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你一生念而不忘!
許諾怎麼也沒想到再次出沈家,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
警察很快就到了,即使許諾多次表示這件事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但是仍需要前往警察局配合調查。
另一邊沈瓊楠住院的消息很快傳到沈季宸的耳朵裡,儘管這些天他與沈瓊楠的關係並不好,但是作為富豪彆墅的管家,出了這樣的事當然還是要第一時間通知沈季宸。
要知道對外以及的事情都由沈季宸負責,他們也隻是下人很多事情拿捏不準。
得到消息的沈季宸第一時間趕到醫院,沈瓊楠向來身體健碩,這些年更是將家族事業交給沈季宸打理,五十多歲沈瓊楠就過著養老一般的生活。
要說真得有什麼病,大概也就是沈季宸不能按照他規劃生活的心病了。除此之外沈季宸可是從來沒聽說過,他哪裡痛過哪裡疼過。
這電話來得突然,沈季宸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坐在走廊內的沈司北。
聽聞動靜,沈司北抬頭,他滿含眼淚地看著沈季宸。
“到底出了什麼事?”看到他的表情,沈季宸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雖然他跟沈司北向來不和,但是在對待沈瓊楠上,沈司北要比他做得好很多。
從國外歸來之後,沈季宸都是獨自一人居住。
沈瓊楠的衣食起居皆都由沈司北負責,他們之間才像真正的父子。就連出事時,沈季宸都不在身邊,他心中有些慚愧。
聞言沈司北的唇開始抖動,整個人戰栗起來,他茫然不知所措。
“到底怎麼了?”沈季宸有些不耐,厲聲詢問。
沈司北視線左顧右盼最終開了口,“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趕到的時候許諾在爸爸身邊。”
“許諾?”沈季宸重複道,語氣中皆是驚訝。
要知道四年前父親就不同意許諾進門,即便在許諾身懷六甲的時候都不曾進過富豪彆墅。現在他跟許諾的關係大不如前,許諾又有什麼理由進沈家大門?
“爸爸應該是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應該跟許諾有關係。我實在沒辦法隻好報了警。”沈司北見他發愣補充道。
聞言沈季宸恍然醒悟過來,“許諾呢?她現在在哪兒?”
“應該在警察局錄口供。”
沈季宸無話可說,他抬眸望著手術室仍亮著燈,最終還是走開幾步撥通了方同的電話。
方同隨時待命,看到沈季宸來電瞬間接起。
剛才沈季宸接聽電話之後,風風火火就離開了,他自覺出了事。
“總裁,有什麼事嗎?”方同不等沈季宸說話,先一步開口詢問。
“我父親住院了。”沈季宸沉聲說道。
聞言方同瞬間呆愣,但很快反應過來,“要我去醫院幫忙嗎?”
“不用了,這裡有我就行。隻是需要你去警察局跑一趟了,許諾被抓了。”沈季宸說這話時目光深邃地望著坐在長椅上男人,許是因為悲痛對方兩手抱頭低垂著,不時抬頭望著手術室的燈。
“啊?許小姐怎麼了?”
沈季宸收回目光,“你彆管那些了,總之給我想方設法務必今天晚上之前將她從警察局保釋出來。”
收到命令的方同立時趕去警察局,從旁打聽才見到異常憔悴的許諾。
她的精神狀態並不好,本就在手術後的休養期,又經曆這件事已被盤問兩個小時,許諾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許諾心中記掛著好多事情,事出突然她還沒來得及將傑森囑托給他人,不知道放學的時候有沒有去接。可來這裡這裡又怎麼能由得了她,手機在進來的時候就被沒收了。
即使許諾一再強調她真得沒有將沈瓊楠推下樓梯,且家中有孩子需要打電話,但是秉承著辦案精神民警並沒有讓她使用電話。
她從未經曆過這種事情,距離上一次來警察局還是在洛雪琴被撞死的時候。
那時介於她是孕婦,神經狀態很不好警察決定在醫院中進行筆錄。所以,許諾沒有真正意義上地進過局子,這是第一次。
來到這裡,她才徹底感受到絕望和無奈。
無論你說多少,怎麼說在辦案人員的眼中都是枉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拿出來這一次怕是難以洗脫嫌疑了。
詢問持續了太長時間,許諾的說詞始終不變。
辦案民警也有些疲憊,起身離開了。空蕩的房間裡隻剩下許諾一個人。
待再次抬頭的時候就看到站在門前的方同,事出突然方同花了一些時間走動,才為許諾贏得了保釋的特權。
況且民警這邊確實也拿不出證據證實許諾就是推搡沈瓊楠的人,於是很快為她辦理保釋手續。
而許諾站在方同麵前說得第一句話就是,“我真得什麼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