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淮推開車門下車,邊理衣角邊道“剛出了趟任務,這不,接到你電話就馬不停蹄地過來了。”
遊樂芝和伏雪臨下車之前,對視一眼,猶豫了下,經過剛剛薔花“被抓走”的情況,心有餘悸,哪敢留她獨自一人在車裡。
伏雪探身湊近薔花,神色嚴肅,叮囑道“乖乖跟著我,彆亂跑,知道嗎?”
薔花漫不經地點頭,轉頭打量四周的情況。
安磊帶著五人朝案發地快步走去,邊走邊介紹情況
“這是一起陰魂惡性報複事件,本地人,一家七口人,死亡人數六人,兩個老人,兩個大人,還有兩個孩子,隻有這家人在外麵玩的女兒妹妹逃過一劫。”
薛淮緊走兩步跟上“有懷疑對象嗎?”
安磊無奈搖頭,“這家的男人是職業背債人,背後的人欠了不少職工的錢……”
他眼中閃過厭惡之色,“那些被欠債的職工大多都是老人,辛苦幾個月,一分錢得不到,我們警方也曾出麵調解過多次,可那些人寧願把錢給背債人也不願意發給那些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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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魚一聽,臉漲得通紅,聲音裡帶著憤怒,“那這一家人死了也活該!”
薛淮伸手扯了一把儲魚,喝道“儲魚!彆亂說話!”
儲魚哼了一聲,忿忿不平地扭過頭去。
安磊沒吭聲,要不是他穿著這身象征著公正和秩序的警服,他估計得附和儲魚的話。
“就是這裡,還需要等你們確認一遍,法醫才好進去工作。”安磊把五人帶到一棟和周圍建築格格不入的兩層老舊小樓外麵。
牆皮剝落,散發著腐朽的氣息,二樓房頂還是瓦片房,如果不是一路走來,他們都不敢相信這棟樓和邊上那些外牆貼著瓷磚的高樓是一個時代的。
濃鬱的血腥味即使他們站在外麵都能聞到,熏得他們幾欲作嘔,不難想象裡麵的畫麵有多殘忍。
周圍已經拉上了警戒線,安磊問法醫要了幾雙鞋套遞給薛淮他們。
“你留在外麵。”遊樂芝搶過安磊遞給薔花的鞋套,對安磊說道“安隊,幫我看著她點,彆讓她亂走!”
說完跟著薛淮三人進了屋查看情況。
安磊低頭看向薔花,有些好笑,“你做什麼了?讓他們這麼不放心?”
薔花聳肩攤手,一派無辜。
屋內。
血腥味濃稠得仿若實質化,遊樂芝四人一踏入,便覺得鼻腔被血腥填滿,幾近窒息,根本不敢大口喘氣。
那一家六口,三代人,死相極其慘烈,橫七豎八倒在地上,胸口裂開一個大洞,心臟不翼而飛,鮮血肆意流淌,將地麵全部染紅,觸目驚心!
按理說,這一家六口人死後,陰魂會在原地徘徊一日,可周圍除了濃鬱的陰氣之外,並沒有看到這一家六口的陰魂。
“可能是被撕碎了。”儲魚皺著眉,仔細勘察四周的情況後說。
伏雪神色凝重,捏著符籙,將房屋所有地盤全搜查過後,“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手中的符籙一甩,貼在了天花板上,金色絲線如靈蛇般從符籙中躥出,將房屋密密麻麻籠罩起來。
四人退出房屋。
“天花板上的符不要動。”薛淮對安磊和他身邊的法醫說。
安磊和法醫點點頭,隨後法醫帶著人進了房屋。
安磊看向四人,問道“情況怎麼樣?”
薛淮神色凝重,回道“有陰氣,但沒有搜索到陰魂的痕跡。”
遊樂芝緊接著問“和這件事情相關的人都查過了嗎?”
“正在查……”
話還沒落音,一名警察匆匆跑過來
“安隊,有新消息,之前找這家人要過錢的人裡麵,有兩個家庭中有病人,因為沒錢出醫藥費,人已經去世了。”
沒等幾人消化這個消息,再次過來一個警察,
“安隊,出事了,豪庭小區也有人死了。”
眾人臉色驟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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