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文弱的學術分子是這樣的!!
“畫這張畫的人,不是畫師本人。”
金圭將手放在了畫像的左臉上,他看著畫像說道“而畫畫師的是希兒,師從畫師。”
他的手掌緩緩收攏,畫像的表麵出現了一層淡淡的灰塵。
甜心不明所以的反駁“可是希兒她沒死啊,剛才不和你打了一架嗎?”
“她早死了!”金圭突然爆喝一聲,“當時我們看到的那個希兒,是星期一派係陣營的引路人希勒伯斯黑變幻出來的,她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相信,希兒還存在。”
“這……”
甜心和曼荼羅內心無比的驚訝,她們都萬萬沒想到這場活躍領域,竟然會驚動到派係陣營的引路人出手。可即便是引路人出手,這個活躍領域的歸屬權,也是由哪方迷途者勝利未定。
“你們彆吵了,這裡有一幅畫。”複曉的聲音突然傳來。三人立刻安靜下來,轉過頭看去。
隻見複曉所占的位置空無一人,他麵對著的那幅畫框很大。畫框裡麵的畫呈現的出現得東西卻是萬花鎮的所有模樣,擺在他們麵前的像是一幅《清明上河圖》重現。
“萬花鎮?”甜心瞪大了眼睛。
複曉搖頭“不,這裡不是萬花鎮,你看清楚點,這裡是……萬花筒工廠。”
他指了指畫框下麵的那一行字,整整齊齊的標明了《萬花筒工廠》,字跡娟秀,字體中的古樸厚實讓人心定。與此同時,下方與前麵的肖像畫一樣,還有段讓人難以琢磨的話。
[永遠無法授權的圖片]
“你確定這兩幅畫之間沒刀嗎?”甜心指了指其中一幅畫,畫中的機械生命體像是活了過來般,筆鋒裡的殺意都要湧出。她總感覺這幅叫做《萬花筒工廠》的畫怪怪的,收了收手指,指著那幅畫的時候,她的後背已經滲出了冷汗。
緊接著,劇作家的聲音即刻傳入大家的耳朵裡。
劇作家友情提示活躍領域樞紐(《比利戰爭》?其二)已完成,成功渡過三日的掠奪者們,進入下一輪活躍領域樞紐
劇作家為您調取活躍領域[命運4《芭蕾和萬花筒工廠》]的信息
活躍領域《芭蕾和萬花筒工廠》
活躍領域樞紐(《第五號屠宰場》?終章)請掠奪者們在30天內,肆意掠奪芭蕾的心臟,殘忍而又荒誕的真相將會浮出水麵,儘情肆掠吧,將“她”的軀體撕裂!
劇作家友情提示本次活動領域樞紐的終章定向為活躍領域的所有權(該活躍領域歸某位派係陣營的迷途者所有)
劇作家友情提示代行令使派係陣營將轉化為掠奪者派係陣營,現掠奪者派係陣營人數比例13351791
“等等,剛剛劇作家在說什麼?”甜心聽到劇作家說的話,她的臉色刷的蒼白起來,不可置信的盯著那幅畫,“第二個活躍領域樞紐已經完成閉環。”
“可是重點不是在這裡吧?”曼荼羅的臉色也不太好看,“裁判長也變為了掠奪這個活躍領域的其中一份子也就算了,為什麼會出現四個陣營?”
她們的臉上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分分鐘看向若無其事的金圭,金圭倒是識趣的看了眼埋頭沉思的複曉。他的視線掃向複曉,複曉抬頭看了他一眼,兩人的視線隔著幾米遠就交彙到了一塊,彼此心照不宣。
金圭打了個眼神,對甜心和曼荼羅說“彆看著我,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可能某個派係陣營的引路人往裡麵塞了什麼人吧,或許說劇作家還在跟我們這裡玩狼人殺呢。”
“你不知道?”甜心倍感意外,金圭卻翹起眉頭,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那還是得小爺我出手啊……”
畫廊裡頓時傳來了達達鴨的一陣輕笑,四人不禁望去,隻見畫廊不知道什麼時候,達達鴨已經埋在了黑暗當中。他們五個人共同進入的這片空間,但是進來之後就沒有看見到達達鴨,索性也沒有理會。
“你什麼時候過來?”曼荼羅與他們‘猶斯聖教團’交手過很多次,成天神秘莫測的,她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時候來到畫廊的。
“不用管我,我隻是一直想知道……大叔,你到底是哪個派係陣營的?”達達鴨從黑暗當中出來,他捋開了額頭前的頭發,一雙冰藍色的眼睛盯著沉默不語的複曉問道,語氣充滿了挑釁。
大叔這個稱呼,在場的所有人都知曉這個稱呼是稱呼複曉的。可是甜心和曼荼羅卻對這句話有所懷疑,有人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去質疑他的立場,確實值得匪夷所思,但在場的人,隻有金圭知道答案。
“喂,花孔雀……這是怎麼回事?”甜心問金圭。
金圭聳了聳肩,他也不清楚,隻能搖搖頭“不清楚。”
“你又在這個時候裝什麼糊塗,花孔雀?”達達鴨意味深長的看了金圭一眼,嘴角抽了抽,“你就這麼偏袒一個新人玩家嗎?這不像你的作風啊,在這個時候,暴露了他的信息,這不是對於你來說更有利嗎?”
“什麼?”甜心感覺自己聽錯了,短時間內在懷疑自己的耳朵,她迷茫的看了看身旁的複曉,“你是新人玩家,你沒有派係陣營?”
可她和曼媽一路跟隨著他下來,卻覺得他像是個老手,比自己和曼媽的經驗豐富多了。隱瞞了自己這麼久,怎麼現在突然爆出這麼勁爆的消息,他居然是新人玩家?
不是,他是新人玩家,那我是什麼?
甜心的問話並沒有得到複曉的回應,複曉依舊低著頭在那幅畫的麵前比比劃劃,似乎是在計算什麼,不過這個時候他的表情卻越發嚴肅,似乎是遇見了什麼難題。
金圭瞧見甜心和曼荼羅看著複曉有點緊,特彆是曼荼羅,彆在腰間的太刀不斷的震動,差不多那種殺氣就要溢出來了。
“這個人是誰?”曼荼羅盯著複曉的眼睛問金圭,“要是他是新人玩家的話,是怎麼會進入爭奪賽了?比之前可是裁判長,這件事情你應該比我們更加的知曉。”
“我……”金圭張了張嘴,卻沒辦法回答。
他知道複曉的身份,卻無法解釋。
“你不用說,我明白了,但這種人的存在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禍害。”
曼荼羅直接把太刀拔了出來,鋒利的刀刃對準複曉的脖頸處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