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你一生念而不忘!
另外作為當事人,雖然蘇曼寧的嫌疑已經洗脫,但是還需要前往警局錄口供。
自事件發生到現在,秦墨軒都在一旁觀望著。
平心而論,他並不覺得蘇曼寧會出事。雖然他對蘇曼寧並不了解,但至少不會是會吸毒販毒的人。
全程他的目光都盯著那小屋,直到蘇曼寧從那裡出來,秦墨軒才上前與許諾作彆。
“許諾我先離開一下,畢竟公司這邊也隻有我在。”
許諾點頭應著,秦墨軒已經轉身離開了。
望著秦墨軒離去的背影,許諾由衷地露出一抹笑容。
有些人在悄悄地發生變化,隻是秦墨軒卻是一點都看不到自己剛剛焦灼的情緒。
倒是一旁的小人露出一臉的嫌棄,他看著蘇曼寧離開的方向小聲嘀咕,“惹禍精!”
而後轉身去尋楊秀鳳了,許諾卻是一臉無奈。
這孩子口是心非到底像了誰?私心裡傑森一定是很喜歡蘇曼寧的,卻是不知為什麼每次都表現出這副模樣。
並排坐在車內,蘇曼寧幾度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開了口。
“之前是我喝醉了。”
秦墨軒先是一愣,轉而才意識到她在對醉酒那晚的事情道歉,“放心,我不會放在心上。”
他爽快回答,心中卻是想著如何能將今日的事情圓好。
這宴會一散場,怕是有好事之徒就會將這件事散播出去,到時候蘇曼寧又該麵對一場血雨腥風。
秦墨軒有些頭痛,也不知道這蘇曼寧是什麼體質,為什麼一到她這裡事情就格外地多且棘手。又或者他倆八字不合,在秦墨軒沒出現前,蘇曼寧可是什麼事都沒有。
秦墨軒一成為她的頂頭上司,禍事便接連湧上來讓人應接不暇。
他心中的無奈蘇曼寧自然不曉得,隻是被秦墨軒剛剛乾脆利落地回答震住了。要知道一向驕縱的蘇曼寧能說出這樣的話實屬不易,甚至下了好多天才說服自己,可到了秦墨軒這裡卻得到這樣的回答。
轉念蘇曼寧又自嘲,不想收到這樣的答複,還想得到怎樣的答複?
怕是秦墨軒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此刻禍事纏身的蘇曼寧還有功夫糾結他的話。
不過這次的事件較之之前順利很多,被抓的那個男人因為膽怯很快就承認了幕後黑手就是濮聰。
正是獄中的濮聰,用了好些關係和手段逼迫他做這件事。沒辦法,這人小偷小摸慣了還欠了濮聰好大一筆錢,濮聰直言如果不按照他的話去做,便要他立即吐出這筆錢。
二十萬對於他而言不是一個小數目,僥幸之下鋌而走險。
卻沒想到一下就被逮住了,要知道凡事涉及毒品的刑法都很是嚴厲,那人很快嚇破了膽,立時拿出證據。
至此關於蘇曼寧是毒販的案子正式告破,這一次秦墨軒不再退讓連同之前幾件事一同將濮聰告上法庭。
這事鬨得轟轟烈烈,最讓眾人跌破眼鏡的是開庭當日蘇曼寧竟然也出席了。
她淡漠地坐在原告席位,認真參與庭審。
在眾多證據麵前,濮聰就算不願承認也沒有辦法。
“現根據《刑法》,判處濮聰有期徒刑十年並剝脫政治權利終身。”
蘇曼寧筆直地站立著,雖然她麵上對這過往發生的事情表現地毫不在意,可也隻有她自己清楚,這期間權勢與她心靈的碰撞有多嚴重。
甚至無數次蘇曼寧都覺得,這些事有可能真是她的問題,否則為什麼彆人都碰不到,獨獨她接二連三無法避免。
現在法律明明白白地告訴她,一切都跟她沒關係都是麵前那個男人的問題。
當庭審結束,獄警押著濮聰要離開的時候,他突然變得異常暴躁且不願意配合,大聲嚷道,“蘇曼寧你這臭女人,我有今天都是被你害的。隻要我一天不死,就要讓你好看!你給我等著!”
在獄警的強扭下,濮聰終於離開了。
隻是他的聲音仍回蕩在法庭之上,記者很快將這一幕用閃光燈記錄下來。
陪同一起前來的韓瑞小聲安慰道,“曼寧姐,你沒事吧?”
聽到她的話,蘇曼寧才從發怔中緩過來。她冷靜將放在桌上的墨鏡戴上,垂下的雙手卻緊緊握成拳頭。
就算再強勢,蘇曼寧也隻是一個弱女子,特彆是在聽到濮聰威脅的話之後,心中又怎麼可能沒有畏懼。加之對方做得那些事,她沒來由地變得異常緊張。
可這情緒還沒散去,記者便一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