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有的事情,隻是總覺得,這裡才有家的感覺。”
金發的青年忽然的沉默不語,引來了巨大的反差,眼中的光慢慢暗淡下來,他其實記得自己夢見過,自己曾經在這方世界裡麵生活過,像是有生活的痕跡。
怎麼可能,金圭猶豫的想著,這裡分明就是一串由數據編織出來的世界。
“哦?你不會真把現實和遊戲混為一談了吧?一個二次,一個三次,還是你的原生家庭帶來給你什麼影響?”
琉璃優雅的掩嘴一下,最後還是不為所動,“說來聽聽。”
女人的眼眸中泛有冷豔的紫藍色鋒芒,她攤開一隻手,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的下屬。
“原生家庭……我沒有原生家庭,但是他們對我很好。”
金圭微微眯起雙眼,他看著眼前的女人,“這無所謂了,你說的很對,琉璃女士,現實和遊戲總不能混為一談。”
“這樣啊……”琉璃對此有些小小的失落,她高舉自己的紅酒,想向著天邊的流星灑去。
可惜,流星太小,根本灑不遠,她索性仰頭,把自己手中的半杯紅酒全都倒進了嘴巴裡麵,她看著酒杯裡麵酒紅色的水緩緩的流進自己的咽喉。
“你的回答真是讓我感到挫敗,孩子。”
琉璃放下空的高腳杯,她抬起頭,用一種奇異的神情看向了眼前的青年。
那雙紫藍色的瞳孔在晚風的吹拂下閃爍著迷離的光澤,她像是一位老母親對自己的孩子感歎“孩子,你還記得我當初是怎麼任用你的嗎?”
“我還記得。”金圭微微一怔,他抬頭凝視著琉璃。
琉璃用力的點點頭“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傳出來的謠言,人人都說你認慈王為父,他們偏生不認你的好,被打壓得倒是嚴重,他們說的……被拴住一頭性格頑劣的狼。”
“可惜這匹狼,學會和人賭一場棋呢……我當年的確是看重你的才華和實力,能夠在這之前,扳倒公會的一位骨灰級老乾部實屬不容易,被公會捕捉了之後,也不知道你是否是因為幸運,贏下了我們之前的第一場賭局。”
金圭聽著她說的話,心底深深的歎息“琉璃女士,比起其他在這張賭桌上的玩家,您也是一位相當有利益價值的籌碼。”
“籌碼?你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是把下一場的賭局,賭在我的身上了?”
“當然,我會幫您,甚至是整個公會,從哲師的手上收複我們曾經丟失的失地。”
誌在必得的笑容襯托得年輕人的雙目更為耀眼,“隻要我們的理由足夠理所當然,它將會是您的囊中之物。”
“你怎麼會如此肯定?你都已經是公會的高級乾部了,現在隻要有迷途者坐上了高級乾部的位置,可是迷了雙目,不屑於其他人員合作,你成天想著幫我,我怎麼會相信?”
琉璃的話讓金圭笑而不語,他端詳著琉璃的臉龐好一會兒,才道
“琉璃女士,我們合作的次數,十根手指也數不過來,我始終不可能忘記,您是將我提拔出來的人,我的成功就是你的成功,自是不會辜負,我的一切將為您所用。”
“說得真好聽,小孔雀。”
琉璃自然是聽得懂他的話中話,“你都這麼說了,我與慈王表態過,自是同意你的計劃。”
“這個計劃的風險很大,相對的回報率也高,一般人辦不到,可你不是他們,孩子。”