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郊區。
說是郊區,其實是一個不大的的村子,村裡的人還從事著農業生產,和市中心繁華的模樣天差地彆,最多就是交通方便些。
因為沒什麼有紀念意義的景點,村裡年輕一輩的人不是在市裡其他工業區上班就是在外地上班,留下的都是一些老人。
“真是稀奇,這個村子裡的老人……”
“意外的好說話,沒有排斥外來人,是吧?”甄瑋接過張信的話。
“我在網上看過不少這樣的外來人承包村子土地的,幾乎都被村子裡的人欺負過。”
張信說“大城市不一樣?”
尤今歌“……因為承包這個村子的人,是錢老板和小八老板。”
“啪——”甄瑋一拍額頭,反應過來,“又忘記了,這兩位都不是普通人。”
他有些懊惱,“奇怪了,我怎麼老是忘記這回事?”
張信點頭附和,如果不是尤今歌提醒,他也下意識忽略了這回事。
尤今歌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說道“如果有一天,我什麼都不提,你們是不是會忘記我們穿過樓梯的事?”
張信和甄瑋的表情同時一僵。
“怪不得連個封口費都不給呢!”甄瑋怪叫一聲,大驚失色地說道,“我要是把這事說出去,彆人不信不說還得罵我腦子有問題異想天開,等回頭我忘記了這回事,彆人再問起,好嘛,真就坐實了我說謊的事!”
他捂著腦子一臉崩潰,“難道我的大腦真的被侵入了?”
尤今歌和張信擺出一張無語的表情。
“你大腦容量比核桃還小,沒有入侵的意義。”張信白了他一眼,跟尤今歌說遠離他,彆被他傳染了智障。
甄瑋自然是不服氣,上前就想鎖張信封喉,張信自然不會站著讓他鬨,邁腿就跑。
倆人打打鬨鬨跑出去好遠,不知道說了什麼,倆人又和好,勾肩搭背地朝愛寵秀的舉辦地點走去。
五月份下午的陽光刺眼,尤今歌整理頭上的帽子遮掩光線,心裡想著自己寵物咖啡店裡看到的彭水娟,她身上,好像包裹著一層灰色的霧氣。
她的直覺說,那不是什麼好玩意,很可能讓人失去理智。
想到這裡,她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照攝自己周身。
沒有。
尤今歌鬆了一口氣,她倒不是怕自己身上沾染灰色霧氣,而是自己還沒有複完仇,不是瘋的時候。
想到這裡,尤今歌心中又升起一股煩躁。
她和喬逸軒是兩個世界的人,如果沒有他的興起,她一時半會還踏入不了他平時踏足的地方,想偶遇都沒機會,更彆說收拾他。
尤今歌閉了閉眼,隻要想到他,曾經那些不堪的記憶就湧上腦海,讓她不自覺想吐。
如今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她曾經為了所謂“愛情”做的一係列腦殘事情讓她想死都心都有!!!
正惱火著,手機響了,是張信的電話。
她沒接,抬頭朝前方看去,方信在不遠處用手指著手機,示意她接通。
【心情不好?】電話那頭傳來張信帶著關心的詢問。
邊上甄瑋陰陽怪氣地聲音緊跟著傳來【喲喲喲,心情不好……我心情也不好,你怎麼不安慰……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