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色大宋!
吳曦答應永不負韓絳。
聽完話,劉過果斷說道“主君,你去給鶴翎姑娘開條件,要每年三萬匹馬,你會給他糧、兵器、鹽、布匹。先這麼說,其餘容我再細細思考,今天隻談這初步的條件,她無論答應與否都會安排人回去和各部落商議。”
“好。”
韓絳答應之後拿了一瓶清酒往外走去。
韓絳去了這麼久才回來,鶴翎卻一點也不急。
接過酒後,鶴翎嘗了一口,感覺還不錯。
韓絳這才說道“每年三萬匹馬,我給你足夠數量的兵器、鹽、布匹、糧食。”聽這話,鶴翎猛的轉頭看向韓絳,她沒想到韓絳去取個酒回來竟然說這個。
韓絳繼續說道“從戰略上講,臨洮城是金國西部一塊伸出去的狹窄之地,正好切斷西夏與宋之間的聯係,影響我作生意了。我想收購西夏的羊,要知道西夏羊可是上上等好羊。”
鶴翎灌了一口酒,淡然一笑,然後象男人一樣抬起右手。
韓絳伸手與鶴翎一擊掌。
鶴翎也不說話,隻是獨自坐在船頭飲酒、撫琴。
什麼作生意。
一個月前鶴翎相信,但現在鶴翎已經不相信了。
她看的清楚,韓絳圖的是天下。
已經是寫在臉上的事實。
那個臣子敢在海外建城,那個臣子敢私下擁有宛城,那個臣子敢私鑄錢幣。
不,韓絳已經不是私鑄錢幣,這已經是在搶奪官錢的存在感。
一但讓韓絳的錢幣成為天下主流錢幣,大宋的國庫就握在韓絳手中,大宋眼下的國庫不是靠鑄錢來增值,而是靠紙鈔,大宋朝廷的紙鈔已經沒有什麼信用,除了和朝廷合作的大商能從彆處掙到巨利補貼,尋常百姓誰認。
當韓絳回到船倉內時,又一曲傳來。
此曲悠長,帶著一絲悲切之情。
韓絳不太懂,隻是感覺這曲彈的極好。
王希呂聽了一段後說道“塞上曲,以前隻以為鶴翎姑娘的十麵埋伏天下無雙,現在看來,這塞上典同樣無人能出其右。”
劉過說道“熟番各部已經從遊獵變成農耕生活,多受我漢家禮教所熏陶。可無奈朝廷放棄了他們,正如這昭君對長安的思念一樣。”
韓絳聽完表了態度“研究一下,九月開打。去他娘的朝廷,金國大河流域大水災,我們一邊搶流民給他們定居增加人口,一邊找金國的軟肋狠狠的打。朝廷不敢出兵,誰敢出兵我就資助誰。”
劉過想了想“要打,他們需要一個真正的統帥。”
“老辛?”
“恩,幼安兄可行。”劉過也認為辛棄疾可以為帥。
韓絳給自已倒了一杯酒,仰頭四十五度“其實,我這個人還是愛好和平的,打打殺殺非我所願,開開心心掙錢才是人生。”
屁話,這就是屁話。
王希呂如果不是修養夠高,已經開口罵人了。
劉過笑嗬嗬問“主君以為,如何才能開開心心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