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怎麼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讓真銀子變成了假銀子。
又一天過去了,宛城軍派了戰艦一百,士兵五千。從蘄州這裡聚集了精銳士兵兩萬,雜兵兩萬。擺開了架勢要攻打舒州。
趙林德也再次見到了遊九功。
趙林德開門見山“難道就不能談嗎?”
遊九功反問“把我們宛城軍這般戲弄,還怎麼談。既然國公說了,那我便給國公幾天時間,這事要有一個交待,要麼給錢,要麼開戰。”
趙林德再問“就不查一查原因,或是陰謀?”
遊九功要的是一個台階,他已經感覺到黃吉選可能也不知道,趙林德眼下的態度也讓他感覺趙林德也是受騙者。
遊九功足足盯著趙林德看了一盞茶的時間這才微微點頭“可以,一查。”
“好。”
趙林德算是鬆了一口氣。
很快,大量的信件開始送出,趙林德其實也是很怕的,最恐怖的是他此時連懷疑的對象都沒有。
再說臨安。
舒州發生的事情傳到臨安,自然是分開兩邊傳到了朝廷和韓家。
韓侂胄此時還在休假中,理由太充分了,嫡長孫出生,這麼大的事情韓家怎麼可能不重視,說句絲毫也不誇張的話,光是奶娘就準備了半個連,有經驗的婆子安排了一個連,各種補品堆成了山。
錢歆瑤自已沒感覺,其實自已已經胖了十斤至少。
而這一天,韓侂胄雖然是休假中,可依然心懷國事,那怕休假中也要在意國家重事。
留正、京鏜來了。
留正給韓侂胄的是正式的公文,韓侂胄給留正看到的是遊九功的親筆信。
兩人相互看過之後,韓侂胄問“你感覺如何?”
留正說道“這事,黃吉選可能也是受害者。”
京鏜也說道“韓公,依我看要派一乾吏去處理此事,此事十分古怪,我在想有可能,有可能。”
京鏜說了兩個有可能,卻敢沒有說出下文來。
留正說道“有可能,背後有金人。隻是,是誰?”
留正說的是誰,不是指金人是誰,而是指舒州這邊是誰與金人勾結了。他們圖的肯定不是錢,金人也不希望宛城就這樣被招降。
正在這時,從明州確認金國特使來意的韓絳已經回來。
韓絳從史達祖處聽到了舒州的事情,所以立即來到了韓侂胄的書房。
韓絳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韓絳施禮的時候韓侂胄沒看他,隻是說道“我想這事可以給金人也來一套陰謀,朝中有許多依舊對金人抱著恐懼之心的人,設個局,讓這些人告訴金人,他們會想辦法消弱宛城軍,而後在時機成熟,希望與金人南北夾擊滅了宛城軍。”
京鏜大驚,急問“這,合適嗎?”
韓侂胄說道“具體的讓辛幼安來設計,他會趁這樣的機會辦大事。”
那邊,留正已經向韓絳欠身回禮,韓絳在與京鏜相互見禮之後站在韓侂胄麵前“爹爹,我回來了。”
韓侂胄隻是點了點頭。
韓絳說道“我的意見,無論是那事的真相是什麼,派人力壓舒州,給舒州百姓造成恐慌,我想這事遊九功應該有手段可以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