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文弱的學術分子是這樣的!!
黑色歌劇院的某處古樓客棧,室內裝潢奢華,樓下一如既往的充滿了喧囂,眾多來參觀的迷途者在這裡享受一切,他們又不是在活躍領域內,不需要去思考太多的煩惱。
“啊啊啊啊!我要完了,我要完了,我要完了!”唐裝少年今天發出的第一聲尖銳的爆鳴,窩在被窩裡的毛被嚇得連忙直跳,整隻白貓從半空蹦到了他的肚皮上。
“啊嘻!你在乾嘛!”
唐裝少年頓時感到了自己的肺一陣劇痛,他吃痛的把手中的手機放倒在一邊床頭,抬起手就抓住了白貓的貓耳朵,白貓的眼神就像是看見了傻叉一樣,盯著唐裝少年。
“館主!”銀白發的女人從外麵聽到了少年的慘叫聲,立刻推開門衝了進來,一眼就看見了唐裝少年捂著自己的胸口,在大口大口的喘氣,手裡還揪著啊嘻的貓耳。
徐暒一副哭喪臉的樣子,蠱媽走到唐裝少年的身側問道“怎麼了?”
“我真的服了,我打個遊戲而已,我就變小醜了。”徐暒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看向蠱媽,“我以後還有什麼臉見人啊,我做人真是太失敗了……”
唐裝少年說著話,又用力扯了兩次啊嘻的貓耳,啊嘻立馬嗷嗚的叫了起來,兩條後腿站直,前肢伸展成爪狀,朝唐裝少年的手背就撓去。
蠱媽???
隻見唐裝少年走下床之後,一把揪著啊嘻的脖子,熟練的拉開窗戶,將它從古樓客棧上像是扔垃圾般丟了出去。
啊嘻“……”你是不是玩不起?
唐裝少年做完這一切回過身來,蠱媽就像是看鬼一樣瞪大了眼睛看向唐裝少年,失去了往常的溫柔“館主……你在乾什麼?”
“沒什麼,就是……去抽卡池沒保底,七發以內出了五星和專武,我當時打賭要是它真的一發出專武,我就倒立吃翔,結果……”唐裝少年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捂著臉蹲了下來。
蠱媽走到唐裝少年麵前,蹲在他的麵前,看著他的眼睛“所以它真的一發出了?”
“……”唐裝少年點點頭。
蠱媽的表情瞬間凝固,她愣了幾秒之後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幸災樂禍“你這運氣也太歐了吧?”
唐裝少年“……”
啊~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徐暒越想越樂,他看見蠱媽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就知道她肯定是在說些風涼話。自己的臉都被那個卡池氣炸冒煙了,還能笑得出來,真是太沒人性了。
所以,我現在看著那個角色很紮眼,同為樂子人,所以我在賭什麼啊!我在賭什麼啊!我在賭什麼!
要是告訴我哥,這家夥絕對會笑我!
親愛的小可愛,我要來問候你全家!
結果,唐裝少年當天下午正是氣勢昂揚的時候,就被幾個路過的迷途者爆了裝備,被確診原因是他摔出了翔。
寬闊的空地上,除了暈厥過去的芭蕾以外,就隻剩下兩人在互相對峙。希兒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手的意思,金圭也在對麵觀測敵人的動作。
“廚師……你是站在哪一邊的?”希兒的語調十分平淡,好像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金圭微微一怔,沒想到對方會這麼直接的挑明,他猶豫了一下,說“我哪裡都不站,倒是你……我的引路人希勒伯斯黑大人,你到底在做什麼?”
希兒的雙眸一眯,麵前的少女在空間中扭曲,向金圭撲麵而來的羽毛就此周轉,一位高挑的女子出現在眾羽毛中央。
而這個女人擁有猩紅色的眸子,蓬鬆的紅色卷發,後腦勺是個玫瑰花的發型,頭發上插著玫瑰金簪。白色的禮服,身披背心休閒職場風外套。
星期一派係陣營的迷途者都見過她,她是星期一派係陣營的引路人希勒伯斯黑,隻是她更習慣稱自己叫做,夙不知。
當然,沒人知道其中原因,隻認為是所有派係陣營的引路人都很神秘。在她的指引下,迷途者戰力、懲罰措施在各大黑色派係中排名第一,其麾下迷途者數量最少但質量最高。
因其內部的生存壓力,其麾下迷途者的精神狀態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正常。
“我和星期三、星期六他們做了個賭注,這個活躍領域的確是為我所創,但是其所有權是哪個陣營的迷途者並沒有定論,他們看中了這個活躍領域,而我……就要看看這兩家的迷途者爭個你死我活。”
夙不知輕描淡寫的解釋,讓人覺得她的話很理所應當。
金圭聽完夙不知說的話,眉頭不由皺起,他看向夙不知的眼神也多了些探究“那麼,那個新人玩家又怎麼算起?一個無陣營的新人玩家出現在這裡,難不成是給你當炮灰的?”
“當炮灰?”夙不知感覺像是聽了什麼玩笑話,她的臉上出現了似笑非笑,“不,這怎麼可能……正是因為他的出現,我才多了枚籌碼。”
“而且,我又不是那種喜歡把自己的東西,拱手讓給彆人的那種人。”
金圭看見夙不知臉上的表情,知道夙不知並沒有撒謊,她也的確不會這麼做。
“所以……你是想把他拉入星期一派係陣營當中?”他問。
夙不知輕笑,沒有否定,隻是淡淡的說“這怎麼可能?我的裁判長……他的表現過於出彩,這怕不是還有其他七個派係陣營的引路人都在盯著他看……我插不差得了手還不一定呢。”
金圭沉默片刻“對他,你的事情我無權乾涉。”
隻是他永遠猜不透,劇作家到底為什麼要把一個新人玩家拉入這麼大型的爭奪賽當炮灰?不過,這個炮灰,比他想象的不是強了這麼一點。
“好吧,我的裁判長……現在我作為你的引路人,要看看你的反應到底有沒有下降!”
說完,夙不知身形一晃,整個人變幻莫測。
金圭看著對方的身影變幻無常,不斷的在自己眼前移動,卻根本捕捉不到夙不知下一步到底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金圭的瞳孔微微縮了縮,他知道自己上一次和希勒伯斯黑打一架還是在上一次,實力跟夙不知比起來還差上許多。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贏得過麵前的引路人,又下意識的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
複曉我聽說你被爆裝備了?
金圭我聽說你在表演一種很優雅的舞蹈?
老鬼聽我說,我鞋鞋你們[你要殺了嗎朋友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