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褚絳雪交談了半個時辰後，莫凡退出龍隱空間。
反正以後還有很多時間繼續跟褚絳雪了解上界的情況，也不急於這一時。
莫凡離開後，褚絳雪的臉上浮現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她仔細回憶了自己剛才的表現，依然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不管剛才莫凡問了她什麼，她居然一五一十地回答了，沒有任何隱瞞和欺騙。
莫凡的有些問題，其實褚絳雪心中有一些抗拒，不想回答。
比如對莫凡的殺心，怎麼借黑蓮寺之手殺掉莫凡。
但每當心中有這種抗拒情緒的時候，她的腦海裡似乎又有一個聲音在跟她說：“告訴他，告訴他。”
然後，她就在那個聲音的影響下，鬼使神差地如實回答了莫凡所有問題。
而且，她現在身處的這個空間，是囚禁她的空間。
對於這個空間，她不是應該想著砸爛它嗎？
現在怎麼會對這個空間心生眷戀，不想離開？
為什麼會這樣？
褚絳雪對自己的變化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邊，莫凡從龍隱空間退出後，他就在心中暗想，如果他想去上界的話，又多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用褚絳雪的破界符。
如果他現在想把破界符從褚絳雪手裡奪過來，褚絳雪肯定攔不住的。
而且他不一定需要出手搶奪，如果他問褚絳雪要的話，褚絳雪應該也會給。
由他來催動破界符，他也可以帶著褚絳雪去上界，褚絳雪沒有理由反對。
另外，莫凡也可以等褚絳雪的元神之傷恢複一成之後，讓褚絳雪自己催動破界符，然後由褚絳雪帶他去上界。
莫凡隻需進入始元戒世界，在五十倍時間加速的情況下，一年多之後褚絳雪就能恢複一成，可以自己催動破界符。
不過，莫凡還是希望通過渡劫飛升的方式去上界。
反正都要渡一次劫，還不如渡劫了再去上界，這樣的話自己的實力也會強大一些，到上界之後自保之力也會強一分。
自己的實力才是最可靠的，依賴彆人總會感覺不踏實。
不過，他的境界達到仙尊大圓滿也有幾十年了。
這幾十年來他對修煉不敢有絲毫鬆懈，但卻遲遲無法感受到渡劫的契機。
莫凡曾經對杜長風說過，覺癡在仙尊大圓滿境界停留了五十多萬年，都還沒能渡劫去上界，所以他並不認為自己能在幾十年內就渡劫。
話雖這麼說，但他還是希望能儘快渡劫，越快越好。
“小子，你想早點感悟到渡劫契機？”始元戒忽然問道。
“當然想了。”
“你又暴殄天物了。”
“暴殄天物？這從何說起？”莫凡大惑不解。
“你把蘇苒那個小丫頭忘記了嗎？”
“蘇苒？她能幫我？”
“嗬嗬，她可是玄陰之體。關於玄陰之體，我曾經怎麼跟你說來著？”
莫凡回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