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財什麼的,更不會放在眼裡。
官職大小,他也沒問過。
隻是努力在作著自己份內的事情。
象這樣的一個冰冷,沉默的人,依古漢禮伏下,高呼“臣,領旨。”
臣!
韓絳沒有稱帝,更沒有明說過。
可當其他人看到那印時,無一例外的使用了和崔嵬同樣的漢式古禮,有不太懂的,比如大越人的將軍、占婆的將軍,還有金國降將等等。當有人告訴他們,這是傳國玉璽,祖龍神威之時,也全部跪伏於地。
始皇。
一個遠在交趾之地的蠻夷都奉為神明的帝皇。
船上。
艦隊在海麵可不是一小塊地方,這樣規模的艦隊在外海,占海麵超過十萬畝的範圍,遠處的水師肯定是不知道碼頭上發生的事情。
不過,他們會看。
碼頭上狂呼,他們也狂呼,碼頭上敲刀盾,他們也敲。
這是氣氛的感染。
一艘座船上,吳月英指著海麵“你認為,這樣的兵力能不能攻打金中都,你還認為你那位堂兄能夠對抗這樣的力量。”
完顏長樂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要他死!”
“很好,那麼你能為我們作點什麼呢?”
完顏長樂說道“在宛城,我藏了一些東西,有我父王的印信,還有一份皇爺爺的詔書,詔書的內容我不知道,我也打不開那機關盒,但我知道那狗賊就是知道有這份詔書才想殺我全家的。”
“很好,我會說服大議事會,讓我家姑娘給你留一個位置。高貴的大金公主殿下。”
沒喊錯,完顏長樂是擁有公主封號的。
完顏永蹈的掌上名珠,金國先帝最疼愛的孫女,唯一。
大議事會開始。
第一項傳閱周必大給韓侂胄的親筆信。
這信中有周必大詳細描述傳國玉璽現世的全過程。
錢皓桁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會場內的氣氛變了。如果說之前是大夥對新生活,恢複中原的期待。而此時,卻是一種熱。
血在燃燒的熱。
劉海龍眼睛瞪瞪的圓圓的,他不太懂,但他知道是需要他帶兵出征的時候了。
白玉樓側過頭“海狗子。”
“恩,白帥。”
白玉樓指著正在講述戰略思想的錢皓桁“你不知道那印是什麼吧,我告訴你。這是上天派了神龍將咱們天下第一位皇帝的印送到了人間,給了主君。這便是蒼天的認可,也是天道的指引。”
劉海龍聽不懂,他有他的理解“白帥說的是第一個皇帝,就是傳說中的神皇讓咱們主君繼承他的皇位,是不是這個意思?”
“這是老天的意思。”
“懂了,誰擋咱們的路,我就轟碎他。”
“恩,就是這意思。”白玉樓認為劉海龍聽懂了。
其實,劉海龍沒聽懂。
他隻知道,主君要繼承皇位,其餘的他不怎麼明白。
錢皓桁已經開始講戰略了“新的戰略思路,我們要讓金國知道,誰才是這天下的霸主,一戰打到他們知道疼,我錢皓桁,願背負這天下最大的罵名,那怕是使用紅磷彈,火燒金中都,這一戰我們也要打出我們氣勢來,打到天下人知道,我們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