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和許攸有說有笑的走向膳廳,跟在劉煜身後的典韋則是故意慢走了幾步,衝著不遠處的許褚擠眉弄眼。
在路過許褚身邊的時候,典韋快速對許褚耳語了兩句,許褚聽後咧嘴一笑,邁開大步與典韋並肩往前走去。
由於典韋今日當值,所以他沒法喝酒,劉煜忘了這茬,但典韋可不會忘。
雖說典韋時常會粗心大意,但在跟劉煜有關的事上,典韋從來不會馬虎。
正好許褚看許攸不順眼,所以典韋便將灌酒的任務交給了自己的好兄弟。
許褚聽完典韋說的頓時就樂了,心想“這特麼不掏上了麼!”
“老小子,這回你算落我手裡了!看我待會怎麼灌你!”許褚暗道。
來到膳廳當中,劉煜和許攸分主次坐定,膀大腰圓的狗熊嶺兄弟一左一右的站在劉煜身後。
適才典韋已經偷偷把換人一事告訴給了劉煜,劉煜聽後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對於劉煜來說,典韋上場和許褚上場沒什麼區彆,因為他倆隨便拎出一個來許攸都喝不過。
隻要能把許攸灌醉,叫他沒法吹牛β,那劉煜的目的就達成了。
至於為啥喝不過,這事從體型上就能看出來。
不是劉煜看不起許攸,許攸的體重也就堪堪過百,那狗熊嶺兄弟都奔三百去了!
許攸得多大酒量才能喝過這倆活爹啊?
除非許攸是那種天生酒懵子聖體,否則就這體格差距,誰來了都白扯!
……
“子遠,近來我身體不適,正在喝藥調養,沒法同你飲酒。”
“此乃我之愛將許褚,今日便由他來代我陪你吃酒,如何?”劉煜詢問道。
典韋聽後很是納悶,自家主公明明前不久才在張神醫那號過脈,張神醫的原話是“主公您壯的跟頭牛一樣”,怎麼才這麼幾天就突然身體不適了?
再說自己也沒見主公喝藥啊?典韋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是咋回事,索性撓了撓頭不再想了。
其實劉煜屁事沒有,他隻是單純的不想跟許攸喝酒而已。
再者說他是主,許攸是客,當主人的往死灌客人酒,多少有點不像話。
劉煜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許攸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再勸就有點沒禮貌了。
“全憑大將軍吩咐。”
“能同許將軍這個本家喝酒,此乃許某之榮幸。”許攸笑著說道。
聞言許褚偷偷撇了撇嘴:“呸!誰跟你是本家?我瞅你都不煩彆人!跟你一個姓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如此便好。”劉煜點了點頭。
“仲康,務必要將子遠陪好。”劉煜對許褚說道。
許褚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主公,交給我便是,您瞧好吧!”
說罷許褚直接拎起了一壇酒,在許褚疑惑的眼神中拍開了泥封。
許褚衝著許攸晃了晃酒壇:“許彆駕,我先乾為敬。”
未等許攸開口說話,許褚舉著酒壇就往嘴裡倒。
“哎……哎……”許攸當場就看傻眼了,見過路子野的,但沒見過這麼野的!
不消片刻,許褚便將滿滿一壇酒灌進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