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嗣接過收回,然後換了一塊樣子有些相似的遞了過去“被狗踩臟的回去會融了重鑄,拿這塊新的。”
“謝先生。”
一名官差這時才慢一步趕到“怎麼了,這裡為何亂成這樣,難道不是知道嘉王殿下在巡視平江府嗎?”
方圖上前“有兩個乞丐落水,我們救了,沒救過來。”
“乞丐?”
方圖指了指被撈上來的兩具屍體,那官差看了看“來兩個人,隨本差去衙門報一下,順便領點錢,將這兩個人送到城外安葬了。”
“小的去。”方圖又指了兩三人同去。
話說兩邊。
馬車上,施子彥問韓絳“你倒是黑白分明。”
韓絳問“道長,他們來乾什麼?”
“求抄錄幾部經,以及想求真經。”
“真經?”
施子子彥點了點頭“傳聞真經在漢時收入漢宮,後有人用絲帛拓印了一份,這兩份都被稱為真經。一直傳聞在樓觀收藏,估計樓觀已經被毀了,他們沒有找到。”
韓絳想了想問道“施道長,我問一句。”
“問。”
“守,然後有一個字,表也。那個字是什麼?”
施子彥思考了一會“全真派寫的是靜!我沒看過,但我對真經的領悟,不是靜這個字。”
韓絳懂了,這個時代已經變味了,有些內容與原版已經不同。
看韓絳沒說話,施子彥問“為何問這個?”
韓絳回答“是情字,守情,表也。”
施子彥臉色大變“你,你見過真經原文?”
韓絳深吸一口氣“我知道在那裡可以挖出來,裡麵有一帛,也不知道是抄錄的,還是拓印的,是情字。”
施子彥長吐一口氣“不可說,不可言,不可傳。”
韓絳隻是笑了笑。
他懂。
那東西現在找出來,金人施壓,以現在南宋朝廷的尿性,還不跪著給獻上去。
完顏構之後,南宋朝廷血管裡流的是尿,不是熱血。
施子彥又問“你叫貧道過來,是何事?”
“我沒興趣管什麼天下,我隻在乎我能不能發財。就照我家婆娘這折騰的勁,沒錢這日子還真沒辦法過了。所以,我要搞錢,搞許多錢。”
“無量天尊。貧道也喜歡錢,因為貧道發現肥皂之法沒辦法繼續再研究,因為我徒兒沒錢了,貧道也是身無常物。”施子彥淡然一笑。
哈哈哈!
韓絳放聲大笑。
錢歆瑤確實沒錢了,她沒辦法問家裡要,又不好意思派人去韓府要。
正好韓絳叫施子彥幫手,施子彥便帶了徒與徒孫過來,順便要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