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胳膊發麻,哐當一聲,水火棍掉地。
“怎麼樣?”
蔣牢頭一雙眼亮亮的,“賢弟啊,你這棍法使得真好。”
“我是問你胳膊怎麼樣。”
蔣牢頭不甚在意地甩了甩胳膊,“沒事兒,好著呢!你先告訴我,怎麼把水火棍玩這麼轉的,行不?”
“簡單,你取一支毛筆來。”
“……”他家又不是書香門第,哪來的毛筆?
心裡頭是這麼想,但現在二人不是縣令府邸嗎?
蔣牢頭去大人書房偷了一支最小的毛筆送來。
郭盛安掃了眼這支狼毫毛筆……
沒吱聲。
接著,那隻毛筆便在他一隻手,五根骨節分明的指頭間,被玩成花兒。
毛筆在指縫間穿梭,在掌心劃過,拋向半空,又穩穩落在指腹上。
毛筆從始至終保持一個詞——平穩。
蔣牢頭再次歎為觀止。
他豎起大拇指,“還是賢弟會玩兒。隻是有一點,我不懂。”
“蔣大哥請說。”
“這與棍法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沒有直接關係,但道家講究一個萬物一生二,二生三,我便是由這個有感而發另一個。棍法講究的是一個平衡,同樣是棍子,毛筆筆杆不也是棍狀嗎?隻是毛筆筆杆細小了些。
隻要把毛筆玩得轉,不難研究出棍法怎麼使。”
“……原是如此。”聽不懂。
不懂也得裝懂的蔣牢頭,躍躍欲試“什麼時候教我們棍法?今日恐怕還不行,我得將我家娘子送回家後再來,過幾日吧。”
蔣牢頭甚是可惜。
早日習得棍法,好早日維護縣裡的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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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盛安等不到縣令下差,駕著驢車回到鎮上。
巧得是,遇到一陣紛爭。
“不行!你給我家小姐亂用東西,用的還是這些自製,沒有任何保證的粉末!傷了我家小姐的臉,必須去衙門!”
身著藕荷色窄衫長裙咄咄逼人的丫鬟他不認識,但被威脅梳著婦人頭的,不正是他家娘子嗎?!
即便有衡仕書屋掌櫃從中撮合,但平時臨危不亂的郭盛安也沉了臉色。
他將韁繩遞給金寶,大步走到月娘跟前,“我是她夫君,有什麼事同我說。”
言罷,對月娘捋了下金寶的方向,“你去看著驢車,金寶一個孩子我擔心他控不住。萬事有我。”
被喂了一顆定心丸。
月娘看了眼一側旁觀的閨秀們,轉身便走。
那丫鬟還想拽住月娘,郭盛安擋在跟前,道“我說了,一切由我做主,想報官還是怎樣,也得讓我這個為人丈夫的知曉究竟發生了何事。”
其中一個金釵氣質算端莊,卻與那張稚嫩的小臉背馳的氣質之人,朝身側丫鬟打扮的低語了幾句。
那丫鬟才走上前,道“事情是這樣的郭大夫,她家小姐用了你夫人做的養顏粉,整張臉現下……爛了。
她家小姐尋死覓活,真要出了事,她也沒什麼好下場。所以她言語行動上偏激了些,望見諒。”
她們這回買了養顏粉迫不及待回了府邸,隻月娘在衡仕書屋等待郭盛安。等待的功夫,便出了這檔子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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