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豬從櫃台後麵拿了個空酒壺走出來,然後又跑到了廚房那邊,從陳舊的櫃子裡反倒一壇烈酒。倒滿了酒,它遞給猶斯聖教團的幾人。
那人接過酒壺,給自己的幾個兄弟倒了一碗。再給自己倒的時候卻沒有其他兄弟碗裡的酒多,他喝了一口,點頭道“不錯!”
外豬看見他們喝下去,才安心下來,“你們稍等片刻,馬上就好了!”
那人就沒再理會外豬去乾什麼去了,則是和自己的兄弟一塊兒聊起天來。不遠處正在埋頭肝飯的狐生三個家夥,生來耳朵靈敏的很,將剛才他們的談話一字不漏的收入耳中。
“嘖,咱們的教父又遇上花孔雀那個逼了,雖然他倆沒碰麵,但這是遲早的事,一旦隻要教父那邊的直播間出現這個家夥,人氣榜單上必定是那隻花孔雀,原本還想著趁著這次直播給教團蹭點熱度,怎麼就沒想到裁判長會是那個惡劣的家夥!”
“噓!小聲點,你是想被這周圍的人聽見嗎?一會兒要是被花孔雀的那群小迷妹給碰上了,咱們又不得要跑上個三天三夜!”
“哎呀,我知道了梅姆教父,彆打我,彆打我,痛痛痛!”
狐生它們抬頭就見到,那個長得人模狗樣的儒雅男子,正用自己的碗,想要砸那個說話的年輕小夥子。
“我都說你多少次了,你的嘴就是把不住。”儒雅的男子嗬斥年輕的小夥子,旁邊的同行都在看那小夥子笑話。狐生它們三個也不好插手,隻能繼續低頭悶頭吃飯。
“可我說的是事實啊,那個花孔雀有什麼好的?要不是他當初拜了三個義父,否則的話,今天哪有他的地位?他現在再怎麼的光鮮亮麗,不過就是一個三姓家奴罷了。”小夥子捂著自己的腦袋,一臉委屈的看著儒雅的男子。
儒雅的男子把碗放在桌子上麵,“行了,吃飯時間,提他乾什麼?”
“梅姆,我記得你當初,是有幾次那那隻花孔雀見過幾次麵的吧?這麼不想提他,是不是你還在懷念當初沒有加入猶斯聖教團的日子?”同行的一個家夥調侃道。
梅姆教父冷哼,不搭理這個人,給自己又倒了一碗酒。同行的這句話沒有得到梅姆的答複,換來的卻是那個年輕小夥子的好奇心。
“懷念什麼?過去有什麼好懷念的?”小夥子的眼中充滿好奇和羨慕的目光。
同行“我們都知道,那隻花孔雀的兩大愛好,一個是認爹,一個是坑爹,你記得那隻花孔雀當初開服的時候,到處去認爹,認的是哪三個嗎?”
“《劇作之王》開服之時第一批的玩家已經成為了全息遊戲中的風雲人物,早在遊戲上組建好自己的公會,很多公會形成有一段時間了,大公會一直在搶有潛力的新人玩家,小公會卻無地自容,那隻花孔雀錯過了創建公會的黃金時間。”
“很多人都說他在這個遊戲裡脾氣差,風評也就那樣,惹了許多大公會的主要成員,導致很多大公會都不需要他,甚至是拒絕,沒有大公會的人來撐腰,很多的時候都會被人追殺。”
“也在這個時候,聽聞說他不知道是使了什麼手段,攀上了慈王這條高枝,拜他為義父,慈王是個溫和的人,正是因為他的溫和讓自己建立的公會排到了人氣榜上第一,常常霸榜招來了他的死對頭,哲師的嫉妒。”
“過分溫和同樣是一種缺點,他的溫和害死了他自己,在花孔雀認慈王為義父的後幾個月,慈王莫名其妙的宣布就此封號和解散公會,當年的那場轟動全體玩家的事件,罪魁禍首的人就是花孔雀,花孔雀拿著這樣卑鄙的投名狀去投靠了他的對家,心都是往著拐的。”
“誰也不曉得,哲師會變成下一個慈王。”
聽著年輕的小夥子分析得頭頭是道,同行差點忍不住給他鼓了個掌,旁邊的儒雅男子差點想瞪同行一眼。
同行沒有理會他的眼神中帶著的憤怒,小聲的繼續和年輕的小夥子對話“小夥子,我告訴你一個有關於教父的秘密,教父曾經可是跟隨慈王的。”
“你說的是真的?”年輕的小夥子眼睛瞬間睜圓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當然是真的,我還知道一個秘密,據說當初花孔雀為了討好他的義父,可是在慈王麵前裝了不知道多久的乖巧,你去看直播的時候,是不是常常發現花孔雀的耳朵上是不是有一個心形耳墜呀?”
同行說到這裡露出了色迷迷的眼神,笑容逐漸變得猥瑣起來。年輕的小夥子眼睛都看直了。
“等等?你說什麼?你是在說心形耳墜嗎?還有正經人會細節看他呀?你是用了放大鏡去看了吧?”年輕的小夥子突然覺得自己的腦袋被門擠了一般,一下子跳了起來。
“嗬,就是心形耳墜,那個耳墜隻是用來遮掩他曾經的過去,知道不?他那兩隻耳朵的耳洞是誰打的嗎,那可是慈王親手針穿的,準確的來說是花孔雀邀請他的。”
“耳洞存在的意義,就為了拴著一頭性格頑劣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