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礙於沈季宸在中所處劣勢,不得不與洛家合作。許諾離開之後,時嘉駒就曾不止一次地勸過沈季宸,身處這樣的情景之下不得不忍耐。
最初的時間裡時嘉駒也曾陪伴在沈季宸的身邊,好話說儘,甚至帶他出入各種聲色場所,企圖以此來澆滅沈季宸對於許諾的執念。
可到頭來卻是什麼作用也起不到,最終時嘉駒放棄了,隨著團隊外出進行拍攝。
其實洛苒冰的出現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至少在短期內沒有其他女人能近沈季宸的身。
這倒讓時嘉駒放了心,至少不會再出現萎靡不振被人趁虛而入的情況。
現在許諾歸來,彆說一個洛苒冰,就算給沈季宸一個美國總統,依照他的個性也不會屈服。
洛苒冰的離開是在所難免的,這時沈季宸再的勢力必然會引起波動。
所以時嘉駒才選擇在這個時候回國,雖然他隻是個不懂經商的攝影師,但豪門爭鬥看多了自然也有些經驗。
隻是沒想到童思顏竟然比他還早到一步,那莽撞的丫頭直接殺到公司吊打了洛苒冰,真是爽到爆了。
按理說這麼痛快地反擊之後童思顏應該高興到跳腳,這會又找不到人了,他還真是有些摸不透童思顏。
雖然嘴上並沒有說什麼,可事實上沈季宸還是在a市最大的滴答酒吧宴請了時嘉駒。
隻是令兩人都沒想到地是,一直聯絡不到的童思顏已經在滴答喝得不省人事。
時嘉駒在吧台上撈起醉得像爛泥一樣的童思顏,對方蜜蜂著眼睛看他,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沈季宸……你個……沒良心的!”她大聲叫嚷著,成功引得四周圍觀群眾的視線看向這邊。
此時的時嘉駒一手捂著麵頰,心中萬千草泥馬奔馳而過。甚至回首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當事人,沈季宸笑得雞賊,在看到時嘉駒回頭之後瞬間消失了。
這邊發酒瘋的童思顏見到來人,更是起了勁兒地抓撓他的頭發,嘴裡說著汙言穢語,“老娘……真是腦子彆……了棒槌……才會馬不停蹄來救……你!沒想到……你小子,竟然……花前……月下風流快活!”
說到這裡童思顏打了一個酒嗝,手下動作依舊沒有放鬆,她使勁兒地拽著時嘉駒的頭發,抬手在他臉上輕拍,“我就該……看著你……被其他的女人……戴綠帽子!”
她手下用了不少力氣,讓時嘉駒疼得麵目猙獰。
費了不小的力氣,時嘉駒才從她的魔爪中掙脫出來,沒有任何發型和帥氣可言。
想也不想時嘉駒立時將已經最態百出的童思顏扛在肩膀上,迅速離開。
礙於她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時嘉駒在不遠處的酒店開了一間房。可悲的是臨進房間時,許是因為顛簸這瘋女人竟然吐了他一身。
掛著滿身的汙穢,時嘉駒生無可戀地站在前台開房。
儘管高檔酒店前台服務人員都是經過培訓上崗,在看到這一幕時眼中還是不免帶了一些同情,一絲憐憫,一抹厭惡。
待讓客房服務人員將童思顏褪乾淨,時嘉駒將衣服送去清洗後時間已經不早。
一夜的飛行加之安頓童思顏的勞心勞力讓他立時倒頭就睡。
隻可惜好夢並不長,時嘉駒是被一聲尖叫震醒,他的魂都快被這一聲衝破天際的尖叫聲捅破了。
在還沒睜開眼的瞬間,一記響亮的巴掌“啪”地一聲呼在他的臉頰上。
他是徹底惱怒了,登時睜開眼睛就看到用薄被護著身子的童思顏,對方同樣吹胡子瞪眼。
“你乾嘛!”時嘉駒生氣地捂著臉,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有紅色的五指山在上麵。
“這麼多年沒看出來,你這個登徒子!”
時嘉駒真是大開眼界了,這瘋女人竟然也能說出這樣文縐縐的話,估計這輩子的文化底蘊都用上了。他不禁發出一聲嗤笑,“你被害妄想症患了?還不知道哪個瘋女人吐我一身才害我這樣!”
說著他毫不避諱地站起身,周身上下隻穿著一條底褲。
童思顏立時將目光瞥向彆處,嘴裡咒罵著,“變態狂!”
“我變態狂!要不是我,就你那慫樣早被彆人吃乾抹淨了!”時嘉駒有些氣憤,他嫌少這樣與童思顏爭論,大約是被對方不自愛的舉動激怒了。
“我被吃乾抹淨怎麼了?也犯不著你來管!”童思顏乾脆破罐子破摔,她不再理會對方自床頭櫃上拿起時嘉駒洗乾淨的外套罩在身上。
“你這叫什麼話!”時嘉駒向前一步走,攔住欲出門的童思顏。
對方毫不客氣地再次揚手,這一次時嘉駒學聰明了他立時抱住了頭。閉著眼睛等待半晌,也隻換來“砰”地關門聲。
時嘉駒憤然回頭,哪裡還有對方的影子。
赤膊著上身的時嘉駒這才後知後覺,童思顏將他的外套穿走了。
他氣惱地坐在床邊,視線望著門嘟囔著,“我真是腦子不正常,才會喜歡你這個瘋女人!”說完,他異常苦澀地抬手摸了摸被打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