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這一幕的袁尚整個人都傻了,他萬萬沒想到淳於瓊居然會當著他的麵拉了泡大的!
老子褲帶都解開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袁軍眾將亦是啼笑皆非,不過在場的多數將領都不曾對淳於瓊的所作所為感到震驚,畢竟淳於瓊一直都是這個打法,他們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此時袁尚的心情很是複雜,想開口但還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於禁的心情卻是比袁尚還要激動。
“不是,哥們,你幾個意思?跟我打之前還得喝點唄?你特麼也沒把我於禁當人看啊!”
見了淳於瓊這副模樣,於禁頓時被氣的火冒三丈,恨不得用槍把淳於瓊身上捅出幾百個透明窟窿來。
“我於禁的確跟武藝高強這四個字不沾邊,但你淳於瓊是什麼成色啊?你特麼真把自己當劉煜了啊?!”想罷,雙目幾近噴火的於禁雙腿一夾馬腹,拎著長槍直取淳於瓊。
“來得好!”淳於瓊大喝一聲,勉強睜大惺忪的醉眼看向於禁。
就在這時,淳於瓊突然把酒囊拋向身後,他麾下的一名親兵迅速奔上前去,熟練的接過了酒囊並用塞子堵住了囊口。
觀其動作之絲滑,這套小連招他至少得練習了兩年半。
“老規矩,待我斬了這廝,再飲個痛快!”淳於瓊吩咐道。
“諾!”這親兵立即點頭道。
聽了淳於瓊的話,袁尚好懸沒從戰馬上摔下來,他隻後悔剛才自己出手慢了,結果叫淳於瓊這個家夥上去丟人現眼。
“還特麼斬將之後再飲個痛快,與其寄希望於此,你都不如祈禱自己能撿回一條命來!”袁尚恨恨的想道。
聞言於禁更是被氣的三屍暴跳,他這輩子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人!
彆說現在他對麵的是淳於瓊,就算擎天柱在這,被氣爆炸的於禁都能把他三元催化給摘了!
“匹夫焉敢辱我?拿命來!”於禁暴喝一聲,提槍直刺淳於瓊。
麵對於禁近在咫尺的長槍,淳於瓊的眼神突然清明了起來。
“雕蟲小技耳!”淳於瓊不慌不忙的輕揮戰刀,將於禁的長槍蕩至了一旁。
感受著長槍上傳來的力道,於禁頓時變了臉色。
“難道這匹夫一直在藏拙?”於禁不禁有些遲疑。
緊接著,淳於瓊雙臂發力,使了一記勢大力沉的斜斬攻向於禁。
見淳於瓊來勢洶洶,於禁連忙橫過長槍招架。
“鐺!”
伴隨著金鐵交鳴的脆響,一股酥麻之感立即從於禁的雙手開始往上蔓延。
此時於禁已經可以確定,淳於瓊就是在藏拙,拋去武藝不談,光憑他的力氣,他就絕對不是什麼無名之輩!
“還敢硬接?嗬,勇氣可嘉!”淳於瓊輕蔑的笑了笑,掄刀再砍。
麵色漲紅的於禁剛吃了個暗虧,這會兒哪裡還敢再接?
他連忙側過身子躲避,但淳於瓊中途變招,隻見他橫過戰刀,徑直奔向於禁腋下。
見自己避無可避,於禁隻得將身子放倒,平躺在馬背上,這才算是躲過了這一刀。
看著二人的打鬥,袁尚和袁營眾將皆是被驚的瞠目結舌,他們誰也沒想到淳於瓊竟然三兩刀便把於禁給逼的狼狽不堪。
“有這本事你早使啊?每天都裝酒懵子有意思麼?”袁尚很是無語的想道。
袁營眾將的想法也都跟袁尚差不多,原本他們都認為淳於瓊是個關係戶,可萬萬沒想到人家不光有本事,而且本事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