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時候我還沒拜你為師呢。”
顧清螢傲嬌地仰起頭，“哼，那又怎麼樣？你注定要做我的弟子。”
莫凡：“……”
“墨昀他們有斬殺上位真神的實力，你有把握打得過他們嗎？”顧清螢接著問道。
“我隻能說，如果門主要趕鴨子上架，我也隻好儘力而為，但我不敢保證什麼。”
“如果你打不過他們，那就不要逞能跟他們死磕，上場去意思意思就行了。你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不能讓於軾借刀殺人的計謀得逞。至於所謂的宗門榮譽那隻是其次，誰愛爭取誰就爭取去，反正我絕不能讓自己的弟子喪命在比試之中。”
“嘿嘿，師父您還真是通情達理。不過師父放心，如果於軾真的想借墨昀這幾把刀來殺我，那他就是想瞎了心。”
莫凡剛說完，顧清螢就傾著身子靠近莫凡，伸手輕撫了一下莫凡右肩上被曾琰斬出的傷口。
莫凡剛才已經吃過療傷的神丹，傷口已經結痂，在慢慢愈合之中。
“你的骨頭真的沒有斷嗎？”
顧清螢的聲音很輕柔。
“沒有，骨頭斷了我還怎麼揮劍殺了曾琰？”
“我很好奇，曾琰修為高你那麼多，力量肯定也很大，但竟然都沒能斬斷你的骨頭。你的骨頭是什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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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楚長生豎起耳朵，他對這個問題也很好奇。
“我有一門錘煉骨骼的功法。”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你的天賦異稟呢。”
顧清螢知趣地沒有繼續問下去，因為再問下去就涉及到莫凡的秘密了。
錘煉骨骼的功法極為罕見，核心域的絕大多數六星、七星宗門都未必有。
如果有，那也是列為宗門最重要的功法之一，輕易不會給弟子修煉的。
錘煉骨骼的功法，強大的音波武技，還有能夠讓上位神王都停滯半息時間的詭異能力……
莫凡在顧清螢眼裡也愈發神秘起來。
她來自核心域，見過很多妖孽天才，也接觸過不少神尊甚至主神級彆的強者，見多識廣，眼界絕不是熒焰星的本土修煉者所能相提並論，但她還是覺得莫凡給她的神秘感比任何人都強烈。
“既然你的實力這麼強了，再加上你給我的千詭術，我想，我們回核心域的時間可以提前一點了。”顧清螢忽然說道。
莫凡心中一喜。
“師父，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你這麼想去核心域？”
“當然，核心域乃是修煉聖地，誰不想去？”
“你也不必太過心急。我說的提前一點，那也是數十年之後了。我原本以為，我還要再過一兩千年才會回去。”
顧清螢的神色忽然變得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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