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文弱的學術分子是這樣的!!
不是他看不懂上麵的字,而是這個東西,根本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用處,畢竟那個活躍領域的所有權是在那個新人玩家的手上。
金圭猜不到它的用途,可是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那個新人玩家可能還會再來找自己。要是自己以高價出售這個東西的話,新人玩家未必能夠拿得出手。
以他賭徒的性格,好生再賭一把。
“賭嗎?賭他來不來?”金圭從浴缸裡起身,連帶著水花灑落,濕答答的金色頭發讓他有種憔悴感,水滴從他的下巴劃過脖頸到了鎖骨的地方。
他對著洗手台上的鏡子比劃了一下,鏡中的自己與以前沒有什麼多大變化之後,就套上了掛在架子上的浴袍,取回酒杯後出了浴室的這道門,走回自家的廚房。
隻可惜整個龐大的莊園內,除了他一個人以外,基本上沒有任何的人。所以感覺這個莊園空寥寥的,其實這裡住著的也不隻有他一個人,還有那七物,隻是暫時沒有回來罷了。沒有回來,就為了這裡添了點死寂。
不過這樣也沒什麼,反正怎麼樣也不是不好,況且他自己也習慣,讓自己一個人獨處了。
“會長!我們回來了!”狐生回來的時候,自己的身邊還帶著幾號人物。
“唉,那不是達達鴨嗎?我就知道他沒有死,這次又放了一個假身進去啊!”年輕的小夥子在一座燈紅酒綠的酒吧內看見了達達鴉,這次達達鴨的造型與之前進入活躍領域的造型大相徑庭,就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一般,除了那雙冰藍色的眼睛以外,其他的全部變了。
酒吧椅上的分明是個男子,冰藍色的眼眸死寂一般的冷酷無情,黑挑白染的長發遮掩了半邊眼睛,那遮掩的部分下眉頭打著釘裝飾,不僅是這裡,就連他的耳邊也有鐵釘裝飾,看起來囂張跋扈。
三角形的西部牛仔帽,身上的服飾也很有夢回西部世界的感覺。這才是真正的達達鴨,達達鴨是向來不會以真身出現在活躍領域內,除非他真的有什麼事,而且他也不叫這個id名。
“走啊,要不咱們去和他會一會?說不定他可以請我們吃一頓飯的,說起來自從組織被解散之後,我們自己手上沒多少錢了,現在都餓死了。”同行把自己的手掌搭在年輕小夥的肩膀上,眨了眨眼睛說道。
年輕的小夥子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好啊,我就喜歡這樣,教父你覺得怎麼樣?”
說完,他抬頭望了望站在身後的梅姆教父,期待著對方的說辭,畢竟人家可曾經是‘猶斯聖教團’的元老級彆人物,說的話肯定很實在。
“沒什麼,你們想和他會會就去吧,不過……不要在他的麵前提及他為何這麼多天以來和‘猶斯聖教團’斷失聯絡的事情。”梅姆教父擺了擺手。
年輕的小夥子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啊?為什麼不能說?這些事情,我們底層的員工就不能過問嗎?”
梅姆教父“不是不能說……現在高層的那群家夥被毀,組織被解散,問起這些事情,肯定會帶來一些負麵影響,再況且,對方的實力還在我們之上,咱們還是小心為妙的,不要讓自己著了彆人的道。”
“恐怕你是在質疑他對組織的忠誠度吧?”同行插嘴道。
“一個與組織斷聯關係好久的人,哪有什麼可信的?說不定胳膊肘還往外拐。”梅姆教父反駁。
“教父的意思是說,他會去效仿花孔雀?”年輕的小夥子感覺從他的話裡得知到了某些東西,這言外之意,憑誰都能聽得出,“可他是他,花孔雀是花孔雀,不能這麼斷章取義吧?”
“喂,你們兩個,先不說這個,你看看那邊是誰來了?”
同行抬起下巴,眼睛目視前方。剩餘和他左右的兩人,也跟隨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卻發現一個後腰彆著太刀的曼妙女子朝達達鴨走來,清冷在眉梢之間,這分明就是他們期盼著她死的曼荼羅。
“曼荼羅?她怎麼沒有死?”年輕的小夥子更是認出了那個女人的身份,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
曼荼羅早就察覺了那三人一直在盯著自己,可她一般會選擇無視,不大理會。她走到達達鴨的旁邊,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向酒吧台上的調酒師要了杯伏特加萊姆。
“你也從裡麵活著走了出來?”達達鴨仿佛是看見熟人那般,率先開口說。
“是啊……可惜了,那個小女孩死了。”曼荼羅看著調酒師端上來的伏特加萊姆,伸手觸碰後,抿了一口。
達達鴨感覺她這是在特意挑起這件事情,自己眯了眯眼“那我能跟你說,那殺她的凶手就在你的眼前,你難道就不給她報仇?”
“要是我想殺你,早得殺了,可那是她自己的實力不精,和我又有什麼關係?而且,黑色歌劇院裡有個不明文的規定,它可不允許有迷途者相互鬥毆。”
曼荼羅輕輕瞥了他一眼,雖說眼神發寒,但是達達鴨以前經常和他打交道,她也習慣了這種眼神裡麵的清冷。
“曼媽,那你還真的是一匹孤狼啊,心都這麼冷。”達達鴨呲牙咧嘴的笑著。
曼荼羅再度抿了一口伏特加萊姆“你不也一樣嗎?一直想要脫離‘猶斯聖教團’組織,整個組織被我殺了,都沒看見你出手,還顧在他們的麵前演戲。”
“脫離了組織,你習慣了孤行,在彆人的麵前創造一個新的身份,試圖掩蓋自己的真名,無論是對誰,還是組織那邊的人,也一樣,你很狡猾……貝爾摩德先生。”
“第一次我們見麵的時候,你不是這個模樣,還是說,現在的你,還不敢露出真身。”
貝爾摩德聞言,麵容上的慵懶之色出現了笑意,捧腹大笑的否認“什麼貝爾摩德,我可是愛利歐,你彆認錯人了,曼荼羅女士。”
“……那你打算怎麼把後麵那三個,偷聽我們對話的人怎麼解決?”
曼荼羅的眼底當中劃過了一絲精芒,雙手搭在酒吧台上,餘光不時瞥到了角落裡的那三個人,小聲詢問。
“嗯……彆急,黑色歌劇院裡麵不好解決,難不成在表世界裡麵解決不了這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