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了好幾日,直到男主眼皮一片青白,明顯腎虛的模樣。
妻子開始為他熬煮補腎湯。
不僅是妻子,妾室和外室也鉚足勁兒,看看誰熬煮的補腎湯更美味。
唯有男主的母親,為他請來了大夫。
大夫的意思是,讓他節製。
除此之外,還有鬱結於心,點名心病還要心藥醫。
婆母隻記得大夫那句“節製”了。送走大夫後,叮囑著男主“這幾日彆三天兩頭的跑,給我安安分分的,實在管不住你下麵,就去寺廟給我待兩日!”
“……嗯。”
男主隨口應下,腦子裡隻餘下大夫嘴裡那句“心藥”,以及女主和陌生男子親密得讓他刺痛的畫麵。
他忍下疼痛,回想當時那一幕。陌生男子的穿著打扮,佩戴的匕首……
像是,獵戶?
既然那對狗男女敢在皇城腳下出現在他眼前,說明他們也在京城附近,多方縮小範圍,打聽一二,就知全貌了。
最後,男主的人在一個小村落打聽到獵戶的下落。
之所以以前沒打聽到女主下落,是因獵戶以為女主遭難,有人追殺,才將之藏匿家中。
前期男主在京城附近找不到女主下落,便擴大了尋找範圍。恰好是這個時機,女主傷勢好了,能出戶了,錯過了男主的人追查。
拿到準確的地點後,男主捏碎了紙。
如今是京城腳下,他若動作太大,難保獵戶會告禦狀,最好的解決法子,是到地方委任七品縣令官職。
恰逢此時,妻子懷了身子,聽聞他打算去小地方曆練,公爹一臉讚同,婆母即便不滿,也沒表現出任何不妥。
妻子心下嘲諷,微微福身,“那妾身為夫君準備包袱。”
婆母詫異“你不去?”
“母親,我想在京城安胎。”
婆母想到這個兒媳和妾室暗地裡的爭鬥,便允了這個決定。
男主帶著妾室和外室一同出發。
出發前夕,雇了打手將獵戶打暈。
迷暈了女主,帶著女主前往遠在苦寒之地的縣城。
待女主醒來,就已經在馬車上了。
她驚恐且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主,瑟縮著肩頭,開口第一句便是“你,你是誰?”
男主嘴角上揚,如同瘋批般,笑容血腥,“我的好晚秋,好久不見。這一年,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結果你卻嫁了陌生男子不說,還懷上了野種?你怎麼對得起我?!”
“我……”晚秋一片茫然,“我失憶了……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妻子?”
晚秋想起與獵戶剛成親那會兒,後者待她的冷待。
她恍惚一下,終於頓悟過來。
原來,她成過親。
“失憶?妻子?”本就鈍疼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
他想到一個新玩法。
她不要他好過,他也不會放過她!
卡點完畢。
郭盛安擱下毛筆,再次對上月娘幽怨的小眼神。
“安哥,你之前給我講的大綱裡,可沒這茬。”
郭盛安心虛地乾咳了兩聲,道“劇情走向不是我能控製的,都是根據人設變幻的。月娘覺得這第四冊如何?”
月娘“很好。就是……”
“就是什麼?”
“男主太濫情了,對不起正妻,也許諾不了晚秋未來,吃著碗裡的還望著鍋裡的。”
“那女主懷上獵戶的孩子呢?”
“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