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文弱的學術分子是這樣的!!
“噗哈哈哈!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熊孩子那又怎麼樣,還不是會被大人欺負得屁滾尿流!你真當以為那群熊孩子的力量能比得過大人?”
“這說的都是些什麼傻話,他不會被小兒教裡麵的那些小孩給忽悠瘸了吧?”
“我看也是,不然的話,怎麼還會有人會偏袒熊孩子呢?還為熊孩子說好話。”
那些星期七的迷途者們不但猖狂,甚至連聲音都能夠讓周圍的人給聽得一清二楚。
漠不關心的迷途者,還特意往上補了一刀“說不定這個眼盲的,連那群熊孩子是什麼本性都不知道,成天用雞翅膀來擋眼睛,是怕彆人不把你這雞翅膀扯下來,放醬料當飯吃嗎?”
“噗哈哈哈哈!”
他們瘋狂的嘲笑著兩個在他們眼中的異類,結果下一秒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你們在笑什麼?有這麼好笑嗎?怎麼不請我們來笑一笑?”
他們看見這酒吧內,某個包廂內走出幾十個戴墨鏡的小孩王,他們西裝革履,衣領上有一個毛茸茸的小白球,這年他們雙手插兜,不知誰是對。
眾迷途者“……”
嘿,遇到硬茬子了!
漠不關心的迷途者看到他們的時候瞬間秒慫,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幾個小混蛋比現實中的熊孩子可不好惹“沒什麼,沒什麼,小皮王,我們剛剛在和這位大哥哥聊天呢,聊的正開心呢……哈哈哈哈哈……”
眾迷途者“……”
“什麼大哥哥,還要你們弄的這麼費心機?”皮皮西左右看了看,就瞧見與那個迷途者對峙的青年,青年的站姿挺拔如鬆,“你們說的是他嗎?”
“皮皮西好久不見。”青年側過臉龐,那雙躲在暗處的眼睛仿佛是在盯著他,皮皮西感覺身上渾身炸毛,這種灼熱的感覺實在是令人窒息,他想起麵前的這個人是誰了。
“你是那個……天隼!那你旁邊的應該就是你的妹妹,重明鳥!”
天隼沒想到這個皮皮西會記住他的名字,以及妹妹的,說來這些名字都相當難記,大概很多人都不會記這兩個名字,一般都直接叫他們的綽號,剛開始還對這些綽號不習慣。一來二去,這些綽號天隼都聽膩了,也就隨意他們去了。
“看來你還記得我。”天隼緩緩向那群小孩王走去,“那你想好上次欠我的債務,該怎麼還了嗎?”
皮皮西撇開了臉龐“這事你怎麼還記到現在!”
“你年紀輕輕,難不成你還想逃債?”天隼雙手環胸,坐落在那個小孩旁邊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神情自若,隻是留有一個下巴抿嘴,便能感受到他身上有著拒人千裡的冷硬。
“你想要那二十萬點的di是嗎?也不是說不能給你,大家夥們端上來。”
皮皮西冷哼一聲,冷眼掃過天隼的臉龐,可愛又胖嘟嘟的臉龐,表露出了一絲不服氣,但是又對這人沒轍。直接讓其他的小孩王,把幾十個箱子分批裝好的di端上桌麵。
那些剛剛還在和天隼對峙的迷途者們,可不想上前湊這份熱鬨,差點吃了點骨頭灰,他們也沒那麼傻。
碰上那群孩子王,他們隻是嘴上說說那些孩子王弱得很,可是近段時間,星期七的孩子王堪比神兵天降,在很多活躍領域內圍剿了眾多迷途者。
也不知道是得了什麼指令,跟個中邪似的。
見到現在的狀況,他們還恨不得趕緊紛紛逃離,直接對剛剛那個嘲諷天隼的迷途者甩手掌櫃。
驚訝的迷途者見天隼還沒有來得及管自己,拍了拍漠不關心的迷途者“這個事情可是你挑起的兄弟,這件事就落在你身上了,咱們兄弟就沒法管你了。”
說完,直接和其他的迷途者一綹煙的,從酒吧的大門逃跑。
“喂!該死的!”
漠不關心的迷途著恨自己,剛剛簡直就是多嘴多舌,現在周圍的人都走了,留著他一個人尷尬,他也懶得在這裡繼續當個木頭樁子,直接往外跑去。
皮皮西躡手躡腳的打開了其中一個箱子,看見周邊的迷途者已經全部疏散離開,他又合上了那個箱子,抬頭問天隼“怎麼樣,軍師?你覺得我的演技如何?”
天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雙被翅膀遮掩住的眼睛,不知道在謀劃著什麼,連皮皮西本人也不清楚,但他曾經有折服在天隼的謀劃之下。
天隼點頭“還行,那些di是六壬氏成員在那個活躍領域內獲得的?”
“沒錯!這是劇作家直接給六壬氏的嘉獎!”皮皮西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裝上的領帶,肉嘟嘟的臉上笑逐顏開,“整合來算的話,這應該能給六壬氏的成員發三個月的工資了!”
“三個月的工資啊……這還不夠。”天隼失望的搖搖頭,大箱小箱的黑色箱子擺滿了整個酒吧舞台,這裡的20萬di對於一個人來說,確實是筆橫財,“這些di就由你去分發下去了,記得規矩。”
皮皮西抬了抬自己的墨鏡,囂張跋扈的說道“好的,軍師,您說得,我這就去辦!”
等到皮皮西帶著那些黑色箱子和一群孩子王離開之後,整個酒吧內安靜了下來。重明鳥的翅膀張開,劉海下的卻是一雙無神空洞的眼睛,這雙眼睛準確的對主人來說,已經失去了光明,沒有任何用武之地,但她的眼睛很漂亮。
“哥哥,你說的……真的要拉一個與星期七毫不相關的人加入六壬氏嗎?”她的手搭在天隼的肩膀上,滿臉疑惑的問。
天隼搖搖頭“不會,每個組織公會有屬於自己的派係陣營,而招到的成員,也隻能是派係陣營的人,想要招他入夥,沒有這個可能……即便是想的話,希勒伯斯黑第一個不同意。”
他瞧了瞧妹妹的那雙眼睛,失去了表麵的光澤,他伸手用妹妹的翅膀,捂住她那塊永恒的傷疤。
“哥哥?”重明鳥不理解自家哥哥為什麼要這麼做,發出細微的聲音,嗓音低低軟軟的。
天隼垂眸道“……重明,答應我,不要打開你的翅膀,好嗎?”
“我……”重明鳥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來安慰自己的哥哥,卻被突如其來的一道女聲打斷。
聲音俏皮愉悅,紅衣的身影何時坐落在酒吧台上,兩人毫無察覺“哎呀呀呀,又是這出兄妹之間離情彆恨的戲碼,讓我想想,上一次有這出戲碼的,主人公還是在慈王和他的妹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