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文弱的學術分子是這樣的!!
徐曈和徐暒兩兄妹聊完之後就在二十幾層分開,徐暒去了最高的一層樓。公司的前台接待非常專業,在充滿藝術氣息的大廳前台,赫然是這家公司裡的名片。
越是位於最高層的大廳前台,人員來往稀少,但前台的端莊氣質如同名貴的瓷器,高貴而不失親和力。
“早,徐大家!”
徐暒是這家公司的創始人,厭煩那些過於拘束的禮數。與許多人談得不溫不火,相當隨性,這裡的員工都是隨意挖來的,最初也是隨意拚湊出來湊數的。
那些被挖牆腳的員工,最初給自己的感覺像是進了土匪窩似的,而徐暒就是大家眼裡的大當家,就在私下背地裡叫起來‘徐大家’這個名字。
徐暒無意間聽見這個外號,沒有追究,也樂在其中。
現在那些員工給徐暒起外號的速度是越來越快了,連前台都敢這麼和他打招呼,他也不在意。
“呦,這麼早起啊,吃早餐了?”徐暒和前台小姐打了個招呼。
前台小姐禮貌的點個頭“當然,徐大家是來找博士的?”
徐暒挑眉,麵帶驚奇“你怎麼知道?這專業素養不錯啊!”
“哈……也沒什麼,徐大家次次上來這裡,除了找博士以外,我實屬想不到你會找其他什麼人。”前台小姐打趣的說,笑臉相迎。
徐暒“行吧,看你這麼說,我猜博士應該也不在這裡。”
他現在唯一能夠想到博士能夠去到的地方,應該隻有技術中心了。徐暒剛好返回乘坐電梯的時候,這一層的電梯剛好也到達了最頂層,而裡麵出來的人,正是他口中所說的博士。
博士是個和他差不多身高的姑娘,五官和自己的五官相差無幾,最為清澈明朗的是那雙漂亮的眼睛,兩人之間的眼睛都仿佛像是能夠對世間看地通透。
很多時候,就因為他們的長相,都被他們私下的員工調侃為,一個男版‘徐大家’,一個女版‘徐大家’。
“徐暒?我已經這麼久沒有見過你了,你什麼時候上來的?”博士走出電梯之後,灼熱的目光就注視在徐暒的臉上,靈動的眸子像是對徐暒這個人一探究竟。
徐暒傻乎乎的像個二愣子似的撓了撓頭“不是……這裡好歹是我家公司,我回來難道就不對嗎?”
“但是你在這家公司也沒做什麼貢獻吧?”博士越過了他的身側,“對了,你妹妹也回來了在公司麵前ua你妹妹,感覺好玩嗎?”
“什麼好不好玩,我這哪裡是ua了,我在公司門口前的你都聽見了?你能叫ua嗎?這是現實好不好?”
兩人一路對話聊天到達了最高層長廊上的最後一個辦公室,也有不少高層的員工路過他們倆。膽子大點的時不時上前跟他們打個招呼,膽子小的員工看他們聊天跟個吵架似的,沒敢上前。
“說夠了?”博士把一疊資料整齊的放在了桌麵上,“你不是在ua你妹妹,那也至少是準備cu我了吧?你不會以為,你把我造出來,我是不懂你那樂子的性格是吧?”
徐暒無奈的捂了捂自己的眼睛,又突然在博士的麵前神經病的笑了起來,笑得相當開懷“好吧……那確實,至少我說的沒錯,我的確沒有ua我妹妹,也沒有cu你過,我隻是想要讓她不要傻乎乎的走上咱們自家父母這條不歸路。”
“你自己都沒打算有找對象這個想法,你覺得你妹妹會去找嗎?”博士轉頭把這疊資料放進碾碎機裡麵粉碎乾淨,“再說了,那是她自己的事情,事情的結局是好是壞,那也是命運使然。”
“我自然知道父母在你小時候老是鬨騰的不得了,總是吵著要離婚,到現在了,他們不也一樣沒有離婚。”
“同樣的,你的心境不也一點點隨著歲月而產生變化,父母再怎麼鬨騰,你現在不都漠不關心,或者是說在他們旁邊加油鼓勁,恨不得讓兩者兩敗俱傷?反將無奈和仇恨轉向於你?”
博士“說個實話,咱們的一生的確很有戲劇性。”
“你知道就好,這個道理我就不必多說了,世界相當的荒誕,不是嗎?”徐暒隨心所欲的坐在沙發上,將大腿擺在玻璃桌上,順帶開了瓶罐裝的飲料來喝。
博士瞅了眼他,歪了歪脖子“還是你想說,我的出現……相當荒謬?”
對方樂哉“都是。”
過了這個星期的周末,來到了下個星期的第一天。複曉向來並不需要準點上班,畢竟他這個崗位可比其他的崗位閒的很多,有的時候來這裡谘詢的人也是寥寥無幾。
公司把他的位置安排在總部不低不高的位置,眨眼閉眼都能聽見,外麵嘰嘰喳喳的聲音,那都是從這裡路過的人。
“cvc戰投部的那個金毛,今天被升高管了,似乎是背靠他母親上位的。”
“他母親?你說的是金夫人?金夫人那嘴皮子是一個利,情商也叫一個低,可怎麼會生出一個成天在cvc戰投部裡陰陽怪氣的兒子?”
“金夫人雖然說嘴皮子很賤,但寫幾篇文章是真的牛啊,不愧是高府出門的,就是她兒子做法激進點,思維也不是跟我們一個檔次的,天才都是這樣的嗎?”
“你說他背靠母親好像不大對,我怎麼聽cvc戰投部那邊的人說,金圭這隻狐狸,好像是從某個項目上給老板賺了好大一桶金,聽說足足有幾十個億!”
“這幾十個億還不得了了,這還不是最激進的,最激進的應該是,那個……他,好像和老板打賭了,就在這個項目上,老板賭輸了。”
“最近不動產的錢也不好賺啊!cvc戰投那邊,另外一個項目組倒是在新能源汽車上損了錢。”
“那個人你就彆說了,叫他乾這種破事,虧老板信任他,給他花出了幾個億,結果損了好幾倍的錢,笑死!也是個高府出來的高材生呢!還不如一個亡命賭徒!”
複曉在自己的崗位上休息,聽到了一些稀碎的八卦聲,他抬了抬眼皮子“亡命賭徒……這種人似乎從來不缺乏運氣,不然怎麼會叫極端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