不耐煩,而她的眼眸深處,則是掠過一絲尷尬。

事實上剛才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秦陽損耗的氣魂已經補了一些回來,卻又被南越王那一腳給踹沒了。

此刻秦陽真是連動一根小手指頭都費勁,他必須要服下療傷丹藥好好休養一番,這才有可能重新恢複行動能力。

而且秦陽還有一些小心思,現在距離他跟範田約定的時間差不多已經到了,他想等鎮夜司的人趕到再說。

更何況秦陽並沒有想過要就此出去,那潛入南山地底的變異屍還沒有找到呢,總得先搞清楚原因。

此時此刻,秦陽嚴重懷疑,之前莊橫遇到的那頭變異屍,還有南山公墓之中即將變異的那些屍體,跟南越王古墓可能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這就是秦陽進入南山地底之後的一個偶然事件。

之所以有這樣的推斷,一則是因為南越王是古武者,就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極其磅礴,也隻是針對古武者而已。

再者在墓宮大殿沒有打開之前,就連秦陽的精神念力也感應不到內裡到底有什麼,更沒有透露出一絲一毫的氣息。

也就是說南越王或者說公孫郊乾屍傀儡的氣息,一直都被封鎖在墓宮大殿之內,沒有絲毫泄露。

隻是因為李罡師兄妹想要找金丹救師,這才誤打誤撞讓南越王複活。

而且若不是秦陽他們三人闖進來,李罡師兄妹或許連墓宮大殿的大門都進不了,那又是另外一番結局了。

如果之前的變異屍不是南越王墓宮所引發,那這件事情無疑是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既然已經來了地底,秦陽自然得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然總歸是心頭的一根刺。

“我需要恢複一下,暫時不要來打擾我!”

秦陽口中說著話,然後便是將一枚丹藥吞入了肚中,見得他閉目凝神,似乎是真的進入了修煉狀態之中。

對此南越王倒是沒有多說什麼,而下一刻她的目光就轉到了旁觀眾人的身上。

“本王離開之前,誰也不許離開這裡!”

緊接著從南越王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老三十七他們噤若寒蟬,再也不敢有什麼小動作了。

說實話,剛才他們都覺得自己已經死裡逃生,反正最後大家都是要出去的,先出去後出去也沒什麼區彆。

隻是那頭氣息強大的龍獸一直守在大殿門口,讓得他們不敢輕舉妄動,這時又聽到南越王的威脅,隻能是被動等待了。

大殿之中的氣氛變得有些安靜,又有些古怪,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嚶嚀……”

時間不知不覺之間過去了良久,當某一刻來臨的時候,一道輕聲突然從某處發出,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這一看之下,隻見之前在南越王靈魂離開之後就昏迷過去的二娘,赫然是幽幽地醒了過來,臉色看起來有些茫然。

不過很快二娘就記起了前事,畢竟就算是南越王的靈魂之力占據了主動,二娘的靈魂也並非一無所知。

包括之前南越王想要殺李罡的時候,二娘的靈魂還有過幾次掙紮,隻是最後都被南越王的靈魂壓製了。

重新清醒過來的二娘,記憶隻停留在南越王靈魂脫離而出的那個時候,她根本不知道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原本以為自己恐怕永遠也醒不過來了,而就算是醒過來,也不過是看到滿地的屍體而已,包括師兄李罡的屍體。

二娘對李罡一直都有一種特殊的情意,後者對她亦師亦兄,這麼多年下來,早已經不是親人勝似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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